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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偶遇公孫玉

  “趙兄,你醉了。”虞淵搖了搖頭,說出這話,是已經處在走火入魔的邊緣了,他得提醒一下趙志久,“那小雪凝還在等你回去,在這里倒下了可不太好。”

  說到了葉雪凝,趙志久表情一震,緩緩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的確,趙某有些醉了,多謝虞兄提醒。”

  說著又是向著虞淵拱手道謝,然而眼中的悲戚卻是沒有少去半點。

  唉,虞淵心中嘆了口氣,那吳秋臨的選擇是必然的,如果一直出于那太和門的附庸,是不可能有任何出頭之日的,結丹期修為就是所有人的終點,他吳秋臨壽元耗盡之后,又是換另一人來做這掌門,所謂的太一門,也不過只是太和門手下用來掌控這南海地區資源的一個小手段罷了,至于太和門的做法也并沒有什么錯誤,太一門若是真的出現了金丹期修士,影響力就會逐漸擴大,其下弟子隨著時間變化,修為高強者只會越來越多,以神州這片小地方來說,資源根本不夠他們分的,而如今已經數千年再未有飛升修士出現,資源更是珍貴。

  虞淵作為有著兩個世界記憶的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將趙志久扶回其自己的房間之后,虞淵便是準備回到房間便是開始準備靜修,他不想浪費任何一絲一毫的時間。

  不過在路過那大廳長廊的時候,虞淵表情一動,目光被在那大廳角落喝酒的一個女子吸引住了,這女子他見過的,是那合歡宗的公孫玉長老,此間穿著一身黑色長裙,裙擺下端為鏤空花紋,兩條白皙的長腿翹著二郎腿,臉上帶著微微紅暈,手中拎著一個酒壺,模樣不知為何有些憔悴。

  此間附近的酒桌上不少男子目光都是向著這邊看來,如此嬌媚女子可是不多見,特別是那雙鳳眼,有著別樣的氣質。

  “這公孫玉怎么沒有和那些人在一塊。”虞淵表情微微一動,想到這里,虞淵覺得有些蹊蹺,遂是緩步走了過去,此間有那天心護身符的存在,對方也不可能看出自己的身份。

  走到那公孫玉一旁直接坐了下來,輕聲笑道:“這位道友,何故在這里喝悶酒?”

  公孫玉眼睛微微一瞇,看了虞淵一眼,嗤笑一聲:“一個結丹期的修士也敢來調息老娘了,實在可笑,還帶著面罩,鬼鬼祟祟的。”

  虞淵臉皮之厚,對這些話好不在意,再度笑道:“趙某長相過于英俊,早些年被一些女子騷擾的實在頭疼,遂是習慣遮蔽面容,此間也是怕道友一不小心愛上在下了,所以還是帶著面罩好些。”

  “呵呵呵,你這人倒是有些意思,好厚的臉皮啊。”公孫玉輕笑一聲,“我還未聽過有那個男的如此夸耀自己的,你這結丹期修士,也不怕我一巴掌給你拍死了。”

  “道友模樣出塵若仙,想來不會隨意打打殺殺。”虞淵絲毫沒有半點畏懼,從那趙志久的口中已經得知,只要是在這地方,再厲害的人物也得遵守規則,這公孫玉在這里也不能把他怎么樣。

  聽到虞淵的稱贊,公孫玉表情一動,她倒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輕挑的男子,一直以來,所遇之人對她恭敬,這種膽大包天的家伙還是第一次見。

  遠處其他修士聽到虞淵的話語,都忍不住心中暗罵一聲,直道這不知道哪里來的家伙好不要臉,也不知道一個結丹期的修士哪里來的膽子,居然敢和這金丹期修士如此說話。

  不過他們心中也對此有些佩服,這個女子在此也喝了一些時間的悶酒了,但是讓他們上前搭訕,也實在有些不敢。

  而虞淵反正是虱子多了不怕咬,如今他在這合歡宗的眼里是必然要殺的對象,眼下來調戲這公孫玉也沒什么,如果能獲取到一些合歡宗的消息,反倒是最好的結果。

  “油嘴滑舌的家伙,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東西。”公孫玉緩緩將身子坐直了,若是她想要將這醉意驅散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不過眼下她并不想讓自己太過于清醒。

  虞淵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一翹,雖然這公孫玉這么說著,但是他看出了這女人并未生氣,順手將其手中的酒壺接過,將面罩下方摘去,一口將那酒水飲盡,開口道:“好酒。”

  轉頭喊道:“酒家,再來十壺佳釀。”

  那公孫玉眼睛微瞇,臉上帶著微醺之意,淡淡地看著虞淵,她倒要看看這突然冒出來的家伙要做什么,在她的記憶中,并不認識這樣一個人。

  “來喝酒,”虞淵開口說道,將那酒家拿來的佳釀拿起就是飲去,一副十分豪爽的模樣,公孫玉倒還是第一次和男子喝酒,先是楞了一下,隨之也是拿起酒壺喝了起來。

  見到如此情況,虞淵心中一動,看來眼下這女人倒是沒有什么防備,事情多半也好辦,遂是開口問道:“為何一個人在此喝悶酒,莫非所為情傷?”

  然而這話一出,公孫玉就是冷冷地瞥虞淵一眼:“修道之人怎么可能為情所困?你這是在胡亂說些什么。”

  虞淵面罩下的表情依舊如常,反正這里是不能動手的,他由此也已經確認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公孫玉看來是多半因為宗門之中的事情了。

  以先前所見的情況,那些弟子顯然不像是有人在管著的模樣,而且這公孫玉的衣服現在穿著的也不是那合歡宗的服飾,這更讓虞淵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那是我多嘴了,喝酒。”虞淵笑著說道,僅僅一句話,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多說什么就容易露餡,這公孫玉也不是什么愚蠢之輩。

  隨著再是幾瓶酒水下肚后,虞淵覺得也差不多離開了,得找個理由了,輕笑道:“在下趙志久,此間以酒水壯膽,實在有句話相對姑娘說。”

  原本道友的稱呼,此時也改成了姑娘。

  “那你說便是。”公孫玉柳眉微微一挑,心中略有一絲好奇,自語這稱呼的變化,并未在意,輕笑一聲,笑顏如花,看得旁人皆是目光停滯,失去了反應,不過虞淵雙眼依舊清澈,直直地看著那公孫玉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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