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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小菁

  站在重樓閣門口,陳楓看著手中的一個護身玉佩。

  玉佩只有兩指大小,整體橢圓呈淡青色,摸上去光滑圓潤,再看玉佩上面,沒有什么多余的雕刻,僅有幾條玄奧的紋路貫穿玉佩上下,在玉佩的最中間,隱隱可以看到一個‘王’字。

  拿著玉佩,陳楓心里滿是疑惑。

  那個王掌柜在聽到單瑩瑩的名字后明明已經不高興了,但當陳楓想要離開重樓閣的時候,王掌柜又叫住了陳楓,并且給了陳楓這塊玉佩,讓陳楓去帝血魔門轉交給單瑩瑩。

  沖這點來看,王掌柜好像又在擔心單瑩瑩。

  更讓陳楓驚奇的是,單瑩瑩居然在帝血魔門,難道她是帝血魔門的弟子?

  若真如此,單瑩瑩在帝血魔門中的地位應該也不低,至少陳楓這個大師兄還沒資格隨身配備一個護衛到處溜達!哪怕陳楓根本不需要!

  “看來單瑩瑩還有不少東西瞞著我啊。”陳楓拿著玉佩自語道。

  在知道單瑩瑩的位置后,陳楓也不浪費時間,反正他正好要去帝血魔門拿信物,正好兩件事情一起辦了。

  將玉佩收入儲物戒指后,陳楓為了不引起過多的注意,決定在城內找一家裁縫店先配一身衣服再走,否則自己這樣子去了野外保不準會被一些宵小之輩騷擾。

  陳楓不想惹麻煩,所以就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就在陳楓離開前往服裝店的時候,他沒有發現,二樓的窗口處,王掌柜扶著窗沿靜靜地望著人群中緩緩走遠的陳楓。

  良久,王掌柜一聲嘆息,像是自我開導一樣輕輕說道:“總比那幾個癟犢子強一些吧。”

  云山城。

  自從云鳩被陳楓吊打并且云山宗宗主屁都不放一個之后,云鳩在城中的兇威一落千丈,再加上云山宗宗主云盛的嚴厲警告,現在的云鳩已經無法像以前那樣在云山城中胡作非為了,不過話雖如此,但云山城里的人意見就是能避則,避不了就裝看不見,總之沒有任何人想要和云鳩有什么來往。

  陳楓之前,云鳩便是囂張跋扈,其左右溜須拍馬者不計其數,陳楓之后,云鳩便是安分了一些,身邊跟著的人也少了很多,尤其是宗門里,基本沒什么弟子想要跟云鳩有過多的交集,那幾個深交的元嬰期弟子就是血的教訓。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云鳩一時有些想不開,以至于在陳楓離開之后的日子里,云鳩天天在酒樓買醉,為了讓自己醉得更加徹底一些,云鳩封住了真元,讓真元無法解除酒精的麻醉。

  這天,云鳩依舊如往常一樣在一處沿街的酒樓二樓喝酒,幾壇子下肚后,云鳩有了些醉意,身體更是憋到了極限,于是便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想要去方便一下。

  由于沒人想要和云鳩同處一室,所以即便是云鳩沒有包場,二樓依舊只有云鳩主仆三人。

  兩個仆從見云鳩搖晃著去方便,也沒有在意,依舊站在護欄邊望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只是人群好像有點奇怪,好像在慢慢朝著他們所在的酒樓涌來,一些人的口中好像在驚嘆著什么。

  這邊,云鳩搖晃著剛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一名身著紫紅色羅裙的女子緩緩走上樓梯。

  內急的云鳩沒有細看,不過這驚鴻一瞥卻是讓云鳩呆立當場。

  這是怎樣的容顏!

  女子年約三十,梳著流蘇發髻,膚若凝脂,身似蜜桃,精致的鵝蛋臉上一雙狐媚眼翹著尾尖,嫩滑的瓊鼻隱約間可以看到皮下細弱蠶絲的血管,小嘴紅潤掛著一絲攝人心魄的微笑。

  女子扭著水蛇腰從樓下一步步走上二樓,飽滿的身形隨著女子的走動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透過樓梯口的封系,云鳩發現樓下的客人已經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每個人都將目光放在女子身上,有些甚至還流下了惡心的口水。

  “咕咚。”

  云鳩很不爭氣地咽了一口唾沫,即便是閱女無數的他,在看到眼前這位成熟誘人的女子時,心里也大呼先前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以前玩的女人都是些什么庸脂俗粉,和眼前這位比起來,那簡直是天與地的差別。

  云鳩發誓,自己這輩子見過的最誘人的女子非眼前這人莫屬!

  在云鳩觀察女子的時候,女子也發現了云鳩,看到云鳩帶有侵略性的目光時,女子不但沒有害羞,反而沖著云鳩調皮的眨了下眼睛。

  云鳩被電的一個激靈,差點就尿了褲子。

  這時候上廁所這事已經不再云鳩的考慮范圍內了,在見到女子的一剎那,云鳩就用真元將體內的酒精和水分完全蒸發除了體外,這時候的云鳩已經不再醉酒,但他醉人。

  “咯吱,咯吱...”

  女子踩著木制樓梯走上了二樓,然后就這么站在樓梯口看著云鳩,眼中帶著莫名的笑意。

  云鳩見此連忙回過神來,殷勤地走上前去,臉上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微笑。

  “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云鳩說這話,眼睛不著痕跡地看著女子身上的各個部位,心中的火熱越來越盛。

  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得到,就算被父親打死都不虧!

  云鳩火熱的眼神自然瞞不過盡在眼前的女子,不過女子好像也不在乎,聲音有些軟糯地說道:“公子說笑了,奴家和公子乃是生平僅見而已。”

  女子軟糯的聲音差點沒把云鳩的心個酥化了。

  “哈哈哈,小姐雖然與我初次見見面,但我第一眼看到小姐的樣子,就感覺在哪里見過,莫不是你我上輩子曾有過不解之緣?如今相見才有這種感覺。”云鳩笑著說道。

  “嘻嘻,公子也是個有趣的人,想必公子和其他的女子也是這般熟悉吧。”女人掩嘴輕笑,狐媚一樣的眼睛撇著云鳩,直把云鳩的心都夠到了嗓子口。

  “呵呵,本公子從沒對別人這么說過,只有在對小姐的時候才有這種感覺,不知小姐可否賞臉一敘,我有諸多話語想要和小姐細細道來。”云鳩做了個請的手勢。

  女子沒有推辭,笑著說道:“那就打擾公子了。”

  兩人坐落后,云鳩讓仆從重新去點了一桌菜,然后才對著女子說道:“還不知小姐姐芳名。”

  “公子叫奴家小菁就行。”小菁說道。

  話落,云鳩轉頭看向一旁的仆從,一副你看看的樣子。

  “瞧瞧,這人和人就是不一樣,小菁姑娘的名字多好聽,再看看你們兩個的名字,一個叫大牛一個叫二牛,就沒個人樣的!”說著又轉頭看向小菁,“你說是吧,小菁姑娘?”

  “嘻嘻,公子你太有趣了。”小菁掩嘴笑著,胸前的飽滿一顫一顫的,抖得云鳩心里直癢癢,也越發肯定了把小菁帶回宗門的想法。

  “差點忘了自我介紹,小菁小姐,我名叫云鳩,是云山宗的少宗主,云山宗當今宗主云盛便是我爹!”云鳩適時地將自己的身份說了出來。

  小菁眼前一亮:“原來是云公子,奴家見過云公子。”

  三天了。

  陳楓離開魔崖城已經三天時間了。

  這三天里,陳楓一路朝著東面飛行,每過一天時間,陳楓都要查看一下地圖,以防自己走錯。

  地圖是從之前那個想要訛詐陳楓的青年的儲物袋中找出來的,當初陳楓看過儲物袋后,就是發現了這張地圖才會用儲物戒指跟他交換的,陳楓不想占人家便宜,對方儲物袋內的東西價值攏合起來跟陳楓給他的那個儲物戒指差不多。

  “過了前面的山谷就到了白魔城的地界了。”陳楓看著地圖說道。

  他發現東洲這邊的城池名字有個特點,幾乎所有城池的名字都帶有一個魔字,也不知道是帝血魔門故意要求的,還是各個城池的建立者都有一樣的癖好,不過陳楓覺得帝血魔門要求的可能性更高一點,城池名字統一一點有利于帝血魔門的統治,當然,不排除當權者沒文化這一點。

  陳楓一路走來,遇到的東洲修士都跟莽夫一樣,一言不合就打架已經屬于比較正常的了,有些修士就算合得來,也會高興的來一場切磋,然后切著切著就把腦袋給切掉了。

  陳楓之前在一處路邊的酒家休息時就遇到兩個喝酒吃都談天說地聊得正嗨的修士最后切磋到一死一傷的地步。

  所以東洲人的腦回路好像真的和其他洲的不太一樣,至少和南洲的修士完全不同。

  陳楓之前還有些不習慣,但見多了也就習慣了,甚至陳楓有時候就覺得東洲的行事方法雖然粗暴了一點,但確實非常有效,就好比有一次,陳楓拿著地圖找人問路,東洲的地圖有時候不太可信,它基本上只標記大致的路線,一些細節及建筑從不標記,因為有些建筑今天還在,明天可能就從地面上消失了,所以標志性建筑什么的根本沒有意義,這樣一來,陳楓雖然手持地圖,但依舊需要時不時地問一下路人。

  這時候,暴力的好處就顯示出來了,在陳楓的碎骨手開路下,那些遇到陳楓的東洲修士都非常熱心地幫陳楓指明了道路,并且點頭哈腰地送陳楓離開。

  享受著暴力帶來的好處,陳楓終于臨近了白魔城之前的最后一道屏障:斷魂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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