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溫遠心中一驚,剛剛趙穆三人收獸炎時,溫遠有幸見過一眼,他對于這種有助于提升實力的東西可是很上心的,因此,溫遠對于獸炎可以說是記憶深刻了。
溫遠顧不得頭痛,瞬間沖了上去,然后閃電般取出一個玉盒,手臂變戲法般舞動幾下之后,獸炎就已經從原地消失,而玉盒也被溫遠再次收回包裹中。事后,溫遠一想起來,還忍不住為自己的手法之快而暗暗得意呢。
收好獸炎后,溫遠賊頭賊眼的朝著四周打量了一番,確定并沒有人發現自己后,才放下心來。然后他一轉身,腳下雷光一閃,就在次趕起路來,只不過這次的方向并不是趙穆幾人追逃得方向,而是映月湖的方向。
只見溫遠瞬間啟動,但又即刻停了下來。溫遠轉頭看了一眼那個破碎的玉盒。他覺得還是把那破碎的玉盒也帶走比較安全,畢竟如果別人看見玉盒,一定會明白獸炎已經被人取走了。如果碰到容易灰心的人還好;但如果碰到見了棺材也不掉淚的人呢?以溫遠現在的實力,一旦讓人知道他有獸炎,那么輕則獸炎被奪,重則可能連命都得賠進去。因此,溫遠不希望留下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為了以防萬一,溫遠掠了過去,撿起玉盒。然后才再次趕起路來。
因為身懷獸炎,所以溫遠并不希望與趙家的人會面,但是他明白以自己一人之力,根本沒辦法離開斷魂幽林,他要離開還得借助趙家。因此溫遠不得不朝這趙家的大營而去,因為趙穆還沒回來,他相信趙家的部隊應該還沒撤離,最多就是派些人回家族求救。所以他還是朝著映月湖的方向趕去。
溫遠并不知道,在他撿了獸炎剛走不久之后,又有兩個七星強者來到了那個地方,否則他非嚇出一身冷汗不可。只是兩個七星強者在那里都一無所獲,后來都一臉遺憾的離開了。
在回映月湖的一路上,溫遠覺得簡直就像在懸崖上奏鋼絲一樣,一路戰戰兢兢的。只要一有魔獸的吼聲響起,他就得立馬把自己藏得嚴嚴實實的。要知道,在這里,隨隨便便出來一只魔獸就能單挑成百上千個溫遠。如果自己被魔獸發現了,溫遠覺得尸骨無存已經算輕的了。
他現在都有點佩服剛才的自己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有勇氣跟著眾人追了下來。只覺得當時一股熱血沖上腦袋,然后自己就激情澎湃的追了下去。
一路走走停停,溫遠突然發現離映月湖不遠了。他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深深的感動,只是你他還來不及品味各種滋味。一道耀眼的長劍就從左側對著他刺了過來。
溫遠心里一驚,原本原本因為快到目的地的而放松的警惕有瞬間蔓延全身。溫遠右手提著的雷龍槍快速交到左手,槍身一橫,擋住了攻來的劍尖。只是從劍尖上傳來的龐大的眼里卻把溫遠震退了好幾十步。
溫遠雙眼一凝,落在了那張熟悉的臉上,心里頓時一緊,忍不住低喝道:“錢勃。”
看著眼神戒備,凝神以待的溫遠,錢勃本來一直壓抑著的心情頓時爆發了出來。
“小子,今天碰到我,算你倒霉,當初要不是你壞了我的事,我又怎么會落到今天這般下場。”錢勃面色猙獰的道。
說著,不等溫遠回話,錢勃提劍就攻了上去。溫遠原本開口拖延時間,只是被錢勃這么一搶攻,他連開口都不行,畢竟錢勃可整整比他高了兩星。
其實錢勃打得就是速戰速決的打算,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還是他見機快,偷偷溜出來的,因此他不敢在這逗留太長時間,畢竟這離趙家的大營可并不遠。
錢勃也確實可憐,上次趙芊的事,周青沒心沒肺的把責任都推給了他,因為周青是周天的兒子,所以錢勃只能打碎牙齒混著血吞下去,不敢辯駁。也因此他被白慶宏狠狠地訓了一頓。
再者,韓布要搶劫趙穆的事,白慶宏除了跟幾個親信透過氣外根本就沒跟其他人說。當然錢勃也被瞞在鼓里,因此當白慶宏幾人偷偷逃離的時候,錢勃還在努力的當好一個防守者呢。
好在他見機快,在趙家還沒把商盟的人包圍起來之前,偷偷的溜了出來。不過,他也的確謹慎,逃出來后并沒有一心的往外跑,而是藏了起來,等外面比較平靜的時候,他才現身出來。
只是沒想到,他剛一現身,就碰到了溫遠這個仇家。于是錢勃再也忍不住了,把這幾天所受的苦都發泄道溫遠身上。
錢勃招招狠辣,劍劍陰毒。好在溫遠的雷霆身法確實玄妙,盡管好幾次都是圍在旦夕,但都躲開了。否則早就被錢勃給斬殺當場了。
看到溫遠雖然修為極低,但卻這么難纏,錢勃心里一陣焦急。但是讓他放棄的話,他又實在不甘。
錢勃臉色一陣閃爍之后,終于一定,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他停止了對溫遠的攻擊,只見他雙手握劍,土灰色的炎素,不斷的朝著劍尖涌去。
溫遠臉色一變,他最怕的就是錢勃用大招,畢竟如果錢勃用威力較小的招式的話,他還能憑著雷霆身法與錢勃周旋一二,即便是被壓著打,但保命還是有點把握的。可是如果錢勃用大招,一旦被鎖定,他是逃也逃不掉的。
此時溫遠不由的暗恨自己沒有早點練會兩部人級戰技,否則的話,即便不能干掉錢勃,但保命還是綽綽有余的。
現在唯一能給溫遠一點幫助的,就是那個已經快要練成的掌心雷了,或許它能擋住錢勃,溫遠在心里自我安慰。
趁著錢勃醞釀招式之際,溫遠也顧不得浪費炎素,先快速的在自己身前布置了一道云盾,然后體內的炎素不要錢的往右手灌注。
不一會兒,錢勃雙手握著的劍尖上,一個土灰色的梭形出現,并且越來越大。當達到西瓜般大小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小子,準備受死吧。”錢勃病態的笑著道。說完,雙手一甩,土灰色的梭形對著溫遠飚射過去。
梭形先是“轟”的一聲撞在了云盾上,只聽云盾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過后,“砰”的爆裂了開來。
盡管梭形也有所消耗,但任然有哈密瓜一般大小。看著近在眼前的攻擊,溫遠突然一陣福至心靈,手中已經爆裂了好幾次的炎素,瞬間便極速旋轉了起來。
當那個梭形攻擊到時,溫遠的掌心雷雖然沒有完全凝聚,但是已經等不及了。溫遠抬起右手,掌心雷對著梭形轟去。
“砰”的一聲,溫遠的身子呈不自然狀態的朝后面飛去。當飛揚的塵土散盡時,只見溫遠嘴角流血的依著樹木站在遠處,小腹處衣服破碎,出現一個近乎圓形的破洞,露出來的肚皮鮮血淋漓。
“小子,你的命還真大,不過,還是得死。”錢勃眼角抽了抽,再次惡狠狠的道。
溫遠并沒有說話,只是滿臉不甘的瞪著錢勃。如今他體內的炎素已經告罄了,剛剛的一擊也讓他身體暫時失去了行動的能力。
錢勃右手持劍,此時他反倒不急著送溫遠去死了,因為他認為已經勝券在握,何時讓溫遠死去只是他一個念頭而已。
錢勃仗劍一步一步的朝著溫遠走去,一邊走他還一邊說道:“小子,現在知道得罪我是多么的不明智了吧。不過,就算你想后悔,也來不及了,你就好好的下地獄去跟閻王去懺悔吧。”
錢勃走到溫遠面前,很得意的笑著,然后優雅的舉起長劍,正當他作勢欲批的時候。一個火紅色的巨掌在突然從天而降,毫不留情的拍在了錢勃身上。
盡管溫遠感覺這個掌印遠遠比不上白慶宏的金芒掌,但溫遠相信拍死錢勃還是沒問題的。當然溫遠并不會因為這個掌印不如白慶宏而認為,它的主人就不如白慶宏,因為他在這個掌印上完全感覺不到戰技的味道,也就是說它純粹只是炎素隨意凝成的而已。這與白慶宏的金芒掌是完全不同的。
此時,一個金剛般的人影從天上降了下來。看了一眼被掌印拍剩半截錢勃,然后冷漠的道:“敢動我溫家的人,死了活該。”
溫遠心里一突,疑惑的溫道:“您認識我?”盡管溫遠認識這個人,但溫遠覺得他應該不認識自己的。因為,這個人正是溫遠在樹林里看見的那個不知道是他三爺爺還是二爺爺的老者。
“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卻認識你。”老者一改剛才的冷漠,面帶微笑的道,盡管他笑得有點勉強。
“小家伙焦文遠是吧?很不錯,真的很不錯!大哥以前常常向我夸獎你的天賦,今日一見果然不錯。”老者盡量和善的道,“哦。對了,我是你的三爺爺溫華。你以前應該沒有見過我吧?”
“嗯,三爺爺好,我以前的確沒有見過你。”問你遠干脆否認道,“對了,三爺爺,你怎么會剛好出現在這里?”
“剛好出現?哈哈哈哈,我早就在這了,只是沒出現而已。”老者似乎對于自己的做法很贊賞似的,大笑著說道。
“難怪,”溫遠在心里抱怨道“既然你早來了,干嘛不早點出現嗎,害的我現在傷的這么重。”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出口,要不然還不知道這老頭子會怎樣對自己呢。
“小子,你這是要去哪里?”老者溫道。
“還能去哪,不就是去跟趙家的人會合,然后跟他們一起出去唄。是他們帶我進來的。”溫遠說道。
“哪還用趙家的人帶你出去,我就可以帶你出去了。”老者老氣橫秋的道。
說完,不等溫遠回話,提起他就縱身朝外面飛去。
因為明天要搭火車沒法更,所以今晚先補上。有什么意見或建議的話,不妨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