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會的第一個節目以這種方式呈現,雖然很有些另類,然而適逢慶祝國慶節之際,觀眾和歌迷們都非常理解,也很容易產生共鳴。
盡管莫名其妙甚至非常意外地就被強加了一次愛國教育,但視頻中那些珍貴的歷史圖片和視頻資料,很多還是第一次出現,足以讓熟知那些歷史的人們激動而震撼 歌曲是陳雷按照長官府的意思,讓牛爾臨時寫的。因為時間倉促,視頻的編輯以及演出時的創意,難免顯得有點簡單甚至潦草。但無論是現場觀眾還是線上的觀眾把這些不足和不完美都自動忽略了。
因為歌曲和視頻已經引起強烈共鳴,這就足夠了。
歌曲和視頻抹平了夷州和神州之間的溝壑,共同緬懷那些革命先驅和英烈。這是有史以來夷州長官府的第一次大膽的神操作。
牛爾對秦維民的觀感再次加分。
章老太太一撥老人,更是心潮澎湃。
視頻編輯完成的第一版,畫面里還有夷州與神州雙方交戰的歷史畫面。這部分內容后來被長官府給否了。讓牛爾和陳雷以及做后期的工作人員沒想到的是,神州方面的抗美援朝畫面卻被長官府保留了下來。
抗美援朝是神州大陸單方面的行動,沒有夷州什么事。當時的夷州甚至想趁機重新殺回神州大陸,只是想想而已并沒有采取行動。
甚至在某些國際性民族問題上,雙方長官非常默契地保持同樣立場。神州和夷州之間的問題,是我們之間的內部矛盾是民族內部問題。在面臨民族主權和民族尊嚴時,槍口一致對外。
然而夷州歷屆長官府的立場并不完全一致,也就導致了夷州和神州之間的親疏無常,甚至分分合合。
徐婼瑄母子三個看這場演出,心情不太一樣。
黎雲歌后來又跟牛爾聯系幾次,牛爾借給她一百萬后就再也沒理她。
隨后黎雲歌就跟徐婼瑄姐妹說,牛爾強迫了她……讓姐妹兩個必須立刻馬上離開牛爾。
因為牛爾喜好丈母娘的前科,徐婼瑄姐妹對黎雲歌的說辭沒有半點懷疑。反而終于明悟,牛爾為什么始終沒有碰這姐倆。
盡管在電影中姐妹倆已經跟牛爾近乎實操,兩人都已經感覺到了牛爾的明顯反應,然而即便如此,仍然沒有突破最后的一層。
等到姐妹兩個見演唱會前夕,有那么多各地的女藝人與牛爾同臺,卻沒有這姐倆的一個節目,最后的一點希望或幻想終于破滅。
黎雲歌把姐妹倆拍攝得到的酬勞全部劃拉到手,投入到她的美容院后,又擔當起了姐兩個的經紀人,于是片約和各種約先后到來。
以黎雲歌的閱歷,看了這場演唱會的開頭,就約略知道牛爾和官方可能有所勾搭,心里不免七上八下。徐婼瑄姐妹則被現場歌曲的演繹和氣氛所打動,幾乎完全沉浸在了音樂與歷史的氛圍中。
直到第二個節目,牛爾才終于一個人出場。
他演唱的第一首歌,與第一首顯然是有著某種承接。
這首歌是。
第一首歌是牛爾作為歌手第一次在夷州的舞臺上亮相。但第一首歌他和蔡琳琳兩人除了歌聲以外,兩人都不適合有任何的個人化表現。
這首歌才是純粹牛爾的第一首,也是第一次在公眾面前的亮相。
當灰燼查封了凝霜的屋檐當車菊草化作深秋的露水我用固執的枯藤做成行囊走向了那布滿荊棘的他鄉 幾乎現場的所有人,對這首歌都非常熟悉,除了黎雲歌以外。
由第一首的家國天下情懷,遞進到了個人命運,承接到了由暗夜轉向光明的時代。
還是帶有牛爾獨特烙印的個人命運。即便觀眾們對這首歌已經非常熟悉,這首歌強烈的個人化特點給人的代入感仍然非常強烈。
坐在貴賓席與章老太太和章艾佳等人在一起的章紫衣,期待著牛爾這首歌的副歌。
那種撕裂般的聲線,無所畏懼的狂野曾經是那樣讓她癡迷。
現在仍然讓她癡迷,甚至非常留戀這種癡迷。
她第一次聽牛爾唱的時候,只是覺得很好聽。
此時再想起,章紫衣覺得就像唱給自己一樣,有點黯然神傷。
牛爾已經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很久沒有和她在一起說過話了。
雖然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當實際發生時她還是有點受不了。
“牛爾說,他正在準備一個劇本。女主會武功,幾乎就是為你量身定做的。”
章老太太感覺到了章紫衣的黯然神傷,就輕聲跟章紫衣說了這么一句。
“我并不會一點功夫……”
“一些舞蹈動作,在電影里就可以表現為很高深的武功,很厲害的招式。”
“都已經過去了……我才不稀罕跟他合作……”
章老太太嘴角不易察覺地翹了翹。
當大地鋪滿了悲泣的落葉當杜鵑花化作遠空的霧靄祝福我吧我最思念的親人那就是我向你告別的身影 楊莉菁和其他兩個秘書坐在與秦維民相鄰的包廂里。借著這次審核梳理牛爾演唱會所有曲目的機會,她終于把牛爾那張搖滾專輯里的所有歌曲都仔細研究了一遍。
就像當初研究他的身體一樣,一邊觸碰一遍細細品味。
歌曲和電影里的牛爾,與生活中的牛爾完全兩個樣。
藝術作品里的牛爾渾身每個細胞都散發著濃郁的人性情懷,生活中的牛爾渣而亂套,整天狗屁倒灶。
然而看他此時在舞臺上的那個光輝形象,又很難把他和平日里的那副樣子合二為一。
楊莉菁期待著牛爾為她寫的劇本,又擔心著離開公職后,能否一帆風順。
也許迷途的惆悵會扯碎我的腳步可我相信未來會給我一雙夢想的翅膀雖然失敗的苦痛已讓我遍體鱗傷 可我堅信光明就在遠方!
就像聽到了楊莉菁此刻的心聲一樣,牛爾的這段副歌一起,楊莉菁渾身立刻就起了一聲雞皮疙瘩。這首歌她已經聽了無數遍,然而看著牛爾此刻在舞臺上演唱,感覺還是非常不一樣。
彩排的時候楊莉菁和所有長官府的人都沒來。楊莉菁知道牛爾唱完三首歌后,就該那個陂南族的小女生上場。開場的節目到現在,一切正常。如果那個原住民的小女生再表現良好,這場演唱會從長官府的角度說,基本就已經成功了大半。
之后,牛爾又唱了和,隨后他就開始推介艾米特。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去了陂南族山寨。也就是距離這里足有數百公里的一座高山,一處原始森林里。并有幸在那里先后生活了半個月有余。也就是在那段時間,我發現了一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