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
“完美！”
“完美！”
“我早就說過，馬加特一直都被球玩，他根本不會踢球，當然更不會教人踢球了。”
新聞發布會上，舒斯特爾連說三次‘完美’，直接踩扁了馬加特，一點兒情面都不留。
然后他繼續吹牛逼，“在成為法蘭克福的臨時主帥時，我就知道能夠擊敗馬加特，只是我沒有想到是大勝，這就是個大驚喜。”
“哈哈，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
都快嘚瑟到天上去了，狂妄的他是新聞發布會上的絕對主角，而和他一起出席新聞發布會的鄭志坐在他的旁邊忍俊不禁，差點兒想笑出來。
就贏了一場，這家伙就龍傲天了，以后要是輸了，不得被媒體踩到地底下？不過舒斯特爾就是這樣的一種性格，天不怕地不怕，天不鳥地不鳥的，估計就是輸球，他一樣牛逼轟轟。
“貝恩德，”
“下一場打漢堡，你也猜到了結果沒？”
記者想讓舒斯特爾入坑。
“漢堡？”
“我還沒有考慮他們，今天是屬于勝利的日子，我要好好享受這一天，然后明天才開始思考和漢堡的比賽。”
舒斯特爾才不傻，剛才只不過是馬后炮狂踩馬加特和不萊梅而已，而漢堡的比賽還沒踢完，鬼知道輸贏啊。
“今天這場比賽是法蘭克福最大的一場勝利，你認為最關鍵的因素是什么？”
舒斯特爾摸了一下鼻子，好像煙癮上來了，想了想，他幽默了一把。
“應該是埃曼特勞特在保佑我們吧……哈，開玩笑而已。”
“最主要的是場上的球員們堅決貫徹了我的進攻戰術思想！我們就是要進球！進球！進球！每個人都很努力，我很高興，我讓他們發現了自己的進攻潛力，當然，最重要的家伙就是他。”
舒斯特爾左手搭在了鄭志的肩膀上。
“這個家伙如果在不萊梅的陣中，那么今天輸球的會是法蘭克福。”
他突然端正了態度。
“我必須得承認，這家伙是個優秀的球員，雖然和我相比差得太遠，但足以讓法蘭克福提升起來。嗯，我們是一支強隊。”
“是的，我們是一支強隊，是鄭讓我們變得更強了，球員們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我們打不萊梅根本不犯怵。”
“之前的三連敗不算什么，今天才是我們的真正實力。”
“你們是一支強隊？”場下一片嘩然。
“當然。”
“等著瞧。”
“本賽季我們是強隊殺手，問問柏林赫塔、勒沃庫森和拜仁慕尼黑就知道了。我們一共獲得了5場勝利，他們都占了三。當然我不會把馬加特的球隊列進去，因為他們根本不是強隊，所以我們勝利也是在情理之中。”
吹牛大王！
記者們從沒想過舒斯特爾這么會吹牛逼，他們干脆把話筒轉向了鄭志。
“鄭，恭喜你又打了一場完美的比賽。”
“你知道這是你賽季的第幾個助攻了嗎？”
“不記得。”鄭志笑笑，搖搖頭。
“第8個助攻，其中有5個是給楊的助攻。”
“噢？這么多了，我還真是挺意外，能為隊友送上助攻，我感到很快樂，特別是球隊還能夠獲勝。”
“而且還是助攻榜榜首。”
“8個就第一了？”鄭志就更意外了，“德國助攻榜那么好刷的？”
“哈？好刷？8個已經很多很多了，很多中場球員一個賽季下來的都拿不到這個數據。你現在才半個賽季不到。”
記者一片懵逼。
“你大部分的助攻都給了楊，你們的默契是如何培養起來的？”
“也許……都是中國人吧，我們心靈相通，說同一種語言，愛同一個國家，還經常在一起訓練和生活。”
“咳咳，”舒斯特爾被晾得有點久，有點不習慣，然后他把腦袋擠向了鄭志，“我提醒你們一點，8個助攻確實不多，一個賽季沒有20個助攻，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踢中場的，更不要說踢得好，踢得優秀。”
鄭志：……
記者們：……
按照舒斯特爾的說法，那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中場能做到了。
“伯恩德，你以前也沒有經常做到。”
“所以我從不說自己有多厲害，但是我知道別人沒我厲害。”
很想打死舒斯特爾這個家伙，基本上每句話都要變相夸一下自己，也就這場比賽贏了，要是輸了，他能這么嘚瑟？不過記者們就喜歡這樣的具有話題爭議性的家伙，新聞熱點多啊，就一個舒斯特爾，就可以寫出幾個版面的新聞內容。
“這是我對他的高要求。”
“他可以成為一個偉大的球員。”
舒斯特爾難得又嚴肅了一回。
“鄭，伯恩德對你的期望很高啊。”
“是的，我會竭盡全力，希望有一天不會讓他失望。”鄭志點點頭。
“不，不是希望，而是必須。”舒斯特爾打斷了他的話。
“是必須！”
鄭志的心頭咯噔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必須！
舒斯特爾對他期望這么大！
“我知道了！”
興許，舒斯特爾不僅僅把鄭志當作他的弟子，更是一種傳承，一種延續，他在足球中的遺憾，想讓鄭志來彌補。
“伯恩德，聽說你和俱樂部有個秘密協議，你只要在接下來的三場比賽中再拿到3分，你就可以和法蘭克福簽訂三年合同？”
舒斯特爾的臉瞬間黑了，“既然是秘密，你們又怎會知道？這還是秘密嗎？所以這顯然是一個杜撰出來的新聞。我目前沒有和俱樂部談任何未來，只想帶隊打好這幾場比賽。”
萬一失敗了，不就被笑死了？他打死都不會承認。
“那你有沒有為自己制定一個目標？”
“當然，我們會不斷拿分。”
“明天，我還打算去青年隊看看一些試訓的球員，也許會為一線隊補充一些新鮮血液，畢竟一線隊有些球員的能力還不足以勝任他們的位置。”
“你是說法蘭克福要換血？”
“是的，如果球員達不到我們的要求，我們就必須作出改變，職業足球就是這么殘酷。”
冷不丁的，舒斯特爾又在釋放信號了，不知道球員們聽到了之后會怎么想……
不過他要考察試訓球員確實是很認真的，這項工作幾天前就定好了，而他也對試訓球員有了一定的了解，就等著比賽考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