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前面倆人的菊了,求繼續有力地摩擦!!!!
山里的池塘,可不是富豪莊園里認為修建的那種景觀池塘,這種池塘放在其他地方,都可以被稱作“湖”了,葉修此時站在池塘邊,似乎是在思索該怎么把池塘的水放干,而且還得徹底斷絕這個池塘繼續可以蓄水的能力。
趙鑄畫了一張圖,至于該怎么讓這張圖成型,就是看葉修和趙和靖的了[系統]拯救起點男主。
想了一會兒,葉修蹲了下來,一只手放在了池塘內的水里,然后手伸回來,一捧水就這么被掬起,葉修順勢一甩,把水甩向了另一側的峽谷中;
一柱粗壯的水線就這樣被引動出現,射向了峽谷。
葉修向后退了一步,輕輕拍動手掌,隨著其手掌的拍動,整個池塘的水面開始顫抖起來,一下子又出現了上百條這種水柱,百道水柱一起投射向了峽谷,一時間竟然比高端噴泉更加地壯觀,像是上百條小白龍自池塘內飛躍而出一樣。
“還是太慢了啊。”
葉修喃喃自語,緊接著整個人的氣質陡然一變,屬于管理員屬于上位者的氣息顯露而出,上百道水柱在此時凝聚成一條,變成了一個水量比之前擴大了數倍的巨型水柱,奔騰呼嘯的聲音振聾發聵,像是有一頭體形巨大的野獸在嘶吼。
這時候,葉修也是懶得再去在意這么大的聲響是否會觸動到那個村子了,他其實不是怕那個村子。只是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本來就不用太過小心翼翼,再者,這種改變地脈風水格局的變化,看似只要改動幾個地方就可以了。但是每個小地方都幾乎是一個大工程,如果還想著保密和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那得弄到猴年馬月啊。
而且,那一頭的趙和靖更是夸張;
趙和靖先是整個人在要打空的山體表面一跺腳,整個人就陷了下去,進入了山體中間。要知道那可是堅硬的巖石,他一腳下去,腳下區域的以及縱深方向區域的巖石全部化作了粉塵。當然,聯想起趙和靖當初曾在機械世界里一個人硬抗一個機械軍團,和那種場面比起來。這些都不算什么了。
之后,進入山體內的趙和靖就這樣拿著自己手中的煙桿兒這里敲一敲,那里敲一敲,山體內像是不斷有tnt炸藥被引爆,這陣仗,普通山西煤窯開山時和他比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轟!轟!轟!轟!轟!”
一聲聲劇烈的轟鳴,除非那個村子里的人都戴著超品質耳機否則根本不可能聽得見,而且就算是聾子。也能夠感覺到自家房子正在隨之顫抖著,甚至頭頂上還不停的有灰塵掉落下來。
可以說,之前故意繞過那個村子。是表明出一個態度,你安分點,我也不去惹你,真的不是說趙和靖和葉修怕了那個村子。
現在兩個人眼里,只是想著快點把事兒做完,把這個群主任務給結束掉。之后該干嘛就干嘛,趙和靖還得回自己的老家收拾莊家順帶敲打敲打那里的大妖。葉修還得回去開自己的比基尼派對,倆人都有事兒做。
而且這群主任務。參見趙鑄,基本上都是群主生拉硬拽地把這幫人召集過來去做的,大家本就有些不樂意,卻又不得不去做,這一會兒,都不約而同地把這股子怨氣撒在了這里。
都是站在群里位置最高的一批人了,本就不需要再去刻意壓制自己的情緒,除了因為群主的存在一切規則性東西無法去觸碰,其余時候,還真的就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態。
老太還是坐在太師椅上,那厚重趿拉下去的眼皮子不停地在顫抖,這并非是老太童心未泯刻意為之,而是因為這個村子,在震動,隨著那邊的一座山的聲響,像是出了地震一樣,老太就坐在家里,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震感重生之歲歲不相離。
老太很生氣,她生氣的話,這個家里的溫度,會繼續降低,屋檐上,已經掛上了冰錐,而之前面前灑落了一碗水,也早就結了冰。
在屋檐下的欄桿后面,站著一排小孩子,男的女的都有,都是小孩子的身體,貓的臉,他們都靜靜地站在那里,大氣都不敢出,平日里的姥姥就已經夠可怕的了,更何況此時的姥姥,這一聲聲地巨響,這一次次的震動,等于是有人在不停地站在姥姥面前狠狠地抽著她的巴掌。
抽整個村子的巴掌。
若是以往,就算是政府那邊的科考隊過來,gn也會特意打聲招呼,其實就連紫月,也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這種地方,無論東西方,都有不少,它們低調、它們隱蔽,它們在歷史長河中可能就顯露出過一絲痕跡,卻流傳出來成了傳說。
比如海上的瑤池,比如徐福的墓地,比如這里的村子。
“來人。”
老太開口道。
一個黑貓臉的小男孩走過去,跪伏在老太面前。
“自殺。”
老太的聲音,很冷。
黑貓臉小男孩閉上了自己綠油油的眼睛,而后一只手,刺入了自己的胸膛,把自己的心臟挖出來,放在了腳下一邊,而且特意地擺放得很工整,像是在舉行著一場極為嚴肅的儀式一樣。
隨后,黑貓臉小男孩對著老太磕了個頭:
“姥姥萬壽無疆。”
道了最后一聲安,黑貓臉男孩就這么地躺倒在了地上,生機斷絕。
老太睜開眼,沒看那尸體,只是盯著那個心臟,在她目光的注視下,那顆心臟居然又開始跳動了起來,一顫一顫地,帶著一種特殊的頻率。
巴黎,時尚之都,雖說前陣子因為恐怖襲擊事件給這個城市蒙上了一層陰霾,但是它依舊是巴黎,是萬千人心中向往的地方。
此時在巴黎市中心廣場上,一個身穿著白色禮服的金發男子正在喂著鴿子,他身上似乎有種特殊的魔力,周圍的格子都很樂意親近他,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一只鴿子站著。
忽然,這只肩膀上的鴿子體內傳出了“砰砰砰”的聲音,像是心臟正在劇烈的顫抖。
男子沉吟了一聲,開口道:
“想通了?”
“他們要挖我祖墳了。”
“呵呵。”男子笑了,一點也不怕激怒那個正處于火山噴發邊緣的老太。
“我答應你們的要求,但是,我有一點很好奇,我的后輩們怕它怕得要死,你們,為什么敢和它做對。”
男子繼續喂著鴿子,過了一會兒才說話道:“因為我們底氣足,而且有那個自信;還有就是,再過一陣子我就要離開這里了,在這個時候,我們這幫人,可以任性一些我的墳墓歡迎你。”
“觸怒它,是你們快樂的源泉?”
“是的,因為我們被它壓制和禁錮得太久太久了,當我們不需要擔心下個任務世界的到來時,在現實世界里,它,其實沒那么可怕的。”
“你快來,否則,就來不及了。”
“好的,您保養好身體。”
“謝謝。”
那只鴿子自男子肩膀上掉下去,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男子起身,拍了拍手,然后在不經意間,自己也變成了一只鴿子,隨后飛起來,飛上了巴黎上空,速度很快,猶如一道白色的風。
英倫的天氣,一直不是很好,此時更是陰雨綿綿。
古堡內的西安正在把家里的一些書籍搬出來放在外面淋雨,因為他覺得這些書有點臟了,需要洗一洗。
是的,他是這么認為的,也是這么做的。
這些書被淋了雨,卻沒有壞掉,而是像是植物吸收了水分之后,重新煥發出了生機,紙張開始重新變得整潔起來,書籍封頁上的皺折也在此時自動被撫平。
一只白色鴿子,落在了一本書上面,昂著頭,“咕咕咕”地叫著。
“呵呵,如果去了門后面,你還敢這樣玩,就不怕出現意外么。”
鴿子的羽毛開始飄散起來,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那個金發男子。
“都快走了,還整理書呢。”
“是啊,有點舍不得。”西安點了點頭。
“那個老婆子,主動聯系我了。”
“聯系你了,該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啊。”西安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我來找你看一看,能不能做。”男子表明了自己的來意,“那幫小輩們幾次算計都栽了,我可不想跟他們一樣,那太丟我們這幾個老東西的面子了。”
“我們都是一群要進去門后面的人了,現在無論做什么,它,都得捏著鼻子認了,就算是剿殺令下來了,難道你指望東方圈子里那些剩下來的歪瓜裂棗會有勇氣來到西方殺你么?
前陣子那個從門里面想要回來的家伙,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個問題了,他既然敢回來,就證明他發現了一件事,它,其實并不是那么可怕。”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放手做吧,不求取得什么實質性效果,但是能夠在臨走前,氣一氣它,讓它難受一下,也是好的。”
西安覺得雨似乎有點小了,自己的書完全吸不夠,他直接伸手在天上摸了摸,半個英倫的雨,一下子變大了數倍,然后當地的氣象預報機構的投訴電話被直接打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