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分部已經調試好狄瓦娜的各方面機能,作為試驗場的某個小國家也已經最終敲定,將其覆滅也不至于太過觸動五大流氓的神經,只需要下一次軍火交易的時候就可以將狄瓦娜投送到那里,進行實戰檢測。”
希爾維特簡略地介紹了一下情況,聞言,皮爾斯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狄瓦娜,斯拉夫神話體系中的狩獵女神,這個名號被賦予了那個屬于九頭蛇的改造人,從中可以看出對于這個女性改造人的厚望。
她原本的名字與過去的一切全部被舍棄了,今后狄瓦娜就是她的稱呼,作為一名屬于九頭蛇的女性神明而活躍著。
當然即便名字起得再好,也避免不了狄瓦娜實際上是一件武器的事實,軍工檢測肯定不會只是測試一下各方面的數據就可以了,實戰才是檢驗性能的最好途徑。
既然玩就要玩大一點,西伯利亞分部一直是九頭蛇眾多分部中最膽大的一支,他們沒有將幫派或者毒梟作為實驗對象,而是直接在非洲選擇了一個小國家作為實驗場地,那個國度的軍隊則是測試性能的標靶。
雖然非洲兄弟的戰斗力低到可怕,盲信槍支是神明賜予的武器,只需要扣動扳機開火就可以,中與不中完全是神明的事情,連瞄準都不需要。隨便派遣幾名軍官到某個紅色國度進修一下,或者請那個國度派遣幾名教官過來訓導一下,然后提升的戰斗力完全可以在一片區域里橫著走了。
但即便是這樣也不能小巧他們,作為地球上最大的軍火商,每年五大流氓向非洲出口的彈藥當量足夠發動兩次一戰還有剩余,只要黃金和礦產足夠多,坦克飛機也是會有的。
美帝最強的特種部隊,沒有了戰斗機轟炸機以及炮火的支援,靠著手里的單兵武器面對鄰國裝備有軍用悍馬普通邊防軍隊也得打出GG,唯武器論要不得,但即便是爛到底的清朝軍隊靠著格林快炮也能打出不錯的戰績。
將一個非洲小國作為目標是非常可行的,足以彰顯武力。
以個人的力量對抗整個國家的武力,這是他們對狄瓦娜的信心。
數天后。
布魯斯·班納悠悠醒轉,自從第五大街那次戰斗之后他一直處于昏迷的狀態,被安排在了神盾局后勤部門經營的醫院里,提供必要的醫療的同時也阻止其他別有用心的人窺探的可能。
這樣給了神盾局的中心實驗室一個研究的機會,這期間能夠檢查的項目全部給他來了一套,如果不是他那副皮包骨頭的樣子太過駭人了,估計正常人獻一次血的量都能夠要了他的命,估計抽取的血樣有個幾升的了。
神盾局的醫療人員對班納的監護是全天候的,他剛一醒來,就有多名白大褂過來檢查他得情況,最后除了長期昏迷造成的營養不良之外并沒有別的不良癥狀,然后就離開了。
接下來過來看他的是黑鹵蛋了,萬年不變的黑色作戰服、黑風衣以及黑眼罩,在外形這一方面尼克·弗瑞無論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人,逃亡多年的布魯斯·班納神經敏感,見到這種情況保不齊就會放浩克出來大鬧一通然后繼續過上流浪的生涯。
但尼克·弗瑞敢把布魯斯·班納放在這里就不擔心這種情況的發生,畢竟這家醫院里就醫的要么是在外勤中負傷的特工,要么是他們的家屬,特工們平時有個頭疼腦熱也會來這里看病,如果這家醫院出了問題,那比后院失火還嚴重。
一個穩健的大后方都保證不了,怎能讓特工們辛勤付出呢?
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韋修明對他保證過,對布魯斯·班納采取了必要的措施,浩克絕對不會出來的。
“布魯斯·班納博士……”黑鹵蛋看著正在小口地吃著牛奶燕麥的布魯斯·班納:“或者我應該稱呼你,綠巨人浩克。”
昏睡的時候,布魯斯·班納攝取營養的方式是靜脈注射的營養液,那僅能維持他餓不死,醒來之后的饑餓感與低血糖的反應讓他拿勺子的手都是顫抖著的。
“無論布魯斯·班納還是浩克,本質上都是我,你怎么稱呼都可以。”布魯斯·班納仔細地咀嚼著燕麥,長期沒有進食讓他的胃部很脆弱,需要將食物徹底嚼碎才會下咽。
即便非常饑餓,胃部由饑餓帶來的灼燒感足以讓人發瘋,但布魯斯·班納的進食速度依然非常緩慢,仿佛用強大的自律性約束了身體的本能。
即便只經過了簡單的對話,布魯斯·班納的表現讓尼克·弗瑞皺起了眉頭,仿佛面前的這個人并不是人類,而是披著人類外殼的一段程序、一個相當成熟的人工智能。
類比一下的話,就是終結者。
人類應該存在的生命體征它全部都有,汗液、口臭,甚至還會罵臟話,但是一切行為全部是由程序生成的,并沒有人類由各種激素影響而產生的情感摻雜其中。
總而言之,布魯斯·班納并不會產生憤怒的情緒,缺乏了必要條件的條件,浩克當然不會出現了。
想通了這一關節,尼克·弗瑞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所設想的復仇者聯盟里,浩克是必不可少的的一環,既需要布魯斯·班納的智慧,也需要浩克的戰斗力。
韋修明通過他的方式鎖死了浩克出現的可能。
“班納博士,你對自己現在的狀況感覺如何。”尼克·弗瑞看著慢條斯理地吃掉半碗燕麥的布魯斯·班納問到。
扭頭看著自己能夠看清骨骼輪廓的手臂,布魯斯·班納說:“很糟糕,上一次浩克暴走,我醒來的時候身處巴西雨林,體脂率下降到一個很低的數值,就連肌肉也被溶解作為熱量消耗了一部分,甚至記憶也缺失了一部分。”
“那時的我跟著一群進行違法生意的人工作了一段時間之后才恢復了記憶,離開了他們去到了城市,靠著自己的知識找到了一份工作,并不斷尋求消除浩克的方法。”
“我現在的身體情況比當時更糟糕,如果沒有現代醫療的幫助,我恐怕已經死了。”
說完之后布魯斯·班納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但這并不是他情感的流露,而是覺得現在應該以這種表情來應對尼克·弗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