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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之光是首都市首屈一指的高檔私人會所,尋常人如果沒有熟人引薦,想進入會所并非易事。
自古以來京城就是天子腳下,皇恩浩蕩,雖然建國以后推到了那些陳腐的制度,但是國人這根骨子里早就已經根深蒂固的官權思想仍然很難在短時間內消除干凈。
京城市,既是首都,也是政治中心和權力的中心。
作為整個首都市都極為少見的高檔會所,巴黎之光是圈子里的年輕人最喜歡光顧的聚會之所。
當然,任何圈子里的消息都會在這里匯集然hou四散開來,京城市雖然夠大,但是圈子卻只有那么寬。
有時候感嘆“世界真小”也并不僅僅是一句玩笑話,就像眼下的情況。
“哈哈哈,笑死我了!”
“喬波這個二愣子!”
“這事并不好笑,你們別忘了,當年張晨第一次來首都的時候,你們沒少被家里說教吧!”
年輕男子這句話剛剛說完,頓時四周整個都安靜了下來。
這是位于巴黎之光內部的一間很普通的休息室,室內的采光還不錯,看得出來很有格調。
休息室前面是巨大的落地窗,透過窗子可以清晰地看見外面的的草坪和巨大的泳池,以及泳池邊上僅僅隔著一個柵欄的高爾夫球場。
巴黎之光坐落在京城市西郊高速路口出來的一片林地里面,貫通林地的是交錯的兩條柏油路直接通往市區。
從市中心到這里其實也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車程。當然這是在交通狀況極為良好的時候,如果早晚堵起來的話恐怕不會少于一個小時。
面前的報紙內容很簡單,但是司成功和左明浩并沒有像其他幾個年輕人那樣說笑,而是極為慎重地盯著桌面上的報紙。
無yi,被打的人就是喬波。
不僅僅是他老子喬一安認出了自己的兒子,幾乎整個京城市所有圈子里跟喬波有過接觸的人都認出來了。那個被張晨重拳出擊擊倒在地的倒霉蛋就是喬波。
在圈子里,喬波雖然算不上最頂尖的,但是毫無yi問也是圈子里的一號人物。
喬波被張晨一頓痛揍,即使是他們,未免也有些在面子上過不去。
“怎么都不說話了?不會是怕了張晨吧?要我說,錢多也不是萬能的,在滬城他玩得轉,但是這里是首都,不是滬城。”
“就是。就算他張晨是條龍,到了這里也得盤著,是頭猛虎也得趴著。”
“怎么樣?要不要再來一局?”
“美美?”
“不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吧!”
說話的是一個極為年輕的女孩子,打扮得極為時髦,一頭長發墨黑如漆,微微卷起垂在肩上。
司成美并不是此間的常客。或者換一個說法,即使她經常光顧巴黎之光。但是每次都只是來這里靜靜地坐一會。
“那你們先玩,我送美美回去!”
司成功起身后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便跟著女孩子走了出去。
“浩哥,成美貌似不怎么高興,你們是不是鬧別扭了?”
男子坐在沙發上并沒有站起來,但是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修長的手指極為白皙,輕輕捏住玻璃杯晃了晃,隨即便一仰而盡。
“成美怎么可能跟浩哥吵架,你多想了!”
另一個年輕男子捅了捅身邊的伙伴說了一句。
張晨是下午一點的飛機。
從機場的貴賓通道進入機場后。在候機室內吃了點東西便上了飛機。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便已經抵達首都了。
“老板,我已經跟酒店的經理聯系好了,酒店的車現在就在機場外面等我們。”
“嗯!”
“海哥,軍子,你們是跟我一起還是先回去?”
扭頭問了問身后的徐軍和于海。
“我們還是不跟你一起了,先回去一趟吧!”
“嗯!海哥,有時間和軍子一起來酒店找我,這是我住的酒店地址。”
張晨在便簽紙上給于海留了個地址,是百城會議中心大酒店在京城市的旗艦總店,這一次來京,張晨住的時間可能會比較長。
除了要拜訪一些熟悉的領導和長輩之外,還要參加一系列的會議,隨即在七月8號會隨同國家商務代表團飛往歐洲參加商務會議。
在這期間長達將近八天的時間會一直住在這里。
“老板,車已經來了!”
上車后,車子便徑直開往市內。
張晨這一次來京城市的消息封鎖得并不嚴密,尤其是中央公布的商務代表團名單里已經公布了他的名zi。
作為中央特意挑中的商務代表,張晨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不容小視,在某種程度上應該說是這一次商務代表團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在抵京之前發生張晨打人這種事情,自然更加引發了媒體的關注。
當天新聞里雖然沒有出現過有關任何喬波的信息,但是在私底下,圈子里早就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張晨當天xià午并沒有高調出現在京城市里,一直到天將暗下來的時候,才出了酒店。
車是黑色的大紅旗,牌照并不特殊,只是一般的部位用車,但是張晨很清楚。
只要自己坐進這輛車里,不出半個時辰,他來首都的消息恐怕就會傳遍整個首都城。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
就在張晨上車一路開進中央部委家屬大院的時候,幾乎大半個首都市都知道張晨已經被喬一安請去做客的消息。
喬家的住房是一套比較普通的四合院,張晨也不是頭一次來了自然輕車熟路,車子在臺階前面停下來時,喬一安和林愛珍已經在臺階上miàn等著了。
“喬老,林阿姨!”
林愛珍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過張晨。
如果不是私交甚好,張晨也不會這樣稱呼對方。
“恩,來了就好,進來吧,你是大老板,我可就不拉著你進來了,你林阿姨下午就在念叨。”
從喬一安臉上絲毫看不出那件事情造成的影響,張晨笑了笑,心底也安定了不少。
他并不擔心喬一安會因此跟自己鬧出矛盾,但是自己畢竟動了手,而且喬家就喬波一個獨生子,難免會出現意外。
不過照眼下看,只怕是沒這種忐忑了。
“這次中央讓你跟著商務代表團一起出訪歐洲有什么想法沒有?”
“你這個老頭子,別一來就談公事,晨子這不是剛剛到,你也讓人喝口茶。”
林愛珍在邊上笑著說了一句弄得喬一安和張晨都有些啼笑皆非。
“那先喝茶!”
酒過三巡!
茶過三味!
一直到吃過晚飯之后,喬一安都沒有跟張晨談及這一次出訪歐洲的事情,而是一直在嘮著家常。
張晨也沒有刻意談及喬波的事情,這一次媒體把事情刻畫成張晨跟某個陌生男子發生糾紛而后憤然出手,如果稍微理智一點就能猜測到其實媒體也不懂事情的具體真相才采用這樣模糊的寫法。
他們倒也不敢肆意歪曲,畢竟張晨是媒體克星的說法也不是開玩笑的。
如果張晨真的要追究起來,他們也要負責。
在喬家一直呆到將近八點多的時候,張晨才離開,期間并沒有談及任何這一次打人事件的問題。
張晨知道,喬一安是在用這種方式向他表明他不會介懷,一直到出門上車時,張晨才說了一句:
“喬老,喬波的事情我有些沖動,但是我不會后悔的!”
“我知道!“
喬一安緩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