似乎是怕池尚真意誤會眼前的情況,剛剛進入屋子上尉舒克便開口解釋道:“漢克斯將軍在剛剛清醒的時候吩咐我給池尚先生您去電話之后,整個人就又陷入到了神志不清當中。(最穩定)”
“而且將軍這次發病情況似乎變得的更加嚴重了,身體不再是安靜不動,而是胡亂的甩動翻滾,我怕將軍這樣會將自己傷到,所以才把將軍捆起來的。”
解釋一番之后上尉舒克便不出聲了,準備等著看這位池尚先生動手醫治他們家將軍大人。
舒克對于這位神秘的東方法師心中其實特別的好奇,他不知道對方究竟有這什么樣的特殊能力,難道對方真的會法術不成,不過既然將軍大人這么相信對方,那想來對方應該是有真正本領的,對此他十分期待對方接下來的表現。
另一邊的池尚真意對于上尉舒克的話根本就沒有聽,他在進入屋子之后,就將注意力集中到了上的漢克斯身上。
在這么近的距離下,池尚真意能夠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對方身上被一層蒙蒙灰霧所籠罩,這些灰霧在不停的在漢克斯的體表翻滾著,束縛著他身體內的神經脈絡。
同時這些翻滾的灰霧還在影響著漢克斯腦部的精神意識,讓精神意識不能和身體對接。而也正是精神意識不能和身體對接,所以漢克斯才會出現身體亂顫胡亂抽動的現象。
這幅現象用池尚真意修者的眼光來看,這是典型的魂體錯亂表現,顯然是有什么人在對漢克斯下了亂身咒,讓他的身體放佛陷入迷霧當中一樣混亂,全身神經與連接不正常。
一旁的上尉舒克看著這位自家將軍找來的池尚法師進屋后一直不說話,便奇怪問道:“不知道池尚先生看出我家將軍究竟患了什么病么?”
聽到舒克的疑問,池尚真意緩緩為其解釋道:“你們家將軍沒有得病,他是被人下咒了,應該是得罪什么人了。”
“不過好在對方沒有要害他的意思,只是對他進行了一番小懲戒。這個咒術就算我不來,三天之后他也會恢復正常的,不過到時候恐怕真的會大病一場了。”
對身后的舒克上尉解釋一番之后,池尚真意當下沒有猶豫。直接走到漢克斯的前,假意的從懷中掏出一張畫符用的黃表紙,雙手翻飛快速的將黃紙折疊了幾下,不一會的工夫一個由黃色折疊成的小紙人便在他手中成型了。
一直站在一旁觀察的上尉舒克,看著這位池尚先生從懷中掏出一張黃紙。然后三下兩下的就將其折疊成了一個小人。
對此舒克心中不禁感嘆這位池尚先生真是以為心靈手巧的藝術家,這折紙的手藝真是太棒了,只是他不知道這個小紙人和就他們家將軍的病情有什么關系,難道這個小紙人能夠治病嗎?
雖然心中疑問多多,但是上尉舒克還是沒有出聲,因為他相信一會這位池尚先生會用行動來告訴他答案的,對此他非常期待。
手中的黃紙人成型之后,池尚真意左手食指中指將夾架起,右手五指之間快速的捏動著繁雜的印決,同時上下雙唇微微顫動。顯然是在默念著什么咒語。
如此過了將近十秒的時間,池尚真意右手食指中指并攏呈劍指裝,對著黃紙小人頭部一點,同時口內輕喝一聲:“陽世一瞬間,紙人快來現,起。”
隨著池尚真意口中話音落下,那一直被他用左手食指中指夾住的黃紙小人,手腳居然開始亂動了起來,腦袋更是來回的扭動著,仿佛在四處打量一般。這幅樣子完全就是一個活物。
靜立在一旁觀察的上尉舒克,看到那被池尚真意夾在食指中指之間的黃紙小人居然動了起來,這將他驚的嘴巴張的大大的,這幅景象已經完全超乎了他的認知范圍。這完全是科學解釋不通的。
雖然舒克在自家將軍口中已經知道這位池尚先生是因為真正的東方法師,是那種會施放法術的神奇之人,不是他們在市面上常見的那些行騙的神棍。
但是說實在的,在此之前舒克心中還是抱著不少的懷疑的,畢竟法術這種神奇事物實在是太過玄奇了,怎么聽都像是神話傳說中的故事。難以讓人相信它是真實的存在。
可是眼前見到的這一幕讓舒克徹底相信了,他終于相信這世間還是有很多普通人所不理解的食物,例如他現在看到的這一幕。
對此,舒克心中不由的暗道:‘怪不得將軍大人這兩年對這位池尚先生有求必應,原來這位是真正的能人,能夠掌控神奇的法術,真是了不起。’
上尉舒克的心中的心思池尚真意絲毫不知,他在將紙人點活之后,右手食指中指并攏成劍指,對著上還在掙動不停的漢克斯手腕輕輕一劃,頓時一道血線從其手腕上浮現。
而看到這道血線出現之后,池尚真意左手夾住黃紙小人的雙指輕輕一甩,直接將那掙動不停的黃紙小人甩在含漢克斯那流血的手腕上。
隨著黃紙小人落在漢克斯這流血的手腕上,那些血液快速的被其吸收,僅僅片刻的工夫,小紙人就從黃顏色變成了血紅色,這幅樣子看起來變的詭異了很多。
后方的上尉舒克在看到這位池尚先生動手將自家將軍手腕滑劃破之后,立時就想上前阻止對方,可是想到先前那詭異的小人,他又覺得自己不應該插手,這讓他感到很糾結。
就在舒克糾結之間,他發現那位池尚先生已經將他家將軍的血止住了,對方僅僅只是用手指在傷口上輕輕一摸,那剛剛還流血的手腕立刻就恢復如初,完全看不出剛剛有過傷口的樣子。
看到這種神奇之事,舒克心中不禁對這位池尚先生變得更加信服了,同時心中也變得更加敬畏了,感覺對方已經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了,對方所施展出的手段實在是太神奇了,用神人來稱呼也不為過。
第一次舒克對于這個世界產生了一絲迷茫,對身周的人事物產生了懷疑,他感覺自己還是太無知了。需要了解的太多了。
另一邊,池尚真意在看到紙小人吸收完漢克斯的血液之后,動手將其手腕上的傷口用能量閉合,隨后他雙手收攏在胸前。十指快速的捏動了幾個印決。
當印決完成之后,右手呈劍指對著上躺著的漢克斯虛空一指,頓時一道灰蒙蒙的霧氣快速的在其額頭上凝現而出,然后‘嗖’的一下子鉆進那血紅小紙人體內。
隨著漢克斯體內這道灰色霧氣鉆進血色小紙人的體內之后,小紙人那本來不時扭動的身軀發生了一陣劇烈的顫抖。用人類的視角來看,明顯是受到傷痛,事實上也卻是如此。
這個小紙人被池尚真意用術法短暫的點活,然后身體內又吸收了漢克斯的氣血,這樣以來這個小紙人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就是一個縮小版的漢克斯。
而當那些代表詛咒力量的灰色霧氣,被池尚真意用術法引入小紙人體內之后,這小紙人自然會受到先前漢克斯身上所受到的痛苦,所有的一切都原封不動的重現在紙人的身上。
上原來掙動不停的漢克斯,在池尚真意將體內灰色霧氣引入血色小紙人體內之后。緩了大約十多秒的時間猛然睜開了眼睛,從其清澈的眼神來看,顯然當前的神智非常的清醒。
“哦,該死的舒克,你綁的實在是太緊了,難道你要勒死一位合眾國的少將么?我記得我每個星期都有給你放假的,沒有哪里得罪過你,你就這么對待你善良仁慈的上司么?快點過來給我松綁,我的手腳已經快要不過血了。”
說完這番話之后,漢克斯抬頭對著站站自己邊的池尚真意道:“哦。實在抱歉,讓池尚你見笑了,稍等我一會我很快就好的。”
“該死的舒克你還在猶豫什么,你沒看到池尚他今天是帶著女士來的么。而且還是四位漂亮的女士,難道你要讓你家將軍在思維女士面前丟臉么?要是再猶豫磨蹭我就讓你去門口守大門。”
池尚真意看著這位剛剛清醒過來就活潑的不得了的家伙,嘴角微微挑起一絲笑意,然后轉頭走到自家四個老婆身旁,看著那手忙攪亂上前為自家將軍松綁的舒克上尉忙活。
舒克沒想到自家將軍居然這么快就恢復清醒了,完全讓她沒有一點準備。這讓他一時有些愣神。
當舒克聽到自家將軍那熟悉的絮叨聲之后,才立刻上前松綁,奈何自己先前將繩子綁的實在太緊了,忙活了好一會才將繩子都解開。
隨后舒克拿著從自家將軍身上解開的繩子,快速的退出了房間,他知道現在這里已經不需要他了。
甩了甩發麻的胳膊,蹬了蹬木漲的腿腳,然后漢克斯一下子從上蹦了下來,對著池尚真意道:“哦,今天實在太感謝池尚你了,你來的實在是太及時了,要是沒有你的話我恐怕就要被那可怕的鬼怪謀害掉了。”
“真是見鬼,我為什么總是被這些邪惡的家伙相中,難道是我長的太帥了么,唉有時一個人太帥也是罪過,可是這真的不怨我。”說完之后漢克斯自戀的搔弄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頭發,顯得騷包無比。
池尚真意看著漢克斯這個樣子,真的有些后悔救早這個家伙了,早知道對方這么貧,還不如讓他多遭點罪,反正這個咒術也死不了人,真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混到少將軍銜的。
沒有得到池尚真意回話的漢克斯,絲毫沒有在乎,將視線一轉對著站在池尚真意身后的百地四姐妹道:“哦池尚,你真是太不紳士了,居然讓四個漂亮的女士為你站崗,真是太過分了,你難道不知道女人是用來愛的么?”
“要是你卻是保鏢護衛的話,我可以為你介紹幾個,他們都是我們美軍當中真正的超級戰士,絕對可以一個打是個的那種。”話音落下之后,漢克斯還對著池尚真意比劃了一個拳擊的姿勢。
聽了漢克斯這番話,池尚真意的眉頭微微跳了跳,他現在對于這個活潑的美國大兵感覺一陣無奈,對方實在是太活潑了。
說完百地四姐妹之后,漢克斯有將話題一轉道:“池尚你是不知道,昨天半夜我回來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非常不妙了,身體忽冷忽熱的,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當時我就猜到我可能是被鬼怪撫摸了,可是舒克那個笨蛋卻沒有絲毫感覺,居然只是以為我生病了,胡亂的給我喂下一些退熱的藥片就出去了。”說到這里,漢克斯的臉色明顯的黑了一絲。
“最重要的是舒克那個笨蛋給我喝的水實在太少了,那藥片根本沒有完全沖進喉嚨,就在我的嘴里面留著,一直到融化為止,那藥真是苦死我了。”
這番話說完之后,漢克斯一臉氣憤道:“一直到今天上午他才發現我的狀況,要不然我早就請你過來了,就是因為舒克那個笨蛋,讓我白白承受一晚上的鬼怪折磨,我真該考慮換掉這個笨家伙。”
“哦現在這個笨蛋舒克居然連咖啡飲料都沒給客人上,真是太讓我丟面子了,要不是這家伙跟了我時間夠久的話,我現在立刻就會出去教訓一下這個腦子里沒有腦仁的家伙……”
‘半夜就打算讓自己過來,難道這家伙真當自己是二十小時外了,隨叫隨到,真是個不見外的老外。’池尚真意不禁在心中暗暗吐槽了一句。
吐槽一番自己的副官之后,漢克斯似乎將心中的郁氣噴光了,話題又是一轉道:“對了池尚,那只依附在我身上的鬼怪呢?快點拿出來讓我看看,我看看這個家伙到底是個什么樣子,居然敢捉弄偉大的漢克斯少將,他這是在挑釁整個美利堅合眾國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