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覺得現在這個歡喜禪修煉起來,可能條件不足,但可以試試。”李志穎說話道,望著清秀俏麗的姑娘,他提議道,“萬一成功了,那就是莫大的驚喜。”
話音落下,李志穎其實也沒有管儀琳是否同意,就伸手朝她摸了過去……
半日歡好,一夜恩情。
次日清晨,雙方整理洗漱了一番。
“儀琳,我們的事情,暫時還不適合讓諸位師太知道。”李志穎朝儀琳說話道,“否則她們驟然之間難以接受,那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李志穎這么說的時候,感覺自己似乎有吃完了就抹嘴的意思。
“儀琳知道了。”儀琳回答道,“等儀琳對佛法領悟得更加深刻了,再證明給掌門和師父看。”
李志穎微微一笑,看著儀琳白里透紅的模樣,不由得伸手輕輕地撫過她那秀麗的容顏:“你能這么想,那就最好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待太長時間的。”
李志穎話音落下,然后拉著儀琳,離開了這里。
路上,他們遇到一個水潭。
李志穎和儀琳都清洗了一番,將身上的怪味消除。
兩人一起進入了衡陽城,儀琳看到了恒山派的駐地,就趕了過去,要分別的時候,那一步三回頭的模樣,看得李志穎的心緒也有些波動起來。
這個女人……
這種的小女兒姿態,李老板都感覺憐意大發了。
在這個時代。女人的第一個男人,終歸還是非常重要的。
恒山派并不知道儀琳已經被李志穎采摘了,過來一番感謝。這就不必多說。
李志穎劉府外面溜達,終于他看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身材瘦長臉色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長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狀甚是落拓。
衡山派掌門莫大!
衡山派掌門人,江湖人稱“瀟湘夜雨”。衡山派掌門莫大先生身材瘦長臉色枯槁。披著一件青布長衫,洗得青中泛白,形狀甚是落拓。莫大以一曲《瀟湘夜雨》名動江湖。莫大先生愛拉胡琴。一曲《瀟湘夜雨》,聽得人眼淚也會掉下來。”琴中藏劍,劍發琴音“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寫照。
來到了莫大的前面。李志穎拱手道:“莫大掌門。有禮了。”
一看到是李志穎,莫大也不敢托大,回禮道:“見過李掌門。”
“根據我探聽到的消息,劉正風師弟一家子,只怕有滅門之禍。”李志穎神色凝重的說道,“左冷泉不知道從哪里得知劉正風師弟與魔教長老曲洋以音樂會友的事情,準備……雖然金盆洗手還沒有開始,但危險已經來臨。”
莫大聞言。神色劇變。
“左冷泉為了五岳并派,也是下大力氣了。煞費苦心,不過他用這種方式來推進,我心里卻總有幾分抗拒。”李志穎說話道,“我五岳聯盟,同氣連枝,他應該愛護每一個五月門派的人才對,怎能如此嚴厲……他若是真心實意帶著我各派發揚光大,那也就罷了,可他為了一己之私,動不動就行殺伐果斷之策,我實在是無法接受。”
莫大表情凝重,然后朝李志穎說話道:“多謝李掌門告知此事,那五岳并派的事情,我定然會站在李掌門這邊。”
李志穎聞言,當即拱手表示感謝。
有些事情,點到為止。
李志穎相信,莫大會去跟劉正風交流的。
至于交流以后會是什么結果,那就是李志穎不理會的事情了。
當然他李志穎是怎么知道消息的?江湖之中的人,大多數的人都很懂得分寸,莫大雖然有疑問,但也不會隨便詢問的。
李志穎愿意跟衡山派說這個事情,已經算是非常不錯了,說白了,莫大還要感激他才對。
再說林平之一家被滅,林平之假裝木高峰弟子,找余滄海的麻煩。
開始余滄海忌憚木高峰邪派做法,不想撕破臉,但這林平之一而再、再而三找他的麻煩。
余滄海就坐不住了,在木高峰的前面,拿下了林平之,然后眼光向林平之身后丈許之外的木高峰射去,說道:”木駝子,你幾次三番,指使小輩來和我為難,到底是何用意?”
木高峰哈哈一笑,道:“這人自認是我小輩,木駝子卻沒認他。他自姓怵,我自姓木,這小子跟我有甚么干系?余觀主,木駝子不是怕你,只是犯不著做冤大頭,給一個無名小輩做擋箭牌。要是做一做擋箭牌有甚么好處,金銀財寶滾滾而來,木駝子權衡輕重,這算盤打得響,做便做了。可是眼前這般全無進益的蝕本買賣,卻是決計不做的。”
余滄海一聽,心中一喜,便道:“此人既跟木兄并無干系,乃是冒充招搖之徒,貧道不必再顧你的顏面了。”
余滄海話音落下,積蓄在掌心中的力道正欲發出,忽聽窗內有人說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臉!”
余滄海回過頭來,只見一人憑窗而立,正是令狐沖。
令狐沖說話的時候,李志穎正好趕來。
看到令狐沖,李志穎微微一愣。
怎么回事,下山的時候,他并未讓令狐沖出來的?他私下跑出來了,還是寧中則想他了,讓令狐沖過來找他?
余滄海怒氣更增,但“以大欺小,好不要臉”這八個個,卻正是說中了要害,眼前這二人顯然武功遠不如己,苦欲殺卻,原只一舉手之勞,但“以大欺小”那四個字,卻無論如何是逃不過的,既是“以大欺小”,那下面“好不要臉”四字便也順理成章的了。但若如此輕易饒了二人,這口氣如何便咽得下去?
余滄海冷笑一聲,向令狐沖道:“你的事,以后我找你師父算帳。”
回頭向林平之道:“小子,你到底是哪個門派的?”
林平之怒叫:”狗賊,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此刻還來問我?”
隨即,林平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看的李志穎暗暗搖頭。
有勇氣,也很聰明,但是這個世道,最終還是看武力的,林平之這點可是不好。
青城派一舉挑了福威鏢局之事,江湖上早已傳得沸沸揚揚。
林平之一暴露身份,木高峰瞬間改變了想法。
辟邪劍譜的事情,江湖之中知道的人不少,木高峰也對這事情感興趣,就與余滄海搶奪起來。
木高峰作為邪派人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為達目的不折手段,在搶奪林平之的時候,哪怕是將其撕裂打死,也要搶奪。
余滄海覺得林平之死了,那辟邪劍譜就沒有著落,最終還是松手了,讓木高峰搶了林平之。
木高峰哈哈一笑,說道:“多謝,多謝!余觀主當真夠朋友,夠交情,沖著木駝子的臉面,連殺子大仇也肯放過了。江湖上如此重義之人,還真的沒第二位!”
余滄海冷冷的道:“木兄知道了就好。這一次在下相讓一步,以后可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木高峰笑嘻嘻的道:“那也未必,說不定余觀主義薄云天,第二次又再容讓呢?”
余滄海哼了一聲,左手一揮,道:“咱們走!”
話音落下率領本門弟子,便即退走。
再說令狐沖,雖然覺得林平之跟著木高峰不妥,但他覺得木高峰在救走了余滄海要打殺的人,也就沒有再追上去。
余滄海一走,李志穎就朝木高峰的地方追擊過去,然后發現木高峰正在強迫林平之拜他為師,似乎想要通過這點來圖謀辟邪劍法。
“呵呵。”李志穎嘿嘿一笑,慢慢地走了出來。
“冷面君子李志穎?”一看到李志穎,“你竟然一改平常冷冰冰的態度,笑瞇瞇的,難不成是打算做笑面虎?”
“木兄,多年不見,你風采依舊,真是可喜可賀啊。”李志穎嘿嘿一笑,“至于笑面虎,這話就算了。”
“風采依舊的可是你李志穎。”木高峰聞言,頓時針鋒相對起來,“你越來越年輕了,駝子真想拜你為師,學一學這門‘陰陽采補’之術。”
這個時候,林平之看到了李志穎。
在看到李志穎的時候,林平之心中狂喜,他大聲喊道:“前輩救我。”
此時,林平之忽然很遺憾。
遺憾父母當初沒有對李志穎的話有足夠重視,否則哪里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可是再怎么遺憾,那也沒有用了。
父母生死不明,遺憾還有什么用?
“木兄一見面便不說好話,木兄,這少年是個孝子,又是頗具俠氣,原堪造就,怪不得木兄喜愛。”李志穎說話道,“不過我卻曾與其有一些淵源。”
“你們能有什么淵源?”木高峰聞言,頓時皺眉道,“李掌門,你該不會是有什么圖謀吧?”
“我需要有嗎?”李志穎反問道,“你覺得我對一個家破人亡的人,能有什么圖謀?我行走江湖,靠的是信譽!君子二字,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被人褻瀆的。”
李志穎話音落下,臉上紫氣涌動。
一看這樣子,木高峰頓時心中一突,尋思:“果然是華山派的‘紫霞功’!李志穎這廝劍法高明,又練成了這神奇內功,駝子倒得罪他不得……”
將林平之放開,木高峰笑著說道:“我只是聽說余滄海圖謀辟邪劍法,相信的李掌門是斷然不會的……既然李掌門如此欣賞這孩子,駝子我倒不好搶奪了,告辭!”
話音落下,木高峰頓時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