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是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看更新的同時不要忘記點擊簽到 唐雨腦子中天馬行空,卻并不是無的放矢的瞎想。
他是聯想到了地球的歷史,華夏文明五千年,華夏昌盛的時候,當時的西方還只是蠻堊夷之地。
是華夏民族的先輩最早研究了自然科學,有了古老了四大發明,這些自然科學和四大發明傳到了西方之后才生根發芽,開啟西方蠻堊夷的靈智,最后才有了地球科技的蓬勃發展。
蒼穹大陸和地球不同,可是歷史竟然驚人的相似。
古戰國時代,哪里又什么西學?蒼穹大陸皆以大周為尊,也沒有魔法之說。
那只能說明魔法科技的發展是后來才成體系,很可能最早的起源依舊源于東方。
一念及此,他心中好奇心大增,對《魯公秘錄》充滿了好奇和期待。
“先覺,大楚亂相已生,我看你還不如干脆跟隨我兄弟四人一同闖蕩天下,蒼穹茫茫,任我遨游,豈不快哉?”閻素哈哈笑道。
“三哥……”軒轅雪峰眉頭一皺,冷冷看了閻素一眼。
陳宇翔和丁瑞兩人對望一眼,皆陷入了沉默。
軒轅雪峰道:“先覺,我輩修行之人,坦坦蕩蕩卻不能忘記要為國為民。修行者超越凡俗,卻不能忘記凡俗。你既然是入世修行,便當時刻謹記我武陵學派的入世之道。
我四兄弟被天下士子稱為怪,我等皆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如不是萬不得已,我并不想你走我們的路。”
軒轅雪峰輕輕嘆息,臉上寫滿了遺憾。
他頓了頓,又道:“路要你自己去走,武陵傳承既然已經盡數傳于了你,我們四兄弟也該走了!陸門弟子就在巴陵城之中,你可以和他們匯合。修行之路漫漫,一切好自為之!”
軒轅雪峰慢慢站起身來,陳宇翔、丁瑞和閻素三人卻是有些不舍。
丁瑞道:“先覺,好好修行,他日成就大學士我武陵學界便再添一強者。他日江湖之上,我等兄弟也會大大的有面子!”
他輕輕的拍了拍唐雨的肩膀,一臉的希冀之色。
唐雨規規矩矩的行禮,心中也很感動,只是點頭。
“走吧!”軒轅雪峰漆黑的長袍一展,人如蝙蝠一般迅速消失在叢林的深處,陳宇翔和丁瑞三人各自施展法術,速度竟然也飛快,幾個起落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唐雨深深吸了一口氣,辯明方向,手指輕弄琴弦,身影在叢林之中穿梭,直奔巴陵城方向而去。
“嗯?”
唐雨眉頭忽然一皺,聽到靠近武陵城的方向,有人在奏琴。
然后強大的法力波動在城外翻滾,唐雨連忙悄然靠過去。
一靠過去他才發現一處殘垣的城墻外面,有兩撥士子正在彼此對峙,而空中,兩名大學士斗得正酣。
“東郭家,東宮?”
唐雨一眼便看出來,這兩名大學士一人是羋越,另外一人是東郭家東郭青云。
東郭青云用琴道,羋越用棋道,但見空中法力波動,兩人斗得極其的兇險。
羋越的棋道攻殺凌厲,空中法棋分黑白兩色,如利箭激堊射,棋子翻滾,縱橫馳騁,以虛空為棋盤,展開綿綿不絕的纏繞攻殺。
唐雨第一次見人施展這等強大的棋道,心中也覺得很震撼。
東郭青云的琴奏的乃《邊塞曲》,六弦琴琴聲激越,六根琴弦便是六柄琴刀,鋒銳的刀鋒寒芒閃爍,琴聲不斷,刀鋒不散。
從戰局之上看,兩人的戰力旗鼓相當,不分上下,估計沒有數百個回合,恐怕難分出勝負。
再看雙方士子,東郭家一邊,葛天是熟悉的面孔,其他有東郭隆,東郭南幾人,多數都不認識。
東宮一方的士子,除了姜云瀚之外,唐雨竟然全都不認識。
然而有個人唐雨認識,此人便是紀氏的紀云。
紀云一襲黃袍變得皺巴巴,頭上的發髻凌亂,看樣子說不出的狼狽。
興許是害怕,也興許是早上真的冷,他渾身都在發抖,明明是陽光的少年,此時卻佝僂著背,一雙眼睛盡是赤紅之色。
“鏘!”一聲!
東郭青云身形后退,冷冷的道:“羋大學士,你我還要斗下去么?”
羋越嘿嘿怪笑,道:“誰愿意跟你斗?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東郭青云森然笑道:“那好,你把這紀氏孽種留下,一切都好說!”
羋越身形一晃,人站在了紀云的身邊,一堊手搭在紀云的肩膀之上,道:“紀氏的事情,和一少年何干?這紀云和我早就有師徒名分,其千里迢迢從臨州趕到巴陵,便是要來行拜師之禮。
就你東郭家霸道,連我這徒兒也容不下么?”
羋越身材矮小,看上去和紀云的個頭差不多,但見他手心一團漆黑,一只手拍下去,紀云半邊身子都染成了墨色。
羋越嘿嘿冷笑,道:“云兒,你不要怕,有為師在,誰也加害不了你。跟著為師走,師尊帶你去見世子殿下,我看誰攔你?”
紀云額頭之上冷汗涔涔而下,顯然他身上被羋越施展了手段,正在承受極大的痛苦。
大學士的畫道手段,施于一高學士子身上,硬是讓紀云張不開嘴。
可這小子也著實硬氣,緊咬牙關,硬是一聲不吭。
羋越手一松,紀云便“呸!”一聲吐出一口唾沫,道:“誰要拜你為師?我來巴陵是拜陸師而來,東宮小兒,也配給我作師尊?”
羋越臉上泛起一抹青色,東郭青云惻惻笑道:“羋老兒,你這臉皮著實厚到家了,在楚都你就有好為人師之名,沒想到了巴陵竟然也改不了這毛病,著實丟了世子殿下的臉。”
羋越冷冷一笑,道:“此子既然欺師滅祖,這等大逆不道之徒,留之何用?干脆殺之,以絕后患!”
羋越手一揚,就要將紀云擊殺,東郭青云的琴弦激堊射而出卷向羋越。
“鏘,鏘!”
兩聲,殘破的城垣之下,一個青袍影子倏然激堊射而來,其御琴術高妙之極,一個起落間就到了紀云的身邊。
羋越食指一彈,一枚棋子在空中爆開,風暴卷向這青袍影子。
青袍影子琴聲一轉,變得柔和,手心之中射出一道琴弦,將紀云卷住,瞬間拉出十幾丈開外。
“祖沖?”
緊接著殘垣后面,便聽到有人贊道:“大師兄這一曲《流水》真是妙極,滑指技法堪稱得師尊的真傳了,漂亮……”
殘垣后面,嗖嗖便是幾條人影閃現。
卻是陸門梁伯仁,李封,師無雙,陸鳴遠,蘇云五人。
五人之中有三人皆是洞玄境修士,五人齊齊靠向祖沖,將紀云護在正中間。
羋越神色陰冷,東郭青云臉上更是殺氣畢露,道:“好啊,我正要找陸門算賬,沒想到你們今日竟然自投羅網!祖沖,你陸門士子唐先覺欺我東郭家,今日我們便新賬老賬一起算。”
祖沖輕輕的搖頭,手中的折扇一展,道:“兩位都是前輩,何故要和一高學士子過不去。我師尊就在這巴陵城之中,兩位前輩真要算賬,大可進巴陵城和我師尊理論,又何需在城外慪氣?”
“你是什么東西?你有資格跟我這般說話么?”東郭青云傲然道。
他右手一按琴弦,六柄琴刀化作一道屏障向祖沖殺過去。
祖沖后退一步,梁伯仁和李封還有師無雙三人往前跨一步,四人并排,同時祭出法琴。
四人同按琴弦,“鏘!”一聲,四聲幾乎同時響起。
琴弦之上激起如波紋一般的漣漪,向六柄琴刀卷過去。
琴刀在空中一頓,似乎劈在了棉花上,就那樣緩緩的靜止在了空中。
四人手中撥動琴弦,琴聲“叮咚”如珠玉落盤,又如同石落水中,一道道漣漪越蕩越寬,四人奏琴,所奏皆不同,可是四人的琴聲卻融為一體,渾然天成。
東郭青云臉上露出凝重之色,道:“久聞陸門有琴陣,果堊然不凡,這便是《流水》琴陣么?”
東郭青云被祖沖四人用琴陣擋住,一旁的羋越眼珠亂轉,陸鳴遠和蘇云兩人神情緊張,生怕羋越趁火打劫。
以羋越的個性,哪里會不趁火打劫,他嘿嘿怪笑,道:“鳴遠,這紀氏子可是不詳之人,你們留在身邊,只怕會于你們大大不利。索性堊交給我帶到世子身邊,到時候紀氏的事情待有公論,我們在統一處置,如何?”
羋越慢慢的踱步,靠近陸鳴遠,陸鳴遠和蘇云兩人暗暗叫苦。
“羋大學士,你這是要干什么?莫非你也學到了東郭家以大欺小的本事?”
唐雨現身,御琴術施展,人如落葉一般飄然落到了東宮士子陣營。
“先覺?”陸鳴遠第一個認出了唐雨,當即大喜過望的喊道。
東郭青云微微一愣,瞬間臉色大變,轉身便棄了祖沖四人,向唐雨撲過來,喝道:“唐先覺,我家吉兒何在?”
唐雨早料到東郭家會有過激反應,他落入東宮士子陣營,羋越下意識的回縮,恰好擋在了唐雨的身前。
唐雨呵呵一笑,道:“我怎么知道你家吉兒在哪里?說不定被季孫老妖婆給吃了,我又不是東郭吉他爹,還能管得著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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