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萬年前,界皇還只是一個少年,
他自小便對空間之力感興趣,經常研究和模擬。
假如能夠控制時間和空間,那么就能輕松的創造一個空間。
他將此稱之為界。
界皇起初的設想其實是創造一個世界,可惜世界的創建難度超出他的想象。
于是他設想,創造一個獨屬于他的界。
這個界可以用來阻擋別人的攻擊,也可以困住別人。
如果界足夠強大,甚至可以將人終生困在其中,一直到死亡。
抱著這個猜想,界皇將自己的一生都用在了界之上。
據說巔峰時期的界皇,隨手間便是千萬個界域而起,無人能敵。
同等級別中,想要破開他的界域,十分的艱難。
界皇很少殺人,但一般人都不愿與他為敵,因為一個不慎,被困入界域中,可能終生都要囚禁其中。
這種孤獨感,比起死亡要可怕無數倍。
界皇在入圣后,自知自己一生的成就終究有限,可能無法再探討更高的界之上。
他便在南域傳下道統,也就是如今的界皇圣宗,寄希望于后人能夠發揚光大。
可惜,數萬年的時光過去,在界域方面修練最強者,依舊是界皇。
甚至萬年時光長河中,界皇圣宗再沒出現過第二位圣人。
不過無論怎么說,界皇圣宗依舊是個龐然大物,佇立在南域這片土地上。
關于界皇這個人,有傳言說他一直在界皇圣宗內,只是早已不圖世俗的一切,專心修練自己的界域,不在出世。
也有傳言,說他修練更好一層的界域時,被困在了自己的界域中,終生無法離開。
火煌城距離天界城有很長的一段路程。
當眾人在傳送陣法中待了半個月后,方才來到了天界城。
走出傳送陣,此刻正值中午,城池的繁華與熱鬧渲染了徐子墨的情緒。
“先去吃個飯吧,”徐子墨對眾人說道。
雖說如今已經不用吃飯,但基本的口腹之欲還是要有的。
眾人找了一家比較寬敞的客棧,走進去叫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魔體的修練我分為三個階段,”皇甫弦月看著徐子墨,說道。
“第一階段,便是利用魔屬性的玄藥開始淬煉你的身體,讓身體能夠漸漸適應。”
“可是我沒魔屬性的玄藥啊,”徐子墨說道。
“你身上有靈石嘛,城內的天界閣內,我們需要的基本都有。”
“也沒靈石,我這人一向很節儉,”徐子墨搖搖頭。
“算了,我的靈石先借給你,以后有的話記得還我就是,”皇甫弦月擺擺手,說道。
徐子墨笑著點點頭。
眾人吃完飯后,就準備去天界閣內看看。
位于天界城的正中央,天界閣也算是這里最有名的建筑物了。
有界皇圣宗與項家合開的店鋪,幾乎將城內百分之九十九的生意都被占領了。
巍峨氣派的閣樓佇立在街道中央,它獨有的氣質仿佛與整條街道都格格不入。
算不上金碧輝煌,但飛檐樓宇,都是經過精細的雕琢,給人的感覺就特別高大上。
門口兩名卓越風裝的女子穿著紅色的類似旗袍般的服裝,滿臉笑容的迎接著來往的客人。
“怎么樣,我們這天界城不是你們火煌城可以比擬的吧,”皇甫皓在一旁得意的說道。
“還行,”徐子墨說著走進了閣樓內。
這閣樓內的空間更加的廣闊,里面也是人來人往,無數個透明的柜子擺放在四周。
每一個柜子前,都有專門的工作人員介紹著。
徐子墨剛剛走進去,便有一名面貌較好的女子走了過來。
笑著對徐子墨說道:“公子想買些什么呢?”
“魔屬性的一些玄藥,”徐子墨說道。
“有沒有準確一點的?”那女子問道。
只見皇甫弦月從后面走過來,將一張紙遞給了女子,說道:“你按照這上面的玄藥給我配就好了。”
女子接過紙看了看,最終笑著說了一聲,“您稍等片刻。”
看著女子離開,皇甫弦月對徐子墨說道:“你需要什么可以到處看看,去了界皇圣宗,下山的時間就會少許多。”
徐子墨點點頭,跟著九幽準備到處轉一轉。
“你說,我要不要問她神體的事?”九幽看著徐子墨,問道。
“你真以為魔體和神體是能夠后天形成的?”徐子墨笑著搖搖頭。
“除非你能找到先天的戰體,否則就別想了。
能幫你的人肯定是另有所圖。”
兩人在天界閣內轉了一大圈,這里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不過徐子墨暫時也不需要什么。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只見門口處皇甫弦月好像遇到了麻煩。
一群青年圍住了她,這群人皆是身穿藍色長袍,領頭者穿的衣服要更加蔚藍一些。
胸口處有一枚灰色的徽章,長袍的底部繡著白云的絲邊。
只見這領頭青年似乎和皇甫弦月拉拉扯扯著什么,皇甫弦月看上去有些不悅,但也強忍著。
“我們要不要去幫忙?”九幽問道。
“不用,不過這皇甫弦月的性格應該沒這么膽怯吧,有點意思,”徐子墨笑道。
兩人正拉扯著,只見之前天界閣的女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紅色的盤子,上面端著一枚納戒。
“公子,這是你需要的玄藥,這枚納戒就當是我們送你的了,”女子笑著說道。
“一共一千八百萬靈晶,您是怎么支付?”
徐子墨發現,當女子將納戒從樓上拿下來時,四周若有若無的有幾名護衛盯著自己。
“喂,付錢了?”徐子墨朝皇甫弦月的方向喊了一聲。
只見那群人瞬間轉過身,表情不一的看了徐子墨一眼。
皇甫弦月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一下情緒,緩緩走了過來。
只見她拿出一張紫卡,那女子大驚失色,連忙將納戒遞給了徐子墨。
也不在提靈晶的事,直接退了下去。
“弦月,他是誰?”那青年走上前,有些厭惡的看了徐子墨一眼,問道。
“跟你沒關系,你要是沒事我就回宗了,”皇甫弦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