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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問罪

  “沈公子,”小青有些拘謹的叫了一聲,羞澀的低著頭,不敢抬頭看面前的男子。

  “還叫沈公子?”沈浪裝作不悅的說道。

  “沈,沈郎,”小青抬起頭,看了沈浪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

  臉蛋仿佛夕陽下的天空,晚霞悄悄爬上了枝頭。

  “這才對,放心吧,以后我們一生一世在一起,誰也不能分開,”沈浪笑著說道。

  “可是那林秋能善罷甘休嗎?”小青擔憂的說道。

  “畢竟他爹是太霄峰的峰主。”

  “以前我沒讓你過來,是怕引起兩峰之間的戰斗,”沈浪冷聲說道。

  “但現在就不怕了,那家伙中了我的火焚天之毒。

  最多三個月,便會全身通紅,最終自焚而死。

  尤其是在這三個月內,每天也會疼痛難忍,身體仿佛被火烤過一般,根本沒時間顧及你。”

  “那這件事若是被發現了?”小青有些擔憂的說道。

  “青兒,你知我知,你不說,誰也不知道,”沈浪微微搖搖頭,將面前的女子輕擁入懷中。

  “我知道了,沈郎,我死也不會說的,”小青也環抱住沈浪,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

  鄭重的說道:“小青本一風塵女子,生命如草菅,不值一提。

  如今能得沈郎垂愛,既以許卿,這一生便跟隨到底。”

  沈浪笑了笑,轉過頭看著身后一眾黃袍弟子,問道:“我讓張謙去給那廢物說一聲,怎么不見他來跟我稟報?”

  “這,”旁邊的黃袍弟子們都有些遲疑。

  “怎么了?”沈浪微微皺眉,問道。

  只見一名黃袍弟子微微搖搖頭,右手一揮,說道:“帶上來吧。”

  緊接著只見一名黃袍青年被擔架抬了上來。

  他的兩條腿全部被打斷,嘴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一個字。

  看上去奄奄一息,十分的痛苦。

  “張謙?”沈浪皺眉叫了一聲,臉色難堪的問道:“怎么回事?”

  旁邊的黃袍弟子將一張紙拿了出來,說道:“師兄,他舌頭被人割了。

  所以之前我讓他把發生的事都寫在了紙上。”

  沈浪接過紙看了幾眼,手中刀氣凌厲,直接將紙碎裂成粉末。

  “師兄,你沒事吧?”旁邊的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林秋小兒欺我,我與他不死不休,”沈浪臉色陰沉的說道。

  陰沉的臉色比上空陰沉的天空還要更加可怕。

  徐子墨修練完畢,剛好走出小院,便看到了姜長生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在外面悄悄看著。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徐子墨擺擺手,將其叫了進來。

  侍女已經將早飯準備好,端放在院落的涼亭內。

  “師兄找我,是有什么事嗎?”姜長生試探的問道。

  “莫非真是覷覦我的帥氣?”

  “你也知道師兄是人盡皆知的紈绔子弟嘛,”徐子墨擺擺手,說道。

  “身為紈绔子弟,沒個狗腿子豈不是很失敗。”

  “恕師弟愚昧,不懂師兄的意思,”姜長生搖頭說道。

  “想讓你當我的狗腿子,夠直白吧,”徐子墨回道。

  “大丈夫不為三斗米折腰,師弟我一生放蕩不羈愛自由,豈能趨于人下,”姜長生怒拍桌子,嚴詞厲色的說道。

  “這件事,師兄以后莫要再提,師弟可要不高興了。”

  “真不行?”徐子墨問道。

  “死也不行,”姜長生目光直視,淡淡的說道。

  “鏗鏘,”拔刀聲起,幾縷黑發輕輕劃落。

  “慢著,師弟轉念想了想,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縮。

  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

  明珠蒙塵,若遇名主,必當霞光萬丈,沖而破曉。”

  姜長生一臉認真的看著徐子墨,說道:“師弟自此后,便一心跟隨師兄左右。

  天涯海角,刀山火海,義不容辭。”

  兩人正說著,只見一名弟子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林師兄,峰主讓你過去一趟,”那弟子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么事?”徐子墨問道。

  “好像是碧霄峰來人了,找你有事,”那弟子回道。

  “去看看吧,”徐子墨笑了笑。

  跟隨那弟子,徐子墨不僅僅帶著姜長生,就連給自己護院的兩名護衛也帶上了。

  上山的路上,徐子墨看著兩人問道:“你們叫什么名字?”

  “在下龍一刀,龍二刀,”兩人連忙回道。

  “這名字,簡單、粗暴,”徐子墨笑了笑。

  走上太霄峰最頂層的議事大殿,當徐子墨走進大殿的時候,發現除了父親林北生和幾位太霄峰的長老外。

  旁邊還站著一名金袍少年以及一名金袍老者。

  “爹爹,”徐子墨問候了一聲。

  “秋兒,你來了,”林北生笑了笑,擺擺手說道:“為父此番來,是想問你一件事。”

  “爹爹請說,”徐子墨點點頭。

  “你是否重傷了一名碧霄峰的弟子?”林北生問道。

  “沒有啊,這件事爹爹從何說起?”徐子墨搖頭說道。

  “林秋,你還敢否認,”旁邊的金色青年沈浪冷哼了一聲。

  說道:“罪證、人證皆在,這件事你必須給個交代。”

  “你誰啊?我太霄峰上何時輪到你大聲嚷嚷了?”徐子墨皺眉問道。

  “浪兒,你先退下,”旁邊的金袍老者笑呵呵的擺擺手。

  只見張謙被放在擔架上抬了進來。

  老者笑道:“林公子還要否認嗎?”

  “否認什么?我不知道,”徐子墨搖頭說道。

  金袍老者隨手一揮,只見一張紙從納戒著取了出來。

  說道:“這是張謙的證詞,林公子要看看嗎?”

  徐子墨看了對方一眼,問道:“不知這位長老怎么稱呼?”

  “碧霄峰,鶴青。”老者平淡的說道。

  “好,鶴青長老,你這樣說話就沒道理了,”徐子墨搖頭說道。

  “這張謙說的話可不能算數,他說是我打的,就是我打的嗎?萬一是誣陷呢?

  那前些日子我受到了暗殺,我也說是鶴青長老所為,不知可否當真?”

  “就是,”旁邊的姜長生點點頭,連忙說道:“我看他一定是嫉妒我們公子的帥氣,誣陷,赤裸裸的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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