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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新婚蜜月之旅(Ⅴ)

  清晨,池尚真意和九個老婆們享用完大德寺招待的早餐之后,夫妻十人就告辭離去,開著汽車朝著下一個城市大阪而去。

  大阪作為日本的商業之都,自古以來就是最熱鬧的地方,就算這些年日本持續對外戰爭也沒有讓這座城市安靜下來,這里還是商人們最集中的地方,就連東京都、京都府這兩個地方都不能與之相比,這樣熱鬧的城市正適合蜜月之旅。

  京都府距離大阪距離并不算遠大概也就幾十公里的樣子,本來這點路程有個個把小時就足夠了,但是因為兩地之間的道路原因,池尚真意開了近三個小時才進入大阪。

  剛剛進入這座城市,池尚真意夫妻就被這里的氣氛所吸引,這里沒有日本其它地方那么嚴肅,街頭巷尾到處都能夠看到賣貨得商人,熱鬧的不得了。

  在這座城市里面,池尚真意根本看不到剛剛結束戰爭的樣子,這里的人們都非常的樂觀,在這里他們都感覺特別的輕松。

  “怪不得軍隊方面一直討厭大阪兵,這地方的人確實和日本其它地方不同,這里的人沒有那種狂熱的戰爭心里,都將心思放到了經商上面。”池尚真意一邊開車,一邊輕聲自語道。

  一旁的星美聽聽自家夫君這番話,想著回應道:“夫君說的還真的沒錯,大阪這座城市和日本其它地方的根本不相同,這個地方的人完全沒有作戰意識,就連北海道那邊都比這里要強。”

  “這樣不是很好么,最起碼這里的人生活的很快樂,相比其它城市人們被戰爭帶來的痛苦,大阪這里要小的多。”回了星美老婆一句話之后,池尚真意將車緩緩停到一棟宅院外,這里就是他們夫妻此行占時目的地,草壁家。

  草壁家作為神道五家族的一員,其祖宅就是位于大阪市內的,池尚真意作為路過此地無論如何也應該去拜訪的。

  同賀茂家、土御門家相同,前來迎接池尚真意的是草壁蘭溪,不過這位大小姐看著池尚真意目光可不是太太友善,想來是還為自己未能做成池尚家女主人而感到氣氛。

  不過池尚真意對此絲毫沒有理會,他可沒有心情和在為大小姐斗氣,這次出門他就像開開心心的玩,不過開這樣子草壁家是不能久留了。

  和之前幾次拜訪相同,草壁忠本在正屋門前迎接了池尚真意,隨后兩人進入里間相談。

  不過似乎因為沒有將自家女兒嫁出去,草壁忠本此次和池尚真意相談的不是像從前那么熱情了,變成一般的正式談話。

  對于草壁忠本的這種變化,池尚真意自己感覺還不錯,現在這才是雙方之間正常的態度關系,之前那有點太熱情了。

  雙方相聊了一陣,看天色臨近中午,談話便結束了,隨后草壁忠本招待了一頓豐盛特殊的午餐。

  對于這頓午餐,池尚真意感覺是相當的滿意,因為這是他蜜月之旅以來吃到最有特色的飯菜。

  草壁忠本招待的飯菜全都是大阪本地的特色小吃,想章魚燒、螃蟹火鍋、雜食串燒、御好燒、鰻魚天婦羅、海味烏冬面,以及日本正餐必不可少的刺身、壽司。

  (章魚燒,如今已風靡全球的章魚燒其實是大阪特產,最早出自大阪章魚燒專營店“會津屋”創始人遠藤留吉之手。遠藤留吉起初將肉、魔芋等加入調開的小麥粉面糊里煎燒后放在食攤上賣。1935年他開始使用章魚作為原材料,并在面糊里調入味道,煎燒出的章魚燒面丸大受歡迎。素有皮酥肉嫩、味美價廉之特點,成為日本家喻戶曉的國粹小吃。)

  (螃蟹火鍋,在日本是一道非常特殊的菜品,這道菜每個城市的做法都不相同,有的城市喜歡用帝王蟹,有的喜歡用飛蟹,不同的蟹子作出的火鍋味道也不相同,再加上不同的配料,這就造成了每一地的螃蟹火鍋都有當地的特色。)

  (雜食串燒,大阪地區很有名的小吃,一般用山芋粉裹牛筋肉、茄子、大蝦等,加白味噌燉煮之后,熱油炸制而成。具有脆而不油,香甜滑嫩的特點,是一道非常非為的小吃。)

  (御好燒又名大阪燒,是一種隨意的蔬菜煎餅,調好面糊,隨意放入自己喜歡吃的蔬菜,然后放入平鍋煎烙,煎至金黃色時淋上特殊的醬汁,如此就是地道的大阪燒。)

  (天婦羅,一般日式簡餐最常見的配菜。將蝦、魚、蔬菜等在面粉漿中轉一圈,然后在丟到油里煎一下就成了熱氣騰騰的誘人天婦羅,因為材料的不同口味也各不相同。)

  (烏冬面,日本重要的一道主食料理,在日本是相當有名氣的,各階層都喜愛的食物。)

  對于這頓富有特色的午餐,不只是池尚真意吃的爽了,九女也吃的很爽,飯后夫妻十人個個撐個肚圓。

  對于池尚真意夫妻這番好胃口,作為還單身一人的草壁大小姐,心中是相當的不舒服了,在她的眼中,眼前這十人沒有一個是好人。

  男的辜負了她的一番真情實意,女的個個都是小狐貍精,只會獻媚放騷,尤其是那個花開院家的,居然為了嫁入池尚家做了人家的內緣妻,真是太沒底線了。

  更讓草壁大小姐看的眼氣的是,這夫妻十人居然還挺恩愛,這番景象直接將她心中的小火苗燒起來了。

  為了讓池尚真意這個家伙看清楚自己是怎樣的優秀姑娘,草壁大小姐飯后對星美提出了琴棋書畫較量。

  日本作為長期接受中國影響的國家,對于古代的那些傳統都一一接受過來了。

  作為草壁家的大小姐和花開院家出身的星美,兩女對于有琴棋詩畫都是非常了解的,不過作為陰陽師世家,她們所要相比的琴棋詩畫和傳統的有這很大的不同。

  陰陽師的琴棋詩畫相互之間不只是作品內容重要,更重要的是一個‘斗’字,兩者相比,只有將對方都下去才算贏,否則只能算輸。

  開口提出比試的草壁大小姐,雖然心中有著小火苗,但是基本的禮節她還是沒有忘,池尚真意夫妻上門是客,客人自然是先來的。

  兩女相隔五米,各自身前矮桌上擺放了一架古琴,草壁蘭溪朝著對面的池尚星美客氣道:“客人先起手。”

  對于草壁蘭溪的想讓,池尚星美沒有推辭,直接就撥動起了身前的琴弦,頓時美妙的音符從十指間發出。

  同時伴隨著這清冷的琴音,一道道的微弱的能量波紋盤旋在房間內,這些混雜在琴音當中的能量波紋,讓屋內所有聽到琴音的人都有種耳目一清,身心愉快的感覺,功效神奇不比。

  池尚星美起手十五秒時,草壁大小姐波動了身前的古琴,頓時一道有別于對方的琴音從古琴內發出,同樣是在琴音當中混雜著能量。

  而且奇怪的是當兩股琴音混雜在一起時,屋內在坐的聽著居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混亂爭吵,兩股琴音仿佛兩道水流一般,還居然神奇的緩緩相融,慢慢屋內的琴音詭異的消失了。

  消失的琴音并沒有讓屋內的眾人驚訝,所有人都好像還在聽琴曲一般,雙目微合細細品味,如此過了近五分鐘之后,兩女同時將手按住琴弦,停止了這場無聲的相斗。

  池尚星美微微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細汗,看著對面的草壁蘭溪道:“草壁小姐琴藝果然高強,星美占據先手居然都不是對手,到最后我的琴音已經完全被妹妹的琴音吞噬,這一局我甘拜下風。”

  聽見池尚星美人說出甘拜下風的話,草壁蘭溪帶著得意之色道:“池尚夫人客氣了,畢竟人有所長,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優勢,沒準接下來三局星美夫人就贏了呢,呵呵”

  坐在自家老婆身后的池尚真意,看著對面驕傲的好似小孔雀一樣的草壁大小姐,他不得不承認對方有資格驕傲,剛剛自家妻子和對方斗琴,到最后他的腦海中已經完全變成對方的曲子了,一點也沒有星美的聲音。

  更家重要的是,聽了這位草壁大小姐的一首曲子,池尚真意感覺精神力略微凝練了一絲絲,這番變化顯然是這位草壁大小姐的功勞。

  ‘從前在家族傳承上看到關于琴棋詩畫相斗的介紹,一直以為是修者之間的無聊比試,今日一見果然不同。’池尚真意心中暗道了一句,隨后便將目光再次落在相斗的兩女身上。

  下人換上的圍棋盤擺放在兩女之間,兩人相互對望一眼,最后由池尚星美先手落子,占天元位。隨后草壁大小姐緊跟而動占據八星。

  接下來兩女之間落子越來越快,用普通人的用光來看這似乎是一場平常的圍棋相斗,不過用修者的目光來看卻不相同了。

  在池尚真意的眼中,兩女所有的棋子上都有著一層蒙蒙的能量之光,這些棋子上的能量之光在不停地朝著對方的棋子侵蝕,雙方之間的棋子好似真的如鎮場上的士兵一樣,互相攻殺,只要有人稍微不注意,棋子就會落個破裂粉碎的下場。

  兩女現在不只是在下棋,更多的是在斗碧彼此修為耐力,已經各自的能量掌控,這場棋局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對于圍棋池尚真意可以說白丁一個,只能算是個初學者,根本不精通,他看不出兩女的局勢,不過他能夠看出現在場上雙方能量交戰的狀況。

  ‘這一次星美有很大的機會。’

  池尚真意心中的想法剛剛落下,棋盤上就發生了變化,單表草壁大小姐的白子,突然之間接連碎了三顆,這三顆棋子的位子每一個都至關重要,本來雙方相持不下的棋局一下子因此有了巨大的轉變,整體形式都朝著星美方向倒去。

  看見接連三顆棋子破碎,草壁蘭溪額頭上細汗立刻多了一層,當下開始挽救,不過水壩出了三個缺口,再想堵住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星美也根本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棋局用了不到二十手,草壁大小姐的棋就被星美絞殺致死,至此整盤棋局落敗。

  沒有了先前贏時的得意,草壁蘭溪此時雙眼盯著對面的池尚星美,仿佛是想要將對方看個明白一樣,眼睛一眨不眨的。

  對于草壁大小姐的注視,池尚星美沒有感到不適,臉上微微一笑道:“剛剛多謝草壁小姐想讓了。”

  “我沒有想讓,剛剛那局棋我卻是不如你,沒想到你在細微控制方面居然這么強,我輸的不冤,不過接下來這局你可要注意了。”對于池尚星美的客套,草壁蘭溪并沒有接著,他雖然傲嬌,但是人還是輸得起的。

  不一會的工夫,草壁家的下人在兩女身前擺放好了筆墨紙硯。

  “前面兩次都是星美先手,后面兩次就由草壁小姐先來吧,這次書寫的題目就由草壁小姐出吧。”池尚星美大放伸手想讓道。

  伸手研磨的草壁蘭溪,聽見池尚星美這番話,眉毛微微跳了一下,并沒有推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兩人就各自手書一篇飛鳥賦吧。”

  草壁蘭溪話音落下之后,兩女同時低頭開始書寫,各自神情專注無比,書寫每一個字都好像廢了好大的力氣一般。

  在池尚真意的目光下,兩女寫的每一個字上面帶有一層濃濃的能量,好似在書寫刻畫符箓一般。

  時間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兩女同時停下了手中的毛筆,然后各自伸手入懷取出自己的印信蓋在書法的下方,隨后起身將自己的作品交遞給對方蓋印。

  取回自己的書法之后,池尚星美嘴角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在她的目光下,自己書法的下方,那個由草壁蘭溪蓋下的印記,字跡淡的幾乎不可見,這表示著她剛剛手書的這篇飛鳥賦中的能量已經將對方的異種能量排斥掉了。

  而她剛剛在對方那篇書法上蓋下的印記,卻是比之要清晰的多,這說明對方剛剛那篇書法字跡內的能量蘊含的并不多,根本不足以驅除她的印記。

  如此這一局的勝負自然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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