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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沒有邀請

  “虞兄,難不成也是來參加這論經大會的?”魏濤見虞淵走來,立即拱手笑道。

  虞淵點了點頭,連忙回禮道:“的確如此,若不是早上妙姐來提醒我,我怕是都不知道還有這等好事,實在是一場造化。”

  魏濤聽到這話,表情沒有太大變化,心中卻很是震驚,這論經大會可不是煉氣期修士可以來參加的,從虞淵的話中可以很明顯的得知,這家伙是收了邀請的。

  想到這點,魏濤心中有些郁悶,他修為高過這虞淵,卻也沒收邀請,而且不僅是他,在場的煉氣期修士沒有一個受到了邀請,而眼前這煉氣一層的家伙何德何能可以參加論經大會。

  虞淵眼神一動,細心的察覺到了這魏濤的表情變化,“怎么?我看魏兄怎么好像有些吃驚,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么隱情?”

  魏濤搖了搖頭,苦笑一聲,嘆道:“哪有什么隱情,只是我魏某人運氣不如虞兄你啊,今夜的論經大會可不是像我這樣的煉氣散修能夠參加的。”

  虞淵心中瞬間一驚,瞬間明白了對方話中的意思,這論經大會不讓煉氣期修士參加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想了想也在情理之中。

  畢竟這是結丹期修士所召開的論經大會,是互相交換修煉經驗,追求突破契機的大會,煉氣期修士那淺顯理解在他們眼中根本不入流,他們也沒義務來給煉氣期修士傳授經驗,所以至今就將煉氣修士給隔開了。

  想到這點,虞淵心中對那凌子義再添幾分敬重,那天被青蓮修士追殺,對方不僅為自己解圍,眼下還提名讓自己去參加這論經大會,雖然只是對方一句話的事情,但這對于他這等修為的人物來說已是極大的恩情。

  魏濤此時心中郁悶,也沒心情跟虞淵再敘談什么,隨便找了個身體不適的借口,便是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洞窟之中。

  虞淵心中卻是留了一個心眼,這魏濤雖然平常顯露一副平易近人的姿態,但是其性格卻是略顯陰暗,這事一出估計會對他心生妒忌,如果將此事稍微在那些煉氣期修士中說上兩句,他虞淵便會成為眾矢之的,被那些煉氣期修士排擠,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妙姐親自過來跟我說這事,顯然就是讓我不要聲張,是我大意了.....”虞淵眉頭微皺,心中暗暗自責,此時只要稍微細想便能明白其中道理,這過了幾天安穩日子,他就放松了警惕,這實在不應該。

  “這個教訓得記下,日后再不可重犯!”虞淵心中自語一句,便是向著那妙玉華所說的地方走去,這山洞寬闊巨大,內部別有洞天,虞淵這還是第一次深入這山體之中,目光快速地打量著周圍一切,這山洞如同蜘蛛網一樣,通道密集復雜,按照那妙玉華所說,虞淵走了近一刻鐘的時間,繞了莫約兩千多步才來到了那大會地點。

  那是三人高的洞口,有兩個身著黑衣的男子守在外面,虞淵表情微微一動:“居然還有守衛,果然不簡單啊。”

  走上前去,虞淵才是看清楚這守衛的模樣后,虞淵表情震驚,這哪里是什么守衛,這分明就是兩個木頭雕刻出來的傀儡!

  然而就在虞淵靠近的瞬間,那兩個傀儡雙眼之中冒出了玄青色的光芒,盯在虞淵身上,強大的氣息讓虞淵表情直接凝固。

  “這傀儡能夠輕易地滅殺我!!”虞淵心中震撼,不敢有多余的動作,就怕這些傀儡直接動手。

  也就在此時,洞中有人注意到了這里的情況,正是那正與人交談著的妙玉華,見到虞淵這幅模樣,忍不住撲哧笑了一聲,向著虞淵招了招手,開口道:“虞淵小弟莫慌,這些東西不會對你出手的。”

  虞淵聽到聲音,這才將目光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到那妙玉華后,他才是送了口氣,面對這兩個傀儡,他是真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

  妙玉華幾步走了過來,隨手一招,一股清涼的氣息散開,那兩具傀儡瞬間將所有氣息收斂起來,虞淵這才如釋重負,深深地吸了口氣:“妙姐,這是什么東西,也太可怕了吧....”

  “就是水靈傀儡罷了,沒啥可怕的。”妙玉華拍了拍虞淵的肩膀,笑著說道。

  “這玩意是凌大哥搗鼓出來的東西,也就相當于兩個苦力,不過說來氣力倒是大的驚人,可以搬動上千斤的巨石,眼下也就是用來看門而已。”妙玉華說著,便是轉身領著虞淵向著洞內走去。

  虞淵連忙快步跟上,目光向著四周看去,這山洞內部極為寬闊,方圓占地百丈有余,頭頂石壁高有三丈多,不過來的人卻并不多,也僅僅只有三十四人的樣子,各自熟悉的相聚一團,像是在閑聊的樣子,在這個寬闊的洞窟中倒是顯得有些零零散散。

  虞淵也發現有人的目光看向他這里。

  “這是?”有人向著妙玉華開口問道,顯然是對虞淵這煉氣期的修為感到疑惑。

  妙玉華也沒有任何遮掩,直接開口回道:“這位虞淵小弟是凌兄邀請而來。”

  眾人聽到凌子義的名號,便是都沒有再過多在意什么,凌子義的實力在他們這群散修中算是頂尖層次的了。

  虞淵此時向著中心位置看去,那里是一座寬大四五丈的石臺,顯然那個位置就是等會凌子義等人開壇講經的地方。

  沒多久,凌子義等人便是全部到場了,所有人皆是拿出了團蒲在那石臺下方盤坐起來,虞淵也在人群邊緣坐了下來,表情嚴肅,在場所有人的修為都比他高,之后會每個人都上臺講述自己對于修煉途中的一些獨到理解,這對于他來說是一場大機緣,他可不敢有半點放松,一旦錯過什么,那可就追悔莫及。

  “在下凌子義,在此見過諸位道友。”凌子義走上石臺之上,向著四周拱手說道,臺下眾人皆是正襟危坐,表情專注。

  凌子義環視一周,看到了大多數人都應邀而來,心中感覺還是有幾分滿意的,他也沒有多余的廢話,便是開始直接論述自己對修行的感悟。

  虞淵聽的十分仔細,生怕錯漏半個字,沒多久那凌子義便是講述到了虞淵最在意的五行概念之上了,先前那妙玉華在山洞外說的那番話,讓他有些不同的感悟,但是卻怎么也想不通,他知道自己的修行困境絕對于此有關。

  只聽那凌子義說道:“古話有云: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潤下作咸,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從革作辛,稼穡作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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