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不緊不慢的流動著。
似乎不管什么事物都無法影響其一樣。
值得一提的是,自從那天之后庫丘林徹底的放棄了去找三只怪獸麻煩的想法。
當然不僅僅是因為亞索說的話的原因,畢竟什么重力炮、什么超電磁炮,亞索說的迷迷糊糊,自己也聽得似懂非懂的。
所以后來,自己去專門去遠遠地看了幾眼,那場景簡直可以說讓自己終生難忘!
和自己預想中的怪獸完全不一樣,一個兩個手里捧一本書,甚至還戴著眼鏡。
以庫丘林自己的角度看過去。
那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這三貨是真的在認真看書啊!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也就算了。
頂多也就是好奇一下,之后幾只怪獸就開始做起了實驗。
那場景——
尼瑪,是真的恐怖啊!
然后自己理所當然的就慫了。
嗯,萬法從心的那個慫。
“嘿,釣上來一條魚啦!”
庫丘林拽起手中的魚竿,下一刻一條手辦手臂長的銀魚被釣了上來。
“由此看來,身體變小了似乎并非是一件壞事。”
亞索欣喜道。
最直觀的改變大概就是食物都放大了好多倍,可以吃個爽了,而且蕭瑟家中那一瓶酒足夠自己喝個數年了。
再也不用擔心沒錢去買酒了。
“當然了,不過你們兩個就這么堂而皇之在我這雪落山莊前釣魚,是不是太過分了。”
云淡風輕的聲音,以及公子如玉的儀態,正是蕭楚河。
“蕭老板,大家都是熟人,你那客棧也沒什么客人,食材什么的俺么在意干什么,要不讓庫丘林給你表演個劈叉如何?”
亞索陪笑道。
“喂喂喂,為什么要我表演,而且還要表演劈叉?”
庫丘林一臉不爽的大叫道。
“這條魚是你釣上來的啊,至于劈叉什么的,請不要在意這些細節。”亞索瞥過臉一副心虛的樣子。
“超在意的啊,而且這片湖泊又不是他的,我們為什么要道歉啊!”
庫丘林一臉不爽的說道。
這幾天的時間偶爾也回型月世界去重游一下舊地。
然后,特娘的。
一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搞得就像是死神來了似的。
每時每刻都有意外在自己的身上發生。
如果不是自己身手敏捷,說不定就直接回不來了。
打那之后再來到這個世界,庫丘林感覺自己瞬間變得悠閑了起來。
至于原本想要找強者對練的想法更是一瞬間被拋到九霄云外了。
遭遇一波死神來了,誰還有心情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這一刻,庫丘林感覺自己充分的感受到了活著的美好。
活著不好嗎?
然后,懟人就成了自己現在自己的唯一的哀嚎。
這么大的一個湖泊,我就在這里釣兩條魚,憑什么要向你道歉?
吃多了吧!
“這雪落山莊乃是蕭瑟批給我的,立了字句,畫了押的,你說為什么要向本老板道歉?”
蕭楚河不爽的看著兩人說道。
不過自己的不爽倒不是主要針對庫丘林,而是壓縮褲。
庫丘林這個新人頂多也就是抓抓魚,摸摸蝦。
但亞索這貨已經來自己這里順了不少的好酒了,甚至還經常來蹭飯吃。
天吶!
這破客棧本來就快要倒閉了,還遇上這么一個吃白食的。
果然,還是賣了吧。
“這——”
“行了,本老板也不為難你們,我提供資金,你們幫本老板開客棧吧。”
蕭楚河面上放光的說道。
自己算是完全看出來了,這個破客棧是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只能想辦法去開分店了。
不然的話,遲早要倒閉。
“若是能給我提供那好酒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亞索捏著下巴說道。
“只是,真的能盈利嗎?”
看著在這個世界才開了幾天已經接近倒閉的雪落山莊,亞索表示深切的懷疑。
“當然沒問題,這一點我早就已經想好了,你們看啊。
唐宋年間,殺牛吃肉是犯法的,如果我們把這個世界的牛肉運送到宋朝去開客棧,把宋朝的美酒送去瓦羅蘭如此這般操作一下豈不是能賺的盆滿缽翻?!”
說到盆滿缽翻的時候,蕭楚河雙眼閃爍出滲人明亮的光芒。
“嘶蕭老板你該不會是商人世家的吧,這種投機取巧的方法都能想出來?!”亞索震撼的看向蕭楚河。
宋朝時期什么最多?
販夫走卒,綠林好漢。
這些人最是豪邁。
往往喝酒吃肉的時候,總是要來幾斤幾斤牛肉,再配上幾壇女兒紅。
以往牛肉不給買賣,其他人也就聽個響。
若是蕭楚河能和那邊的朝廷談妥了,到時候生意定然會很好的。
“不是,我父親是皇帝,如果我經商失敗的話,就只能回去繼承皇位了,哎”
說著,蕭楚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和蕭索。
我太難了。
你是在為難吧,你是在為難沒錯吧?!
雖然聽語氣,你確實是很蕭瑟,很為難的樣子,我們按照道理是應該同情你的,但莫名的想要打死你啊!
酸了!
“我還是算了吧,我現有些事情不能回自己的世界。”
庫丘林揉著太陽穴一副自己很為難的樣子。
話說,自己幸運e也不算是太低吧,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那客棧的名字呢?”
這一刻亞索心動了,倒不是為了錢。
而是——
如果自己在瓦羅蘭最繁華的地方開一個客棧,那么以后那些女英雄是不是一個個的都會來這里居住?
接觸的多了,我這三十多歲的大叔也能脫單了啊!
想想,還覺得有些小激動呢!
“就叫,悅來客棧吧。”
蕭楚河緩緩說道。!
“好!”
亞索點頭,剛要說什么動作卻是一頓。
悠揚婉轉的二胡聲緩緩升起音調,只是下一刻這音調開始瘋狂地變化,由原本的哀怨變成了歡快,更是讓人忍不住想要跟著起舞。
“無名兄,既然來了,何不來此一見。”
亞索拿出尺八放在嘴邊卻是并沒有吹奏。
能用二胡拉出這么騷斷腿的曲子的,蕭瑟家中就只有一人了。
沒想到無名竟然從自己世界回來了。
“哇好巧哦,竟然正好遇上無名先生。”
小學生的聲音傳來,在庫丘林一臉懵逼中,蕭楚河和亞索下意識的后退一步。
這是被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