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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白衣少年

  聽到胡渣大漢的話,旁邊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戰了起來。

  他微微笑著搖搖頭,說道:“不急,這些小孩體內的精氣還沒有消散,是最純正的。

  等我們修練完,再做別的也不遲。”

  “好,大哥先挑,完了我們剩下的兄弟再分,”胡渣大漢笑著說道。

  “記住,我們修練的功法被許多人不齒,千萬不可泄露出去。

  這種利用別人精元的事,也只可偶爾去做,否則便會被認定為邪魔歪道,”黑袍男子鄭重的提醒道。

  “放心吧大哥,我們太虛宗能存在這么久,還不是我們低調,不該做的事絕對不做,”旁邊的貴婦人點頭回道。

  幾人說完之后,只見黑袍男子緩步來到了那群人的中間。

  他隨意指了幾下,只見凡是被他指過的孩子,全部被帶到了山寨的后面。

  當他的身影停在白衣少年的面前時,輕咦了一聲,說道:“好俊的少年。”

  “我看你周身氣運變化無常,要不要我幫你算一卦?”白衣少年平靜的說道。

  “算卦?”黑袍男子笑了一聲,摸著下巴,說道:“有意思,有意思。

  那你就算一卦吧,算得準,我放你一條命,若是算的不準,似你這般俊俏的模樣,可是有的人喜歡啊。”

  “說說你的生辰八字,”白衣少年平靜的回道。

  黑袍男子簡單將八字給報了一下。

  隨即只見白衣少年閉著眼,他周身有股很淡的氣體在流動著。

  現在是白天,還不太明顯,如果仔細去看,就會發現天空有星星在閃爍著。

  沒過多久,只見白衣少年緩緩睜開雙眼。

  他原本就皮膚白皙,搭配著白色長衫,如今臉色似乎更白了,是一種虛弱的白。

  “方豹,太虛宗宗主,”白衣少年平靜的說道。

  “知道這個不為奇,只要愿意打聽就能打聽到,”黑袍男子搖搖頭,說道。

  “你出生在雍州一戶條件還算不錯的人家,可惜還未成年之時,便家道中落,最終為了生活只能一人出來闖蕩,可對?”

  白衣少年問道。

  黑袍男子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要知道他如今的真實身份可沒跟任何人說過。

  這少年看上去也沒那種能力調查自己的往事啊。

  “有點意思,繼續說,”黑袍男子點點頭,說道。

  “散修的生涯是艱難的,你出來闖蕩三年,卻都一無所獲。

  幾年前,在一次生死攸關的闖蕩中,你無意間得到了一處傳承。

  自此后才修為突飛猛進,開始嶄露頭角。

  幾百年前的時候,你便來到這虛空谷附近,聯合他人建立太虛宗。

  開始打起來虛空木的主意,”白衣少年淡淡的說道。

  “如果我沒猜錯,你得到的那處傳承,應該是一名邪修留下的。

  你現在修練的功法,也是天理不容,不為世俗認可。”

  “什么天理不容,這世上成王敗寇,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黑袍男子冷哼了一聲,說道:“沒這功法之前,我活的不如一條狗。

  看看我現在,你還敢說天理不容?”

  白衣少年抿嘴,沒有再說話。

  “小子,既然你算卦這么厲害,怎么沒料到你會落在我們手里?”旁邊文質彬彬的書生疑惑的問道。

  “陰陽一說,只緣身在此山中,只可算別人,卻無法知自己,”白衣少年回道。

  “小子,把你這算卦的功法教給我,我便放你走,”黑袍男子說道。

  “這哪來的功法,都是天生的,”白衣少年搖頭說道。

  “本來我想把你留在身邊的,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

  既如此,我也只能把你殺了,”黑袍男子陰側側的說道。

  “你就不好奇,我剛才說你周身氣運變化太大,恐有兇兆,是怎么回事嗎?”白衣少年抬頭,問道。

  “那你倒是說說,”黑袍男子輕笑道。

  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一股極強的氣勢便從蒼穹上降臨了下來。

  這股氣勢降臨的那一刻,四周的空間全部破碎開,宛如一團火球般,摧毀了一切。

  當火球降地的那一刻,只聽“轟”的一聲,大地徹底的崩裂。

  一股氣浪自四周波動開,徹底的摧毀了一切。

  火球的塵埃散盡,只見徐子墨一襲紫袍,緩緩從其中走了出來。

  他目光看向四周的眾人,淡淡的問道:“誰是太虛宗的宗主。”

  話音落下,現場戛然無聲,所有人都朝后面退了好幾步。

  “是他,”白衣少年抬頭,腦袋指了指面前的黑袍男子,說道。

  “大人,我不是,”黑袍男子的話還未說完,聲音突然停了下來。

  漫天的刀光隕落,只見這山寨內,所有太虛宗的人腦袋全部與身體分家,滾落了下來。

  上萬顆的頭顱掉落而下,這場景可想而知。

  地面上是密密麻麻的刀影,和一堆的尸體。

  徐子墨緩緩走到黑袍男子的面前,將對方的腦袋提起來,正準備離開。

  “慢著,”后面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徐子墨轉過頭去,只見一名白衣少年正看著自己。

  “有事?”徐子墨問道。

  “你救了我,我不欠任何人的情分。

  我幫你算一卦如何?”白衣少年問道。

  “我只是殺他們,跟救你沒關系,”徐子墨搖搖頭,說道。

  “不,因果關系,要么你殺了我,要么讓我為你算一卦還恩情,”白衣少年固執的說道。

  徐子墨微微揮手,刀意將綁著對方的繩子全部割斷。

  淡淡的說道:“算吧。”

  “我需要生辰八字,”白衣少年回道。

  徐子墨微微沉思了一下,便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對方。

  只見這白衣少年微微閉眼,左右雙手的十個手指都在掐算著什么。

  良久之后,當他睜開雙眼,一臉的茫然和不可置信。

  “你不存在,不可能,這怎么可能,”白衣少年有些匪夷所思的看著徐子墨,說道。

  徐子墨笑了笑,自從他當初開創新紀元,便將自己的命運從元央大陸的命運長河中分離了出來。

  現在誰也別想探查他的命運。

  白衣少年似乎有些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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