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嚴格的聯合會審后池尚真意總算交代清楚過關了,十八位貌美如花的老婆大度的原諒他這次違規不在于他計較了。
當然了,對于老婆們這么寬宏大量,他也身份‘誠懇’的簽下了若干婚姻增補條約,再次保證自己的今后絕對不會再犯類似影響整個家庭的錯誤,如有再犯夫妻陷入冷戰,永不開戰。
這么可怕的條款約束讓池尚真意心寒不已,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以后絕對不能再出問題了,要不然一下要丟十八個老婆。
家庭危機總算過去了,日子又恢復到平淡。每日修煉吃吃喝喝陪老婆,休閑指數破表。
人如果心情愉悅,精神也會跟著放松。
四月初的一天池尚真意突然發現自己成就沒有松動的等階關卡居然有些松動跡象,這簡直太讓他意外。
他感覺自己最近也沒怎么太過較真修煉,一切都是隨其自然,沒想到還有這種意外成果,這事找事讓他興奮了好一陣子。
大感覺自己找到了正確的修行之路,往后的日子過的更加‘愉悅’了。活的簡直比小年輕還要‘嗨皮’,一天天帶著十八個老婆到處‘玩’,鈤本各處名勝風景都留下了她們夫妻的‘痕跡’。
其實不只是池尚真意一家子這么愉悅嗨皮,其實全鈤本人民都開始愉悅嗨皮了。
今年,也就是一九七六年。從年初日元兌換美元比率就開始眼見著上漲。
到了三月份,官方匯率正是降低到三百以下。二百九十九點七日元兌換一美元,隨即四月份降低到二百九十九點四日元兌換一美元。五月份略有回漲變成二百九十九點九五日元兌換一美元。
但從六月開始日元兌換美元就像泄洪一樣直線下降,到了年底時變成二百九十三日元兌換一美元了。
這般天大的利市讓所有鈤本人民興奮難以自抑,每天坐在家中就看著身家變厚。
一部分樂觀的民眾甚至喊出了要買下紐約的口號,讓美國人反過來給鈤本人打工。
一時間整個鈤本似乎都充斥在換了的氣氛當中,只有極少數人頭腦清晰的人才察覺日元持續升值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部分人太少了,根本影響不到社會。即便發表一些自己的危機言論也會被人說成別有用心,討不得一絲好處。
全民大發利市帶來額也不單單都是好事,也有壞事。
到了一九七七年時鈤本國內物價普遍上浮了一層半左右,各行各業的材料物資都漲價,不過漲的最厲害的還要屬人工費用。
相比一九七五年以前對比,七七年人工價格整整上漲了近兩倍。就這樣一些企業還是很難留作工人。
原本踏實勤懇的工人們心都漸漸活躍了,總想著外面有更好更高的薪俸等著自己,一旦工廠不能出到滿足自己心里的價位立刻就跳槽。
這種風氣讓好多工廠老板怨聲載道,大呼‘人心不古,現在的人便浮躁了,沒有從前踏實了’。
確實,因為日元越來越值錢鈤本很多人都變得浮躁了,沒有了往日的踏實勤懇。
這個風氣甚至連櫻花集團也被波及了,建立集團二十八年時間,第一次出現自己辦理離職手續的員工。
和往日被開除的員工不同,這次不是工廠開除對方。是人家自己不想干了,想要出去掙大錢,不想在窩在工廠里面消耗青春。
這次員工離職的事讓小島正相當重視,事后召集了櫻花集團所有下屬企業頭頭腦腦,開大會研究這次員工主動離職事件。會議氣氛嚴肅的直比集團年末總結大會,全場無人帶笑。
經過一番認真討論,一個星期后小島正終于拿出了決議。
櫻花集團所有下屬企業,薪俸上調一倍,每個員工都漲工資。
同時商品原本的出廠價上調三層,做為消減此次加大開支的收補。事后小島正將所有決定寫成書面文稿呈交給池尚真意。
小島正交上來的集團決意書池尚真意掃兩眼就放下了,他現在沒工夫理會這些事,現在他要為自己二兒子舉辦分家禮。
按照鈤本家族規矩,除了繼承吉家業的長子可以留在家中,其余的兒子對到二十五歲就要離開家單過。
現在二兒子馬上就二十六了,所以也要出去單過了。
為了規矩池尚真意狠心的將二兒子送走,臨走時他送了不少的禮物給二兒子,讓其發展出屬于自己的家族。
雖然心中很不舍,但是為了長子興和將來能夠沒有麻煩,他必須做這些。
要是不送走二兒子,將來十幾個兒子怎么辦?難道都留在家里?
一個沒有規矩的家族,長此以往就會慢慢落敗。這種事池尚真意絕對不想看到,所以他必須狠心。
很多是最難的就是第一步,一旦賣出第一步了后面就會好辦了。
送走二兒子時池尚真意感覺心里很難受,來年送三兒子分家單過時他發現這種感覺少了很多,然后又過一年送走四兒子時他發現傷痛感已經很少了。
當一九八零年時送五兒子分家時池尚真意已經徹底沒感覺了,好像送兒子出門旅游一樣。
現在他也算看開了,反正不管怎么分家兒子們都不會離開鈤本,有些甚至不會離開東京。
這么近的距離有什么可難受的,想了直接就召回來看看不就完了,一步尿遠的地方太簡單了。
而且也用不著他召喚,老婆們自己就招呼了,三天兩頭沒事就找個因由把自己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們叫回來,有時候池尚真意甚至生出一種兒子們還沒分家的錯覺。
這事也讓他感到一絲不好,似乎在不知不覺間自己家族也慢慢朝著那些前世電視劇中大家族內斗方向發展。
面對這種情況池尚真意感覺相當頭疼,他最討厭的就是一家人斗來斗去了。
該是你的就是你的,誰奪不去。
不是你的你就不是你的,爭也沒用。
為了杜絕家中內斗滋生蔓延,池尚真意在一次晚餐時當著全家人的面正式說了,以后分家單過的兒子可以回家探望,但不許沒事就回來。
一個月最多探望三次,每次最多留宿一宿,然后就必須離開。
這話說的好像有些無情,但為了家族的康泰平安他必須這么做。
因為他的這話已經有兒子分家的幾個老婆好幾天都沒給他好臉子,臉上都充滿了‘狠心男人我恨你的表情’。
面對這幫陪自己三十幾年還想小女孩的老婆,池尚真意也不會和她們計較太多。
他很理解她們的心情,都是孩子母親,長久見不到自己兒子難免會想念,埋怨他也是應該的。
不過他相信時間會慢慢沖淡一切,將來一切都會好的。
當然了,在好之前他還要多哄哄才行。
池尚真意發現這幫女人隨著年歲越來越大,性格反而變得越來越幼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變的容顏造成的。
現在說話做事動不動就露出一幅‘小女兒’的做派,在配上那幅低齡少女面容足以欺騙任何不知實情的人。
不過不包括池尚真意在內,他眾女已經在一起生活幾十年了,對她們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說句流氓的話,他連她們身上有幾根毛都差不多知道,怎么會被這幅‘假少女’作態欺騙。
為了這事池尚真意隱晦了和老婆們說了說,大概意思就是能不能表現的成熟一些,畢竟家中還有不少小輩在呢,總表現的少女姿態有些影響不太好。
本來就是一句提醒,沒想到眾女直接火了,當天就聯合起來聲討批斗池尚真意。
那架勢把他看的都木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惹得這幫姑奶奶全體造反。
不過事到這份上他知不知道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將老婆們安撫好才行。
在經歷一番‘認真誠懇’的認錯以及自我批斗后,池尚真意終于占時被老婆們原諒了。
為什么說占時,因為他還有三個月留查期間。
要是在未來三個月內他的表現不能讓她們滿意,批斗大會還要上。所以這事暫時不算完。
女人們的造反直接將池尚真意‘夫妻’生活打亂了,往日是人多難以選擇,現在是看對方心情好壞。
好了興許陪一夜,不好,直接關門不伺候,您愛找誰找誰去,反正老娘就關門睡覺。
要是敢來強硬的,那就大聲呼喊姐妹們來救援。
面對這幫完全混亂的女人,池尚真意苦悶可想而知。
到后來為了解決個人生理問題不得不抽空飛到艾拉·凡·赫姆斯特拉小院相會釋放‘火氣’,要不然他非得憋出火不可。
后來他將自己的苦悶情況和艾拉·凡·赫姆斯特拉說了才知道原來自家十幾位老婆全都進入‘更年期’了,這是女人特有的年齡反映,所有女人到了一定個歲數都會有些心里暴躁,過了就好了。
對于艾拉·凡·赫姆斯特拉這個說法池尚真意感到很好奇,在他心中老婆們都是青春永駐的,怎么還會有普通女人的更年期,這也太不玄幻了。
不過不管怎么樣總算知道病因了,他可以放心了。
不就是更年期么?熬過去不就完了么?左右幾年工夫很快就過去了,這點時間他還是熬的起的,一眨眼……還沒過去。
知道了老婆們暴躁的因由池尚真意平時在家中態度更好了,一般事都不和她們爭論,不是太過重要的問題都順著她們。
你說對?那行,就按你說的。
他的這種態度反而讓眾女慢慢安穩下來了,漸漸的又恢復到了往日的柔順,變為一群可愛的‘少女’。
看著重新恢復成可愛‘少女’的一群老婆,池尚真意真有太激動了。
也深深的明白一句話,‘只有失去了,才知道曾經擁有的珍貴’,現在他對這話感觸頗深。
其實想想老婆們也沒做啥錯事,不就是想要做‘少女’姿態么?那就做唄,也沒礙著誰,自己瞎說什么啊!真是沒事找事。
池尚真意這邊才好不容易把老婆們火氣平息,沒過幾天他自己的火氣來了。
通過家族護衛報告,他知道也不知道哪來的野小子,居然和自己女兒冬雪聊起來了,這可讓他火了。
自己的小棉襖才十五歲就有人惦記了,這簡直是挑釁他作父親的威嚴。
面對這個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野小子他必須要好好收拾一下才行,不然不知道好歹。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雖然他已經很強了,但還是要重視對手。
這野小子能在自家閨女那么嚴密的護衛看守下靠近,肯定是有一定身份的,不然哪會有機會,這種敵人必須摸清來路。
身為鈤本修行界大佬沒有池尚真意查不到的事,電話掛出去后不到五分鐘他就知道這野小子的來路了。
沒想到居然還是個熟人,這小子是漢克斯那家伙的二兒子,他沒見過但聽說過。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把注意打到自家閨女身上,不用猜這事肯定有漢克斯那死鬼佬在背后策劃。
沒說的,池尚真意當下直接給漢克斯掛電話,讓他立刻滾到池尚家城堡,要是不來的話就把他二兒子抓走送到剛果雨林做原始人。
面對池尚真意這番威脅漢克斯二話沒說掛了電話直接跑到池尚家城堡,全程居然沒用二十分鐘,速度之快出乎預料。
由此池尚真意也推斷出一件事,那野小子應該是漢克斯的親兒子,不然以這死鬼佬的磨蹭絕對不會有這效率。
漢克斯來了之后池尚真意沒和對方廢話,直接問他是不是讓二兒子靠近自己閨女。
在池尚真意的強大的精神威壓下漢克斯根本沒敢說話,立刻一五一十的原因道出來。
那小子確實是他兒子,這一切也確實是他策劃的。
不過這事漢克斯感覺冤枉,他說自己兒子能夠和冬雪聊天這事靠本事的沒欺騙,不應該干涉。
對死鬼這話池尚真意直接回了個厲目,瞪眼威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