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集團總部大樓歷時2年3個月,終于正式交付使用了。
省市兩級主要領導、400多名合作企業公司負責人及社會人士,還有星海集團旗下227家公司負責人都悉數到場觀禮。
面朝東的公司大樓門口,伴隨著隆隆的禮炮聲,陳序在上千雙眼睛的注視下,親手揭下覆蓋在公司名字上的紅布。
“啪啪啪”
現場頓時掌聲如雷。
“咔咔咔……”
應邀出席的記者閃光燈也把陳序給淹沒著。
陳序走到演講臺前,拍了拍話筒,然后抬頭看向前方一張張笑顏逐開的臉龐,一雙雙激動神采的眼睛,還有人群后面架著長槍短炮的記者,突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從得到智能生命到現在,滿打滿算也就四年時間啊。
四年時間,星海集團已經成長為季度銷售額超千億人民幣的怪獸公司。
臺下很多人心里肯定想過,我是不是得到什么金手指了?
或者猜測我是上面某個大佬的私生子,這一切背后其實都是國家力量在主導?
嗯,很有可能。
伸手拍了拍話筒,笑道:“感謝諸位領導、同仁及朋友前來出席星海集團總部揭牌儀式……”
陳序脫稿洋洋灑灑講了十五分鐘,把星海科技這幾年取得的成就以及未來將要面對的挑戰一口氣說完,中間連個頓都沒打。
現場觀眾無不為他的記憶力以及“中國好舌頭”欽佩不已,頓時掌聲如雷。
等掌聲停下之后,陳序說道:“我代表星海集團,再次感謝大家的到來!未來道路上,希望能和你們共同發展,共同進步!”
“啪啪啪……”
等揭牌儀式之后,諸多嘉賓及記者在星海科技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在總部大樓內參觀了起來。
而陳序等省市領導分別離開后,和星鍶半導體總裁李偉彥、電子集成部部長周東林博士三個人一起,乘著電動車在總部大樓里四處看了起來。
星海集團總部的建筑面積達到135萬平方米,有數百個職能部門以及很多休閑娛樂室。
像健身房、spa館、按摩室、游泳池、室內體育館、自助主餐廳、咖啡館等,另外還新增了電影院、24小時營業的圖書館以及超市等等。
而在大樓外面,還有一座能容納5000名觀眾的演唱廳,星海會定期請來著名歌唱家來演出;而星海員工也可以在這里一展歌喉。
大樓內整體采用智能系統,合理控溫,燈光,空氣濕度等,是全球最大的智能系統大樓。
大樓內的通風系統也非常強悍,在樓里辦公不需要一臺空調,僅靠自然通風就能感覺到日夜交替和四季變化。
大樓內的電梯都可以通過app提前預約,當你在路上的時候電梯已經在你指定的樓層等待。包括蹲坑也可以預約坑位。
大樓內每一處都是精心打造,每一個裝飾都是匠心獨具。
包括一個小小的門把手、一個門檻都追求極致。
還有生命科學研究所人工智能技術研究所物理科學研究所材料科學研究所能源科學研究所軟硬件開發中心 另外還有ic設計中心。
這些都是嚴格按照最高標準設計建造布置。
一路看下來,李偉彥和周東林博士都是贊不絕口,陳序也是滿意至極。
三人來到一間茶歇室。
外面驕陽肆虐,茶歇室內卻是涼風習習。
本打算聊聊ic設計的,結果剛坐下蘇伊人就過來了,“老板,一位自稱是您表哥的人過來找您!他說他叫范青。”
陳序笑問:“噢,他在哪里呢?”
“在保衛室。”
“讓他進來吧。”說著陳序站起來,朝周東林笑道:“周博士,那我先去了。”
“好的,您慢走。”
陳序跟蘇伊人朝電梯方向走去,蘇伊人邊走邊通過無線耳麥通知保衛處把人帶到專門的接待室。
等陳序兩人抵達一樓接待室時,站在門口身穿黑色制服,身材健碩的內保,立正道:“陳總好!蘇助理好!”
說完順手擰開接待室的門把手。
“嗯”陳序笑著朝這個內保點點頭,然后轉身走進接待室。
接待室面積大概一百平方左右,裝飾的富麗堂皇,橡木鋪就的墻壁上掛著當代畫家的畫作,地上鋪著名貴的手工編織地毯。
而正對門擺了兩張方方正正的高檔沙發,左右也各擺了三張同款沙發,整體看起來既端莊又典雅。
而此時在門口左邊的沙發上坐了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上身穿黑色短袖體恤,下面是一條藍色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紅aj,坐在那里四處好奇的打量著。
門口動靜后青年看了過來,緊跟著站了起來。
陳序走過去笑道:“范青?”
男子連有些局促道:“嗯,我,我是范青。”
陳序笑著擺擺手,“坐坐坐。”
范青應聲坐下。
陳序一提褲腿坐了下來,笑道:“咱們好些年沒見了啊。”
范青點點頭,有些靦腆的說:“嗯是的。說起來我還是2006年去安陵市見過你呢,那時我才15歲。”
“哈哈這一說馬上都快16年了,跟小龍女在絕情谷底的時間都差不多了。”
“呃,是啊“范青喃喃應聲到。
就在這時,蘇伊人端著咖啡盤進來了。
“來嘗嘗我私人珍藏的哥倫比亞黑咖啡,現磨的噢”
范青接過咖啡說了聲“謝謝”,趁著這個間隙,腦海里也在快速組織著語言,思考著應該用什么樣的語氣說出自己的目的。
實際上這些之前在米國有專門人給他培訓過,只是真到了這一刻,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手心腳心冒冷汗。
陳序笑呵呵的問道:“你爸媽身體怎么樣啊?”
范青:“呃,蠻好的。來的時候爸爸還叮囑我,讓你有時間到家里去坐坐。”
陳序說:“去年我在清大讀書,想著你家去玩玩的,可惜不知道你家地址,后來有事給茬掉了,結果一直沒想起來……”
“我家在通州……”
兩個人聊了一會。
親戚的紐帶讓兩人間的隔閡消磨了,范青趁機說:“我米國那邊的工作辭掉了,以后就在國內發展。”
“是嘛,蠻好的。”
范青見陳序沒了下文,只好硬著頭皮說:“那個,我想來你公司上班,可以嗎?”
“到我公司啊……”陳序呵呵笑著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后放下來,看著范青問道:“真得只是上班那么簡單?”
陳序雖然臉上在笑,但是范青在他眼中看到了冷芒,就像刀子一樣扎在他心里一樣,哪怕在這個三伏天里也令他感覺如墜冰窟!
范青直到這時才深深意識到,陳序這個表弟,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站在人群中盯著他腳上嶄新的耐克鞋露出艷羨目光的農村小男孩了。
“我…我……”
范青嘴巴囁嚅了幾聲,但嗓子里的話始終也沒說出來。
陳序起身拍拍他肩膀說:“你那個鄰居沒死,其實他是米國cia的人。”
說完陳序離開了接待室。
范青怔怔的坐在那里,眼淚很快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一般人很難體會背負殺人案是什么感受,整整兩個月他坐立不安、惶惶不可終日,生怕被米國的聯邦警察投入重刑犯監獄,跟那些無惡不作的罪犯關在一起。
據說像他這樣細皮嫩肉的亞洲人,等到服完刑出來后,某個地方都能塞拳頭了。
一想到那樣的結果,他都怕的要死。
沒想到這一切竟然是米國佬的設計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