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閃的那部戰技的名字叫做《幻元》,是他再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無意中得到的。剛剛得到這部戰技的時候,介紹上說的玄級高階的攻擊力,頓時讓輝閃有一種被幸福沖昏了的感覺。
畢竟對于輝閃這樣不愿加入大勢力受約束的散修而言,能有一本黃級高級戰技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更遑論說是玄級高級戰技了。每一次玄級戰技的出現,都足以引起像他這樣的散修去拼命爭奪。因此可見輝閃初次得到《幻元》時,是多么的激動了。
但是等輝閃真正的了解整部戰技的時候,他的神情立即變得喜憂參半了。喜的是這部叫做《幻元》的戰技如果能把它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的話,它的確有玄級高階;憂的是,想要發揮出《幻元》的威力,必須要炎士用自己的本命炎素去催動。
而且它所要消耗的本命炎素還不是一般的得多,依輝閃的估計,他每使用一次《幻元》,至少都需要一年的時間來恢復所消耗的本命炎素。而且在恢復的期間還不宜與人動手,否則很可能傷上加傷,甚至一身修為盡失。
也正是因為這個缺點,讓原本有玄級高階威力的《幻元》,反倒被定為玄級中階戰技。或許,這也是它的悲哀吧。
不過,盡管使用《幻元》的代價很大,但是輝閃并沒有放棄的打算,畢竟威力這么大的戰技對于他而言實在太難求了!而且,如果使用的好的話,說不定這部戰技還能給在危機關頭救他一命呢。因此,輝閃當時就義無返顧的修煉了這部戰技。
也好在他當時練了《幻元》這部戰技,否則,今天落敗的就是他輝閃了。
盡管輝閃此時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但是爆虎卻并沒有趁勢出擊。因為在他喊出“我認輸”這三個字開始,這場比賽的結果就已經毫無爭議了。
此時,那個在擂臺賽開始的時候出現了一會,但是之后就不知道躲在哪涼快的中年主持人,突然間,就出現在輝閃的身旁。
只見他激情洋溢的舉起輝閃的手,然后說道:“各位觀眾,各位朋友,今天,我們的勝者終于奇跡般誕生了,他就是我們的——輝閃。他將獲得我們傭兵工會提供的一百個金幣的獎勵。”
“輝閃,輝閃······”
“輝閃,好樣的,兄弟我是買你贏的······”
“輝閃,我們愛你······”
原本還沉浸在剛剛比賽終不能自拔眾人,在中年主持人的鼓動下,頓時反應了過來,激情澎湃的呼喊聲此起彼伏的從觀眾席中傳了出來。就連一直都很冷漠的輝閃,也忍不住露出一絲難得的笑意。
即便溫遠一向冷靜,此時也不禁有一種想要隨著眾人一起山呼的感覺,畢竟這種場面實在太容易煽動人的激情了,尤其是這些天天在刀頭舔血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日子的傭兵,有什么能比生死激斗更能打動他們的心呢?
當然,在一大堆的呼喊中,仍然可以聽到其中夾雜了一兩聲對于爆虎的咒罵。畢竟爆虎的賠率比輝閃要高得多,因此不乏那種想搏一搏的人,他們大部分人都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希望爆虎會成為黑馬,而他們也能跟著狠狠的掙一筆。
現在爆虎讓他們的財夢破碎了,因此也不可避免的遭到了一些咒罵。對此,爆虎只能無奈的報以苦笑,畢竟這也不是他自己想輸的。
良久之后,在中年主持人的極力控制之下,勁爆的場面終于稍稍緩和。而趁此空擋,中年主持人則再次盡起了自己的職責。
只聽他慷慨激昂的喊道:“各位朋友,輝閃與爆虎給我們帶來了這么精彩的比賽,你們現在是不是特別期待我們的下一場比賽呢,期待的話,就睜大你們的眼睛,下面有請我們的“屠龍者”跟“煉獄”。”
“屠龍者,必勝;屠龍者,必勝······”
“煉獄,加油;煉獄,不敗······”
中年支持人的話音剛落,觀眾席上的眾人頓時陷入狂熱之中,似乎對于這一場比賽的期待絲毫不遜于對于爆虎與輝閃的比賽。并且兩人的呼聲程度還近乎相同。
的確,這一點從兩人的賠率中也可看出一點端倪,兩人的賠率一個是1賠0.8,;另一個是1陪0.9,僅僅相差0.1而已。盡管溫遠對于這兩人并不熟悉,但是看著狂熱的眾人,他也忍不住對著場擂臺賽多了一絲期待。
站在傭兵工會的大門口,溫遠不禁感嘆道:“哎,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看著日落西山,一片昏黃的天空。他禁不住回味起剛剛的五場擂臺賽,現在他才真正明白地下戰城的魅力所在。這么一個激動人心的處所,難怪那些傭兵一個個的像中了毒癮一樣,在那流連忘返。
剛才的五場比賽溫遠幾乎是眼睛一眨不眨的全程看完的。第一場與第二場都是二星高級程度的比賽,激烈程度遠遠的超出了溫遠的預料。
特別是第二場屠龍者與煉獄的比賽,兩人的實力真的可以說是相差無幾,而最后的結果則是兩敗俱傷。不過煉獄的意志明顯比屠龍者高一籌,因此,在最后的苦戰中他堅持了下來,險險的奪得了比賽的勝利。
至于最后的三場比賽,雖然實力上的確與前面兩場的參賽者有一定的差距,但是激烈程度卻是一點都不遜色。所有的參賽者幾乎個個都是拼上性命的恨角色。當然,真正的死亡并沒有出現,傭兵工會安排的那個臉色蒼白的青年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或許這也是為什么每個參賽者都敢這么拼命的原因吧。
當溫遠從擂臺賽的現場出來時,他竟然有種做夢的感覺。再次見到日光的他,感覺就恍如隔世一般,一切都顯得如此不真實。好在他的意志不算太弱,不一會就反應過來。但是也可窺見這樣的比賽對人體感官的沖擊有多么的大了。
在被這么激烈的比賽所感染的同時,溫遠也同樣的下了個決心。他決定以后無論如何都得試試在擂臺上比斗的感覺,或許那種沖擊會遠遠的強于在觀眾席上觀看時的感覺。
最重要的是,他見到了一條路,一條能快速提升他的戰斗經驗與技巧的路。他相信只要他能在擂臺賽上堅持十場以上,那么他的戰斗力一定能得到極大的提升。
當然這種提升并不是炎素的強度或者戰技的威力提升,而是對于戰技與炎素運用的效率的提升。就像搬動同樣一塊石頭,用杠桿原理去搬動效率會遠遠的高于直接用雙手去搬動一樣。
溫遠一邊忍不住回味一遍又一遍的回味著今天的比賽,一邊機械的往回走。比賽看完了,他也該回去了,即便他再想參與這樣的比賽,那也得等把學院的事穩定下來再說。
突然,溫遠腳步一頓,皺著眉頭苦思了一會,他喃喃自語道:“那個,我這次出來好像并不是因為傭兵工會吧,應該是為了······。哦,對了,買生活用品的。”
“糟糕,現在天都這么晚了,還能去哪買這些東西呢?可是沒有這些東西,租房那邊就沒辦法打掃了。哎,真煩人,以前怎么就沒發現娘親主持一個家有多么麻煩呢?”溫遠忍不住抱怨道。
但是抱怨歸抱怨,事情還是的做的。只見他兩腳猶如滾動的車輪般一陣狂跑,同時心里還默默禱告道:“天啊,你就給我一點指示吧,究竟到那去買那些東西。”
一直到天空完全黑下來的時候,他才提著大袋小袋步履蹣跚的回到了租房中。把東西往地上一放,他就順勢的在地上坐了下來,同時還不停的牛喘著。他是第一次發現主持一個家竟然比盡全力戰斗一場還要累人。
看著屋子里東一堆西一堆的東西,溫遠一陣無奈的苦笑后,不得不再次繼續今早沒完成的清掃工作。一直忙到大半夜后,溫遠把手上的抹布往地上一丟,整個人順勢往潔凈了許多的地板上一趟,他忍不住嘀咕道:“終于忙完了。”
“那么等一下就是好好的大吃一頓,然后舒舒服服的洗個熱水澡,最后一覺睡到大天亮。”呈大字躺在地上的溫遠忍不住嘴角含笑的幻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畢竟明天就是學院開始上課的時間,溫遠可不想開學第一天就遲到。因此在洗完澡之后,他并沒有修煉,而是早早的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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