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城墻上,已經開始了劇烈的戰斗。修士依靠防御大陣的保護,各種各樣的法術符箓化作的攻擊,打在了妖獸群中,造成大量傷亡。而傷亡的妖獸,則被后來的妖獸踩成肉泥。
而在防御大陣外,各種妖獸也是瘋狂進攻著兩界關,各種攻擊打在修士的身上,和防御大陣的光幕上,也造成了修士巨大的傷亡。
在西城墻的某處,趙濟仁和趙濟信,在大陣的配合下,與三頭二階妖獸戰得有來有回。
只見趙濟仁的二階上品靈器玉柄赤霄劍斬在了一頭二階上品狼雷云豹的頭上,斬出一陣火花。而雷云豹也吃痛地叫了一聲,隨后就從嘴里閃出一道雷光,朝趙濟仁劈來。而趙濟仁則是雙手結印,打出一道火罩,擋住了雷光。
而旁邊的趙濟信則是祭出離火罩,罩住了兩頭二階下品妖獸,一只烈火狐和一只鬼面蛛。兩只妖獸被困住后,也在不停攻擊離火罩的赤色光幕,使得光幕一陣一陣的顫動。
當然,趙濟信也不讓它們能夠安穩地攻擊光幕,而是同時全力祭出鎮山印,化作一間房子大小,狠狠地砸向兩只妖獸的保護罩。
雙方僵持了一會兒,鎮山印就壓垮了兩只妖獸的保護罩,砸在了兩只妖獸的背上。兩只妖獸雖未被砸死,但也被砸傷了,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而雷云豹見此情形,就瞬間朝離火罩打出一道雷光,將光幕擊碎。看見雷云豹的注意力不在此處,趙濟仁便迅速祭出一尊二階上品靈器赤陽鼎,朝著雷云豹鎮壓而去。
而剛脫離包圍的兩只妖獸看見趙濟仁的巨鼎,也趕緊從嘴中吐出妖力,抵抗巨鼎的鎮壓。一時間,在三只妖獸的攻擊下,巨鼎差點就直接被擊飛。見此情形,趙濟信也祭出鎮山印,向三只妖獸鎮壓而去。一時間,二人三獸就如此僵持,誰也奈何不了誰。
而在城墻上的各處戰局中,都在僵持,各處也都互有傷亡。
在北城墻上,吳玄飛夫婦正在合力對抗兩只一階上品妖獸,兩人打得非常艱難,但是,此時戰局也漸漸陷入僵持之中,沒人能夠為他們倆提供一點幫助。
“月如,小心!”突然一道攻擊打向李月如,吳玄飛立即放棄抵抗自己面前的妖獸,而是轉而攻擊李月如對抗的妖獸,準備為李月如分擔壓力。
但是,他對抗的這只妖獸直接一道妖力打來,吳玄飛只能側著身子躲開,但是也被斬掉了右臂。
“啊~”只聽吳玄飛一聲慘叫,立即就朝旁邊跌倒而去。而李月如受到吳玄飛慘叫的干擾,一時愣了神,瞬間就被一道妖力擊穿胸腔,立刻就喪了命。
看見妻子隕落了,吳玄飛瞬間就呆住了,忘記了自己還在戰場上。那只妖獸也抓住機會,一道妖力打穿了吳玄飛的前胸,讓他瞬間沒了命。
而在他倆旁邊的修士,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慌了神,只能收起二人的遺體退回到大陣內。
而隨著他們的后退,這幾只妖獸直接放開手腳攻擊大陣。
而在北城墻的某處,一個練氣九層修士斬殺的一只剛晉入一階上品的妖獸后,立即對旁邊進行支援,也阻擊的妖獸的進攻。
而在此時,在高空的云層后面,有一雙深邃眼瞳在觀察著下面的戰局。
而在下面戰場這種僵持情況下,就需要筑基修士能夠取得突破,才能打破現在的僵局。
破局的時機就在這個時候降臨了。在西城墻上,趙濟仁二人開始率先打破了僵局。由于三只妖獸逐漸不敵趙氏二人的壓力,漸漸出現了越來越多的破綻。
看見鬼面蛛的腿開始彎曲了起來,在關節處的薄弱處露了出來。趙濟仁瞬間祭出二階中品靈器赤炎針,化作一束靈光,瞬間射入了鬼面蛛的腿部關節處。
這一擊直接讓鬼面蛛身子一歪,防御不平衡。趙濟信見狀,加大對鬼面蛛的壓迫,直接將鬼面蛛壓倒在地上。
而失去鬼面蛛的支持,趙濟仁的赤陽鼎也著重攻擊了烈火狐。這一擊,直接將烈火狐打成重傷。
而這突然的變化,讓雷云豹大吃一驚,趕快發出最強一擊,打開了赤陽鼎的鎮壓,向后逃去。若是讓趙濟信解決鬼面蛛后,一起夾擊它,它想逃就難了。
而雷云豹的后撤,則直接宣布了烈火狐的死刑。趙濟仁祭出靈劍,向烈火狐的喉部射去,瞬間就穿透了脖子,擊碎了它的心臟。
擊殺烈火狐后,趙濟仁直接收起尸體,與趙濟信合擊鬼面蛛。很快,鬼面蛛也被擊殺。
收起鬼面蛛的尸體后,趙濟仁二人開始支援其他人。
首先他們倆就去支援離他們不遠張家修士,這是趙濟仁的二舅哥。
有他們倆的加入,局勢很快發生了逆轉,在連續擊殺了四只二階妖獸之后,二階妖獸也感到了巨大的壓力,開始緩緩后撤,脫離了與筑基修士的大戰。
而看見二階妖獸撤離,筑基修士也不敢追出大陣,畢竟雙方筑基戰力才剛剛持平。
而大量的一階妖獸看見二階妖獸后撤,也不敢繼續加大攻擊力度,而是與修士不停周旋。
但是,這些一階妖獸也不敢直接退去,畢竟二階妖獸還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它們只能與修士漸漸脫離接觸,降低攻擊強度。
而二階妖獸則是越退越遠,直接退出了戰斗,想要悄悄退出戰場。而一階妖獸看見二階妖獸越退越遠,也是直接后撤,撤到不遠處觀望。一邊觀望兩界關的修士,一邊觀望后面的二階妖獸。
而城墻上的修士看見妖獸后撤,也是大松了一口氣,直接在城墻上席地而坐,打坐調息。
而看見妖獸退去,城主賀誠就讓剛才大戰的修士退出防線,讓在城中已經休整好的修士,上城墻換防。
自然,趙世陽也在其中。帶著丁二隊剩余的修士上了城墻防守。而連續一天,妖獸退也不退,進也不進,就在城外僵持。
這種情況持續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在通譙山山口處一聲虎嘯傳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