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完全身份替代 并不是水原嗎?
也許鳩把新垣嗣對她的這總稱呼當做是了一種試探,試探她到底夠不夠堅定。
畢竟這么多年生長在霧隱,也保不準會對霧隱生出什么情愫。
光靠一份仇恨就能夠維持這么十數年來的對于這份間諜工作的信念嗎?
而新垣嗣自然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去窺探她的“隱私”,因為如果沒有鳩的配合的話,他也很難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查探到更多的記憶。
所以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內,通過鳩的配合,讓北島上忍盡可能地在研究機構之外停留就是他的目的。
還有只能說新垣嗣并沒有完全相信鳩,比如從始至終新垣嗣的本體都距離這里十數公里,而且憑借飛雷神·靈式,即使中了霧隱的陷阱被困在結界中他都能夠連瞬移逃脫。
就在研究機構數百米開外,新垣嗣便解除了靈化之術的附著,因為很明顯他已經感受到了這個研究機構之外包裹著一層結界。
用腳指頭都想得到,既然霧忍能在三尾未名湖畔設下感知靈化之術的結界,那么在這里也一定有著類似的結界。
所以他并沒有產生任何想要通過靈化之術跟隨這這二人進入機構之內的想法。
還是等到一個月之后,完全掌握了這個名為北島雄也的上忍大部分記憶,然后通過變身術進行完美的角色扮演,直接真身進入其中。
鳩是一個命途多舛的人,身世也足夠可憐,早年間被霧隱殺害全家,唯獨她存活了下來。
然而像她這樣有著這種遭遇的人在忍界又何止她一個呢?
但是唯獨她卻擁有這么一個機會能夠親手去實現復仇。
仇恨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呢?應該是不小的。
但這份仇恨能夠持續多久呢,或許只有當事者本身才會明白。
而這十數年的霧隱忍者生涯中,作為木葉安插的在霧隱的內線間諜,鳩在熬過了漫長的忍校和下忍時期之后她終于等到了這個時機。
木葉給她下達具體的任務指令還是從這一年開始的,所以說在這之前她都是作為一名合格的忍者而在為霧隱奉獻著自我。
這說明她的臥底工作做得很成功,更說明她隱藏的足夠徹底。
但是,她真的可以像一臺毫無感情的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機器嗎?
不只是新垣嗣在意,就連鳩自己也在時時刻刻思考著這個問題,思考著自己存在的價值。
思考著自己如果找到當年殺害家人的兇手,大仇得報的時候她又該以何種身份存活下去?
但想來,身為間諜又怎么可能會有什么好下場呢?
時間來到了一周之后,名為白無的聲音再一次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不過和上一次一樣白無并沒有在她腦袋中停留多久。
而這也意味著白無沒有那個時間去探查清楚她腦袋中,記憶深處的那些事情。
老實說,到現在為止,鳩對于白無的這種能夠在對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任意窺探記憶的能力,也只剩下畏懼了。
因為只要有足夠的時間,那么不管是她又或者是北島在白無面前便將不再會有任何秘密可言,簡直就是從內到外的徹底赤果。
這種能力完全就是對靈魂的褻瀆!
而新垣嗣當然也明白這個術的可畏之處,特別是在他奪取了守鶴的半只靈魂之后,上忍的精神力在他面前簡直就如同一張紙一般可以輕松破防。
所以從治愈完水野陽菜之后,這還是新垣嗣第一次運用這種能力,并且施術目標還是敵人。
因此也考慮到鳩目前還算是“友軍”的身份,他才將目標對象轉移到了北島之上。
第二次的記憶讀取很是成功,北島上忍完全沒有意識到在和他喜歡的水原學妹聊天、逛街的時候,成噸的關于霧隱的情報已經從他的大腦中流出。
當然,直到第三次也諸如前兩次那樣穩步進行。
而與此同時,北島也感覺到了這近一個月內與水原學妹的關系正在突飛猛進,或許下一次,等到下一個周的周末他就可以和水原學妹……牽手了!
感受著北島大腦中涌出的情感,新垣嗣很是尷尬,而且通過記憶讀取他又怎么會不清楚北島現在的狀態呢?
簡直是太沒出息了,竟然因為馬上就能夠和水原……鳩牽手就興奮成這樣。
所以,要不就給他一點甜頭嘗嘗吧,畢竟處在興奮狀態的北島他的大腦精神活動也會變得十分活躍而放松警惕。
那么他的精神力入侵也會變得事半功倍!
隨即跳轉到鳩的“頻道”,新垣嗣開口告訴了她,讓她嘗試很自然地去牽起北島的手。
盡管此刻他能夠感受到鳩的大腦中傳來的名為“抗拒”的情感。
可是片刻之后,作為一名專業的間諜她還是按照任務要求,自然而然地用小指頭假裝在不經意間碰到了北島的手指。
隨即她還很合事宜地假裝羞澀,低下眉頭,用手指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
這如何頂得住!
北島單身了二十來年,雖然年紀輕輕就進階成了上忍,現在還是大有前途的尾獸研究作戰機構研究員。
但要說到男女之情嘛,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如此心動!
最后,北島這條單身狗終于扭扭捏捏地主動握住了鳩的……手腕。
這就……看得新垣嗣很是捉急,這是得有多么鋼鐵啊?
但心想還是算了,現在北島的精神已經足夠不穩定了,他還是繼續專心讀取記憶吧。
反正這家伙也只有一個星期可以好活了,可是臨死前卻仍舊是一個只敢握女孩手腕的可憐蟲。
所以這個反例告訴了我們什么?時不我待,喜歡一個女孩就用該鼓起勇氣去牽她的手,不要等到死的時候追悔莫及!
北島的最后一周。
這一天,鳩希望能和他單、獨、相、處。
離開了人多眼雜的集鎮之后,就在北島壯著膽子打算真正地牽手水原學妹的時候,他只覺得身體不受控制,那美麗的背影也逐漸模糊,隨即陷入了永遠的黑暗。
“他死得沒有任何痛苦。”
這并不是對于北島的仁慈,而是對鳩的試探。
試探她究竟是否真的像一座冰山那樣冰冷,還有無情。
況且,一個參與活體實驗研究的忍者,又如何能配得上仁慈二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