荻野智也:“對了,我還喜歡足球哦。
“長大后想成為足球運動員呢。”
那你要是能入夢柯南的話……
可以和他踢幾場球玩一玩。
賀思安不負責任地想。
接著問到:“最近,你有在你父親身邊待過嗎?”
荻野智也失落道:
“有的,但是他常常喝酒,醉熏熏的,還一臉陰沉的看著勇太的照片。
“跟他說話,勸他不要這樣,他也聽不見……”
賀思安嘆氣,猶豫地問道:
“他那么在乎你,為什么沒有及時送你到醫院?”
荻野智也:“這不是爸爸的錯。
“因為第二天,就是校園里足球比賽,我會上場呢,不想錯過。
“我很喜歡大空翼的!
“而且媽媽那天出差,爸爸那天有應酬,我一個人在家里……
“雖然很痛,但以為忍忍就好了,打電話還會讓他們擔心。
“結果越來越痛,痛的好像要死掉了,想要打電話都沒有力氣了……”
垂頭喪氣道:“沒想到真的死掉了。”
啊,幼兒園里竟然也會有足球比賽嗎!?
大空翼,足球小將……
賀思安扶額,“原來是這樣。”
回憶著那堆“禮物”,語氣復雜道:
“怪不得你父親還有送足球給他。”
荻野智也:“是哦。
“不過勇太白白嫩嫩,比我要瘦弱,不愛玩足球呢。
“要是你能看到我以前樣子的話!
“就能發現我比勇太要黑,看起來超健康的哦。”
賀思安看著阿飄樣子的荻野智也,輕輕點了點頭。
看向表上的時間。
呀,不知不覺聊了很久,快到放學的時間了!
對模板君心道:
使用米奇妙妙屋,變妙妙工具來吧。
不能那么敷衍哦。
請按照道具詳情來做,跳一支舞,才能夠變出來呢~
你這是在為難我啊!
不過為了趕時間,不得不跳了呢。
賀思安再度放棄羞恥心。
心中默念——這是童年的快樂!
按照指示,做出了并不是很困難的手上動作。
但是腳步方面就很坑了。
要把握時機,在地板上的圓形升起的時候,進行跳躍。
就像是在玩糖豆人一樣……
嘴上還要唱著歌調。
連續腳滑了好幾次后,賀思安在地上抱頭。
嗚嗚嗚,不想再站起來了啊!
連曲子都唱出來了,怎么能倒在腳步這上面呢,加油啊!
模板君激情四射。
荻野智也在一旁捧場,“大哥哥,好厲害呀,我等下也想玩!”
賀思安看著他。
想到自己的任務無論成功或者失敗,他都要就此消失的。
咬牙,又站了起來。
終于一次性成功。
一個圓形帶兩耳朵的的不規則環狀物,從某個角落飛了出來。
收起耳朵,鉆進了賀思安正前方有一個圓形空缺的巨型裝置中。
鉆進去后,裝置瞬間亮了起來。
跳出了工具的樣子。
第一個……
就是一個足球圖案!
柯南摸著后腦勺,“哈哈哈,是啊。”
等等,小蘭剛才喊的是——!
小蘭篤定道:“果然,果然你就是新一!”
柯南后退。
“你,你在說什么呀,小蘭姐姐?”
“不是啦,我是柯南,柯南。”
糟了,被發現了,是因為今天的表現太活躍了嗎?!
沒有喜多善之在面前擋著……
自己的出色,就像夜里明亮的月亮,難以掩飾。
柯南退著,撞上堆疊的那堆玩具,旋即從中拿出來一個游戲機。
身為游戲白癡,故作驚喜道:
“哇,游戲機哎!”
辨認著上面的字,胡亂的操作,“也有寶劍的大冒險啊。
“寶劍,沖啊,把鬼王給消滅掉!
“哈哈哈,好好玩啊。”
小蘭冷漠臉看著。
…看起來好像是故意的!
但是這又不是科幻片,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
等一下,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
自己在這些天,可是不知不覺中,跟柯南說了很多對新一的喜歡啊!
玩了十秒鐘的柯南,失落看著屏幕上的失敗,“啊,失敗了,小蘭姐姐,你要不要玩啊?
“你應該很喜歡這個吧?”
回憶著說了多少次“喜歡新一”的小蘭,臉上爆紅道:
“怎么可能會喜歡嘛,你可不要誤會啊!”
柯南懵逼道:“是嗎,那我就繼續玩了。”
看向游戲機的顯示屏,愣住。
上面跳出了內置排行榜名單。
荻野智也……
小川醫生兒子的名字,明明應該是勇太啊。
等等,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看過!
柯南反應了過來,跑到了桌子前。
拿起剛看過的病例,迅速翻動。
找到了!
荻野智也,五歲,接受小川醫生的手術后……
就死掉了!
死亡就是在三年前的2月19號。
難道,那封信的意思是……
——!
柯南回頭,鄭重紛紛道:“小蘭,快去把小川醫生帶到這里來,快啊!”
小蘭:“啊?”
“動作快一點,已經沒有時間了啊!”
小蘭在走廊上跑動。
絕對是的!
那種語氣、行動、推理能力,不管從哪里看都是新一呀!
兩分鐘后——
毛利小五郎推門而入,“已經知道寄件人是誰了,是真的嗎!?”
柯南手拿著病歷冊,露出剛看到的那一面,認真道:
“我想,大概就是這位荻野智也的親人。”
小川醫生接過病歷,看完后,大驚失色,“這個孩子三年前因為盲腸炎而死亡了!”
毛利小五郎:“什么,盲腸炎也會死人啊?”
小川醫生:“是的,如果太晚發現的話,也是有可能的。
“我記得他送到醫院里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可是那個孩子的父親,無論我怎么說,都不相信啊。”
毛利小五郎托著下巴,皺眉道:
“手術失敗的話,為什么會送禮物呢?”
柯南神情凝重,拿出游戲機,露出排名。
“那并不是禮物,也不是中古品,而是三年前死去的荻野智也的遺物!
“也就是說……
“寄件人是把那些遺物,充當紀念品,寄給小川醫生的兒子的。
“而且充滿著怨恨。
“每年2月19日寄到醫院里的花,就是兒子忌日所供奉的花 “那封信和那個包裹同一天寄來,也就是說,他要帶走小川醫生兒子的性命!”
“不會吧。”小川醫生驚慌失措道。
毛利小五郎:
“你的兒子,現在在哪里啊?”
“我想,內人應該已經去幼兒園接他去了吧。”
“快點打電話去問啊!”
“好!”
小川醫生立馬行動。
片刻后:“什么,已經接走了!”
——與此同時。
大叔模樣,用一杯牛奶,拐帶小朋友的賀思安。
看著正在開心喝牛奶的小川勇太,一臉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