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溫遠沒有再說話,不知道是不是他不是嫡系族人的身份的原因,除了剛開始那幾個二星炎士過去找他聊過天之外,就再也沒人來主動找過他了。而他自己又樂意落得清閑,因此就更加不可能去找他人聊天。
就這樣一路無話,溫遠只感覺馬車好像穿過五個市鎮,然后眾人又停了會用午餐,接著又是一路顛簸。直到天快黑的時候,馬車才停了下來。
“大家都下車,我們已經到了原星城的中城了,而城中央位置就是你們以后即將待一年的學院所在地。不過今晚已經晚了,大家先好好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們會帶大家道學院報到的。”大家陸陸續續的下了馬下車之后,溫華那爆裂的嗓音就從前面傳了過來。
而溫華所說的中誠,就是原星城的中城了。原星城作為原星區的主城,還是非常大的,而且更分為東南西北中五個分城,而溫家,趙家與陸家的大本營就在西城。那是除了中城之外最富庶的一個分城了。至于中城,則只有一家勢力,那就是守護神殿的分殿,從這也可以看出守護神殿的統治地位了。
馬車是停在一間客棧前的,據溫華所說這間客棧就是溫家自己的產業,也是他們今晚休息的地方。
近一百人,在溫華的帶領下魚貫而入。他們并沒有穿過前堂吃飯的地方,而是從后院進去。然后近一百人被分在四個院落中,每個院落有五個房間,也就是每四人可以分到一個房間。
至于溫華兩人的住處,溫遠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看見兩人在一個小二裝扮的年輕人帶領下,七拐八拐的就不見了。
溫遠真的不得不懷疑溫華是否有意讓自己與溫家的這三個二星炎士多交流交流,他竟然又被分到與三人在一起。他甚至還見到三人去向溫華抗議,但是好像被罵了回來。
三人對于這個結果最終只能無奈的接受了,不過三人似乎也因此更加厭惡溫遠了。從進房間開始,三人就努力跟溫遠保持巨離,溫遠一旦稍微靠近,三人就像兔子一般跳著竄了出去。
臉上的討厭的表情更是不稍加修飾,搞得溫遠都不得不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長得很惡心,以至于讓三人避如蛇蝎。
不過他對于此也無可奈何,畢竟臉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想怎么樣他也無可奈何。再者三人的這些行為也并沒有威脅到他的安全,因此他也只能一笑置之。
溫遠剛進房間沒多久,就有一個小廝過來帶四人道前堂用餐。幾人穿過一個弄堂,走了一會就來到了前堂。只見溫華等一些人已經等在此處了。
一看見溫遠過來,溫華竟然不斷的朝著溫遠級擠眉弄眼,搞得溫遠一陣無語。一頓飯,就在一群孩子的嘰嘰喳喳中過去了。
飯后一群群熟識的孩子更是成群結隊,相約一起去看夜景。好在孩子們現在是身處中誠,因此也沒有什么危險,所以溫華兩人也并沒有阻止。
不一會,寬大的前堂就只剩下溫遠與溫華兩個老人了。溫華看到溫遠并沒有跟大家一起去,忍不住奇怪的問道:“小遠,你怎么不跟大家一起去,你們這樣的孩子,不是很快就能聊到一起的么。”
“這不會就是你把我跟那三個二星炎士安排在一起的原因吧?”溫遠忍不住翻著白眼溫道。
“咳咳,你看出來啦,我不是希望你們好好處處么,他們幾個也是我溫家下一代的希望,你們應該多接觸接觸才是。”溫華打著哈哈說道。
“可是我你別忘了,我現在不是嫡系族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些溫家下一代的希望有多么的高傲。”溫遠無奈的說道。
“哦,我倒是忘了這茬了,不過你放心,等他們回來,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看他們小小年紀哪來的那么多小心思。”溫華故作嚴厲的道。
“別,千萬別,否則,指不定他們得怎樣恨我呢,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就多幾個敵人。嗯,算了,我還是先回房休息吧,你們接著聊。”溫遠說完,伸了個懶腰,就走回房間了。
“這孩子。”溫華無奈的搖了搖頭。本來他那么安排就是希望溫遠能融入他們那一代,進而加深溫家對他的影響,把他的心給徹底的拉回溫家。但是沒想到卻是事與愿違,反倒加深了溫遠與他那一代溫家人的隔閡。
“三爺,那位難道就是我們溫家下一代最有潛力的孩子?”旁邊的邱志堂忍不住問道。
“嗯,老邱啊,不是我吹的,他的資質,真的沒話說,更重要的是你信不信,這個孩子僅僅六歲的時候就干自己獨自一人進入斷魂幽林獵取魔獸,補貼家用。”溫華滿是感慨的道。
“哦,竟有這樣的事,三爺你快給我講講,究竟是怎么回事?”邱志堂忍不住問道。
“這個說起來話長啊,事情的起因還是因為他偷學家族的功法開始的······。”溫華回憶道。兩人就這么聊起了溫遠。不過作為主人公的溫遠,此時卻正埋頭修煉了起來。
溫遠雙腿盤坐在床上,水連訣的心法被他運轉到了極致。為了盡快的熟練這部功法,他現在除了日常正常的修煉之外,其余的時間都是放到了這部功法上。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這本法訣自帶的一門戰技。這門戰技真要說起來的話,也應該算得上是玄級高級了。這部戰技的名字就叫《水幕連天》是一門群攻型戰技,一旦施展開來,就會在施展戰技的人的頭上形成一道水幕。攻擊的時候,銀白的水幕會如銀幕一般傾瀉而下,瞬間沖到敵人身邊。
別看這攻擊這么漂亮就就認為它是銀槍蠟頭,據溫遠估計,水幕連天每次攻擊的攻擊力決不下于掌心雷小成雷球的攻擊力。更重要的是它還是群體攻擊的戰技,而這正是溫遠所欠缺的。
在溫運打坐中,時間眨眼即逝。突然,一陣陣喧鬧聲將溫遠驚醒,溫遠豎著耳朵仔細一聽,原來是那些外出看夜景的人回來了。溫遠不敢怠慢,連忙把功法一收,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畢竟打坐修煉最忌諱的就是被打擾,溫遠可不敢在這住著近百人的壞境里安然修煉,否則搞不好就有可能被打擾,造成炎素倒灌逆流,讓修士走火入魔。
躺在床上,溫遠并沒有理會那三個走進了的而星炎士,而是自顧自的睡了起來。或許是因為今天趕了一天的路的確太累了,他盡然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把驚醒了溫遠,只聽外面敲門的小廝不斷喊道:“各位少爺,快起床了,三爺讓你們快點起來,趕緊好好洗漱打扮,待會吃完早飯他就要帶你們去學院報道了。”
一直在把四人都給吵醒后,小廝才滿足的離開了。
四人一番洗漱打扮后,來到了昨天聚會的那個大堂。剛進大堂,溫遠就發現已經有不少人在那悉悉嗖嗖的吃早餐了。溫遠也沒有多說什么,找了個位置,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直到近半個小時之后,溫華才再次出現。他也沒有多說什么,等眾人都上了馬車后,車隊就再次出發了。
溫遠只感覺馬車在繁華的街道上轉了好幾圈,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后,馬車停了下來。
在溫華的吆喝聲中,近百人魚貫惹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龐大的廣場,不過廣場上已經成百上千的馬車幾乎把整個廣場給塞滿了,還時不時的可看到一些人從馬車上下來。
溫華帶著眾人在眾多馬車只見七拐八拐,好一會而之后,溫遠才覺得眼前豁然開朗。抬頭望去,首先見到的便是那巨大的校門,校門上“守護神殿學院”六個大字閃閃法光。
大門后是一排排房頂尖銳的屋子,深藍色的屋子從外表看的話,應該有兩層高。屋子與屋子之間,成片成片的樹木交相輝映,大樹下還隱隱約約的可見到有不少的人影在走動。
校門外,兩側是綠油油的草埔,兩片草埔之間,一條康莊大道從廣場處一直延伸到校園深處。草埔上,一張張桌子并排于其上,每張桌子上都放置了一個炎素水晶,以及一大堆紙張。
桌子后面,一個個或三四十歲,或七老八十穿著教師制服的人不斷的在低頭忙著記錄什么。而桌子前面形形色色的家長帶著不少七八歲的小孩,已經把桌子給圍得水泄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