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腳下雷光連閃,頓時整個人就像鬼魅一般飄忽不定,躲過了快速激射而來的火之角炫。右手緊握長槍,手肘往后一曲,然后再向前狠狠的甩去。瞬間,藍色長槍就猶如一道閃電般,急速的朝著眼前的一個魔獸射去。
同時,他的右手掌一陣雷光閃爍,一個雞蛋大的雷球瞬間成形。身前頂著一個如云似幻的盾牌,溫遠雙腳一蹬,整個人也緊隨著長槍朝著眼前的魔獸沖去。
此時的溫遠哪還有一絲疲憊困乏之意,一雙眼睛就像兩只小一號的燈泡一般閃閃發亮。這是溫遠吸收完遁地甲的精血后的第四天了,盡管遁地甲的精血把溫遠給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好歹他也是一名二星炎士。
當第二天醒來之后,渾身的痛苦疲乏都已經消散一空了,取而代之的,是說不出的舒爽坦然。他知道這一定是遁地甲的精血所帶來的好處,盡管此時的溫遠肉身除了比以前稍微強一點之外,并沒有什么特殊的變化。
但是他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現在大部分的精血盡管已經被他給煉化了,但是卻沒有完完全全的作用于他的肉體上,更多的是以一種潛能的方式存在于他的肉體中。一旦他吸足了五只魔獸的精血,那么以前的積累就會完全的爆發出來,幫他的肉體來一次質的改變。
感受了一些仿佛強健了一些的肉身,溫遠不自禁的微微翹起了嘴角。此時他更加期待地魔羊的出現了,地魔羊也是一種以防御而著稱的魔獸,盡管比起遁地甲有一點差距,但是卻跟金角獸、比翼蟒是一個級別的。
溫遠當初之所以選擇這兩個任務,就是因為它們都是以肉體防御而著稱的魔獸。盡管地魔羊的雙角正是任務的所需,但是僅僅是雙角的話,溫遠相信對于自己吸收它的精血不會造成太大的障礙。
不知道是溫遠時來運轉,還是小家伙真的是他的福星,就在他吸收了遁地甲精血后的第四天,他又驚喜的發現了尋覓良久的地魔羊。來不及感受自己心中溢滿了的幸福,溫遠提著長槍,就嗷嗷的叫著直沖了上去。
不過,溫遠顯然小瞧了地魔羊的實力,一時不備之下,竟然被地魔羊的火柱給噴了個正著,好在他反應過快,只是被燒焦了不少頭發而已。如果稍微慢一點,保不準小家伙就得白發獸送黑發人了。
地魔羊,顧名思義,是一種上的類似山羊的魔獸,但是真要說起來,它卻比山羊威武詭異的多。近一米的身高,一米二的長度,渾身披著火紅火紅的毛發,毛發下一片片青黑色的鱗片緊緊的貼著保護著它身上每一寸地方,頭上兩只如何錐子般的尖角毅然而立,白色底面的角上黑色的螺紋如盤山公路一般從角根處一直延伸到角尖,兩只大大的眼睛里,漆黑的眼瞳幾乎占了三分之二的地方。
地魔羊是一種二級火屬性魔獸,防御力是它的一絕,但是若以為它與遁地甲一樣僅靠著身體的防御力混飯吃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除了強大的防御之外,它還是一種攻擊力非常強大的魔獸。
如果真要比的話,它的攻擊力比起人類的二星高級炎士可以說是絲毫不差。堅固的防御,強大的攻擊力,這些都讓地魔羊在二級魔獸中,也能算是頂尖的存在了。
而溫遠之所以吃虧,就是他先入為主的以為地魔羊應該與遁地甲等一些魔獸一樣,防御堅固但是攻擊力卻不怎么樣。而正是因為輕敵,讓他差一點就喪命于此。
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終于讓溫遠清醒過來,并且及時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面對這個強大的對手。
盡管溫遠躲過了那道差點要了他的小命的攻擊,但是也因此失去了先機。斷魂幽林的魔獸可以說是每天都活在爭斗之中,因此,戰斗幾乎已經成為了它們的一種本能。因此,就在溫遠剛剛躲過地魔羊的第一道攻擊,兩道尖尖的火柱就猶如火龍一般飛舞著朝溫遠激射而來。
溫遠腳下雷光連閃,頓時整個人就像鬼魅一般飄忽不定,躲過了快速激射而來的火之角炫。右手緊握長槍,手肘往后一曲,然后再向前狠狠的甩去。瞬間,藍色長槍就猶如一道閃電般,急速的朝著眼前的一個魔獸射去。
但是他還是小看了地魔羊的兩道火之角炫,就在溫遠以為自己已經躲過了那兩道攻擊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股股熾熱的感覺,溫遠不用回頭也知道剛剛的兩道火柱在地魔羊的控制下又回旋殺了過來,此時他才知道這兩道火柱竟然還可以由意志控。
溫遠不敢怠慢,身子再次一閃,避過了兩道火柱的攻擊路線,此時他還沒想出什么辦法來對付這兩道火柱。就在溫遠躲避兩道火柱的時候,地魔羊也在溫遠投射出的長槍的威脅下,不得不暫避鋒芒。
只見它四蹄一蹬,頓時就像一朵火燒云般,朝著一旁飛快的飄去。就在它剛剛避開的瞬間,靈雷龍槍“砰”的一聲結結實實的刺在地上,濺起漫天的土屑雜草。
看到靈雷龍槍并沒有傷害到地魔羊,溫遠不禁有點焦急。因為在兩道火之角炫的阻撓下,他根本就沒有可能接近地魔羊,以掌心雷現在的威力,或許足以傷害到地魔羊,但是現在他連接近對手都無法做到,又如何傷害它呢。
至于遠攻,那就更不可能了,溫遠唯一的遠攻手段就是地雷斬,但是以地雷斬那點攻擊力,用來對付一些細皮嫩肉的家伙還差不多,至于地魔羊,那是想也不用想的了。
“嗯,對了,還有它。”溫遠忽然間似乎想到了什么,有點驚喜的自語道。
正在此時,兩道火柱再次如錐子般飛旋而來,溫遠嘴角一翹,心中想到:“既然你用火,那我就用水,看看我們到底是誰克誰。”說著,他的頭頂上就有一道水簾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成形。
隨著兩道火柱在他的瞳孔中逐漸的放大,溫遠也不再遲疑,只見他頭上的水簾瞬間就傾斜而下,如九天下落的銀河般朝著兩道火炫沖去。
此時的水簾,比起溫遠上次為了應付兩只六級魔獸的進攻而使用的要壯觀的多。超過兩米的寬度,近十五米的長度,讓它看起來就像一道巨大的銀屏。
就在兩者的攻擊接觸的剎那,“滋滋滋”的聲音不斷的從其間傳了出來,滾滾的白煙猶如云朵般看起來如夢似幻。水簾與火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互相抵消侵蝕。
眨眼間,兩道火柱就在地魔羊難以置信的眼神中消散于無形,溫遠嘴角一翹,有點驚喜的笑了出來。剩下不足一米的水柱“轟”的一聲擊在了附近的大樹上,直到轟隆隆的倒了一大片后,水簾才慢慢的消散于空中。
雖然這個結果的確有點出乎溫遠的意料,但是他卻沒有多么的驚訝,畢竟水幕連天可是玄級高階戰技,盡管溫遠還是沒有發揮出它的全部威力,但是就溫遠目前的修為而言,這樣的威力已經是足夠了。
沒有了兩道火炫的阻礙,溫遠立馬就抬腳朝著地魔羊飛奔而去。溫遠這樣的囂張動作,似乎引起了地魔羊的憤怒,它竟然沒有再次施展火之角炫,而是四蹄一蹬,也朝著溫遠激射而去。
很快,一大一小兩道身影就碰撞在了一起。溫遠右掌一抬,早就準備好的掌心雷用力的朝著地魔羊印去,地魔羊腳步一蹬地面,身子一陣急旋,繞過溫遠的掌心,來到了溫遠的右側,高舉兩只前蹄,朝著溫遠的腦袋踢去。
溫遠手中掌心雷瞬間逸散于空中,同時只見他云盾向上一檔,右手一陣閃爍,一道斬刀的虛影瞬間成形,然后就脫離溫遠的手掌,朝著地魔羊露出的腹部切去。
只聽“噹”的兩聲重響,溫遠頭上的雷云盾一下子就出現了一絲絲裂縫,眼看著就要破碎了。但是地魔羊也在地雷斬的轟擊下,朝后飛了出去。
溫遠心意一動,瀕臨破碎的雷云盾一下子消散于空中,同時一道新的雷云盾瞬間出現。而被擊飛出去的地魔羊也是身子一挺,再次站了起來。看著完好無損的地魔羊,溫遠不禁一陣苦笑。
連續施展了好幾個戰技,特別是水幕連天這個玄級高階戰技,溫遠此時丹田內的炎素已經不及平時的三分之一了,好在他是雙屬性炎士,剩下的炎素量應該還夠他施展幾個掌心雷。
挺身而起的地魔羊沒有遲疑,四蹄一蹬,再次不要命的朝著溫遠沖來。溫遠不敢怠慢,抽出地上的靈雷龍槍,頂著雷云盾,謹慎的等候著地魔羊的到來。剩下不多的炎素已經支撐不起他無度的消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