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修的話讓‘狼牙’一陣汗顏。
連忙道:“是!您放心,以后我絕對不會再做這種事給家里招惹是非。”
“嗯。”尹修輕應了聲便對‘狼牙’揮揮手道:“行了,你也回去吧。”
“是。”狼牙應道。
這個‘狼牙’其實是尹崇文的孫輩,那天尹修生辰時有見過。雖然尹修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見過的人,尹修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所以剛才在看到他的時候尹修也是有一點小小的驚訝。
狼牙走后,尹修對還有些發愣的王梅道:“好了,咱們走吧。沒事了。”
王梅愣愣應道:“哦,哦。”
下意識跟著尹修走了兩步才算是完全回過神來,忍不住問道:“尹修,剛才那是什么情況?那個人對你好像很恭敬啊?”
尹修笑道:“論輩分他是我家里的后輩,所以剛剛才會那樣。”
“原來如此!我說呢。”王梅點點頭,“話說那幾個人居然還不死心,竟然找人來報復你。你剛才就不應該那么輕易就放了他們。”
尹修攤了攤手,“不然還能怎樣。總不能把他們給殺了,或者大庭廣眾下把他們都給打殘吧。”
“所以啊▲£,差不多也就是了。能少點麻煩事就少點吧,不然的話,折騰起來那可就沒多少清凈了。只要他別再有下次就好。不過我相信只要他還有一點腦子的話,應該也不會再敢有下次了……”
尹修相信他剛才以靈識禁錮張明亮的身體應該足以讓他敬畏。當然,要是他還不知道吸取教訓的話,那尹修說不得就真的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而且,也正如尹修所說,這個事情多少算是給王思賢一點面子吧。昨天與王思賢通話時就聽得出來。他跟這個張明亮的父親應該算是交情尚可。
剛剛尹修跟張明亮說的那番話也是有意點明今天自己多少是賣了王思賢一個小人情。仙姿畢竟是在銀海,多少還是需要一些官面上的照應。
不求能有什么特殊待遇,只希望以后不再有這次類似的事情煩擾就好。
相信今天過后,王思賢還有張威兩人只要不傻的話都知道該怎么做。
“你說的倒也是。不過想想那幾個紈绔子弟還真是有些氣人,這些天被他們折騰得夠嗆的。”王梅道。
聊著,幾人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家秦記粉店。王梅她們都是知道尹修的功夫很厲害。對于剛才尹修與那個趙拓交手,只一招就將其打飛的事情并沒有太過驚訝。
倒是之前的周圍的一些路人被驚得不輕。
好在看到的人不是很多,也沒造成什么很大的影響。
與王梅她們一塊吃了碗牛腩粉,尹修又去給紀雪晴打包東西上去……
回到公司后,尹修將打包上來的東西給了紀雪晴。
尹修也沒出去外面,就在紀雪晴辦公室里坐著。等到紀雪晴把他打包上來的東西吃完后才終于開口,“雪晴,跟你說件事。”
“嗯?什么事,你說。”紀雪晴喝了口水。應道。
尹修道:“我已經查清楚是誰在背后針對公司了。”
紀雪晴聞言一振,連忙問:“是誰?”
尹修看著紀雪晴,道:“是宋博明。”
“是他?”
紀雪晴吃了一驚,旋即卻了然的點點頭,道:“是了,他的確是有這么做的理由和動機。估計他那天后就有一直在關注咱們公司的情況,看到公司蒸蒸日上,在迅速的崛起。于是就找人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打壓。”
“我已經讓替宋博明做事的人帶話警告他了,希望他以后別再用這種上不了臺面的手段。”尹修道。
這事畢竟是涉及紀雪晴。所以尹修只是把事情告訴她,其他的,只要那個宋博明不再搞小動作,尹修也懶得理會他。
“稍后我問家里要他號碼,給他打個電話警告他一下吧。”紀雪晴揉了揉額頭,道。
“你不擔心跟他撕破臉?”
“那能怎么辦。總不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吧。要是他下次再找什么人來搞鬼呢?”紀雪晴攤了攤手。無奈道。
“說實話,要不是顧及著家里的情況,我壓根都懶得理他。”
尹修微笑了笑,也不再跟紀雪晴繼續這個話題。他畢竟是外人,這種話題不宜聊得太深。
“對了。你上回不是說閃閃打電話來讓你給她快遞養顏丸過去嘛,她最近怎么樣,還好吧?”
尹修岔開了話。
說到江閃閃,紀雪晴舒心了不少,回答道:“還好,前些天聽閃閃說正在江南省的影視基地拍戲。已經拍了大半了。估摸著過段時間應該就拍完這部戲了吧。”
“對了,閃閃上回還說讓我們盡快進駐京都市場呢。她說我上次寄給她的那一百瓶養顏丸都又快被瓜分完了……”
“你的想法呢?打算什么時候打入京都市場?”尹修問。
紀雪晴道:“暫時還得再等等,起碼等到咱們的網絡渠道有一些建樹后才行吧。”
“對了,說到這個,有個事情得跟你商量一下。等網絡商城上線后,我估計咱們現在的人手會有些吃緊,我打算過兩天再去人才市場多招聘幾個人回來。到時候就把公司分成兩個部門,一個部門專門負責線下渠道,另一部門則負責網絡渠道方面。”
“只是這么一來的話,公司現在的辦公面積就有些不夠,所以我想著咱們是不是另外租一層面積大一些的寫字樓……”
“這倒是。現在辦公面積容納二十來個人就有些勉強了。咱們以后肯定越做越大,需要的人手也會越來越多,繼續在這里辦公確實很不方便。”
尹修道。
紀雪晴道:“那行,你沒意見的話,我這兩天就先去問問,看一下萬隆大廈還有沒有整層寫字樓出租的。要是沒有的話。我再去周邊其他的寫字樓看看情況。”
“嗯。我沒什么意見,公司的事情你放手去做就好了。”
在尹修與紀雪晴聊著的時候,張明亮已經回到了自己家中。
一路上他坐在車內想了很多,這會兒還是決定打個電話給宋博明,把事情跟他說一下。總之,現在張明亮是不打算再去招惹那家公司了。實在是一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就心有余悸。
那個家伙能一按就把一位江湖高飛且不去說,后面他渾身都無法動彈實在是詭異。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去證明,但張明亮直覺告訴他,這十有就是那個家伙搞的鬼。
這種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認知,由不得張明亮不感到忌憚和敬畏。
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張明亮終于拿出了手機,打通了宋博明的電話。
“老宋,你交代的事情我實在是沒法再幫你了,不是我不肯幫忙。而是……怎么說呢,這個實在是沒法再幫。我也實話跟你說吧,那公司里有個小子挺邪門的……”
張明亮打通了宋博明號碼后就立馬把自己的遭遇和情況跟他說了。
一開始宋博明還說幾句,后來聽著張明亮說明了情況后,頓時一陣沉默。
“你……確定那個人真有那么邪門?”
張明亮道:“應該錯不了。而且,我當時根本什么都沒說,可他卻似乎什么都知道了一樣,還讓我給你帶句話。說讓你別再用這種手段去打壓那家公司,否則他會直接去找你的。”
“雖然他當時沒有直接說你名字。可我覺得他應該是真的知道是你了。”
“嘶……”
宋博明長吸了口氣,道:“好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也不用勉強了。”
“嗯。老宋,我覺得吧,那小子最好還是別去招惹他了。這種人……說實話并不好招惹。要是真撩起火了。就算以咱們的家世也很難擋住。”
張明亮道。
宋博明應道:“行,我自有分寸。要是沒別的事的話就先到這吧,我掛了。”
“嗯。”
張明亮也不管宋博明有沒有聽進去,反正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實在沒聽進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至少再讓他去招惹尹修。他是絕對不愿意的。
夜晚,尹修忽然接到了王思賢的電話。
“王市長,有什么事嗎?”尹修問。
王思賢道:“尹先生,我打這個電話過來是特意代張副市長來向你道謝和賠罪的。張副市長說是他沒有管教好自己的孩子,讓他在外面闖了這么大的禍,所以他請我問問你什么時候有時間,他想帶上他的兒子一起向你賠罪,也謝謝你今天手下留情……”
“這倒不必了。只要他以后管教好自己兒子,別再來惹是生非就好。”尹修道。他是懶得去跟那個什么張副市長的見面,沒必要,只要對方別再來添麻煩就行。
“這……好吧,那我稍后就把尹先生你的話轉告給他。”王思賢應道。
“嗯。”尹修輕應了聲,“王市長,要是沒其他別的什么事,那就掛了。”
“好,那我就不打擾尹先生你休息了。”
王思賢掛斷了電話,隨即不由輕呼了口氣。
“王市長,怎么樣?”
張威帶著張明亮就在王思賢的旁邊。見王思賢放下手機,連忙上前詢問。
剛才他下班回家后,從張明亮口中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立馬就帶著張明亮跑來找王思賢。
王思賢道:“老張,尹先生說這事就算這么過了。只是你以后是得好好管教管教了。”
“好,好。王市長,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管教這個不省事的臭小子!”
張威長舒了口氣,隨即狠狠地瞪了眼邊上的張明亮。這會兒張明亮哪敢說什么,只得老老實實待在一邊。
接著張威又忍不住問,“王市長,你說的那位尹先生究竟是什么來頭。今天要不是聽了這個臭小子說了一些情況透著些不同尋常,我還一直沒完全弄明白你今早跟我說的那些話的深意。”
王思賢瞥了眼老老實實低著頭站邊上的張明亮,道:“老張,不久前我女兒出了點事情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知道。怎么,這個跟那位尹先生有關?”張威問道。他只聽說王思賢的女兒前段時間出了事昏迷不醒的住院,可具體什么情況,那就不大了解了。
王思賢道:“我女兒就是這位尹先生出手才得以脫險蘇醒過來。你一定不知道我女兒為什么會昏迷不醒。”
“實話跟你說,我女兒當時是中邪了,被鬼煞侵襲入體。要不是我女兒的一個朋友正好認識這位尹先生,帶他去了醫院的話,恐怕我女兒現在已經……”
“所以啊,這位尹先生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還好這次尹先生顯然并未真正動怒,否則令公子,呵呵……”
王思賢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說,不過那意思已經很明顯。
張威和張明亮聽了王思賢的這番話也都被嚇了一大跳。
什么情況這是,連中邪、鬼煞都出來了,要不要這么靈異的……
這會兒張明亮算是徹底確定了當時他不能動彈肯定是尹修的手段所致。心中駭然之下,忍不住磕磕絆絆的問:“王叔叔,這、這世上還真有鬼怪?”
王思賢看了看他,道:“你們或許不信,但這是我當時親眼所見。那位尹先生的手段確實是鬼神莫測,連兇戾的惡鬼都被他隨手一抓就給掐滅,魂飛魄散!”
“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要是這位尹先生當真用些什么手段,普通人誰人能抵擋得了?”這句話擺明了又是在警告張明亮,也是讓張威明白尹修的厲害。
“嘶……”
張威和張明亮聞言,都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駭然相望。
尤其是張明亮,一想到如果尹修真如王思賢所說的,要對他怎樣的話,恐怕他根本防無可防,甚至說不準連怎么死了都不知道……
“多謝王市長!這次要不是那位尹先生看在王市長的面子,只怕我這個逆子就真的闖大禍了!”
張威連忙向王思賢道謝。背上也是不禁冒出了涔涔冷汗,要是沒有王思賢這層關系,恐怕他兒子今天就不一定能這么平安的回來了。
王思賢沒什么表示,只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提醒道:“這些事情我也只是與你們私下說幾句,最好別對外人言。這種事畢竟屬于迷信,老張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張威連忙應道:“王市長放心,我懂的。”
他們都是體制內的人,自然懂什么是能說,什么是一點兒都不能多說半個字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