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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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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說,你們幽魂傭兵隊,所有財物你都知道在哪里?”溫遠滿臉不信的問道。

  “知道,我知道。因為我們幽魂傭兵隊經常在這一帶出沒,所以我們在平甸村內就有一個基地,我們隊長向來都把比較貴重的東西都放在那里。如果你放過我,我一定告訴你們那個基地在哪。”李魁小雞啄米般點著腦袋,然后快速的說道。看來他是真的被溫遠給嚇到了,就連說話都有點口不擇言了。

  “好,現在就帶我去,如果我發現你沒有騙我的話,我可以做主放過你一命。”溫遠的語氣雖然依舊冷漠,但是如果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從中感受到溫遠心中的那絲興奮的。

  “可是,我憑什么相信你們。萬一你拿了東西,卻又反悔呢。到時候我的生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李魁色厲內荏的說道,從他那閃爍的眼中、以及青筋暴起的額角可以看出,李魁此時完全是強作鎮定。

  不過,他倒也不愧是經驗豐富的老傭兵。雖然這一線生機來得不易,但是李魁卻沒有被喜悅沖昏了頭腦,而是很謹慎的提出異議。而且,他的意思也很明確,那就是只有他的生命安全得到了保證,溫遠才有可能得到他們傭兵隊的財物。

  “哼,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么。”溫遠說道,慢慢的把長槍架在李魁的脖子上,然后冷漠的說道,“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帶我去你們傭兵隊的基地,然后我放了你;第二,現在就死在這。我給你三秒鐘的考慮時間。”

  “一,二···。”溫遠話音剛落,就自顧自的數起數來。看他那樣子,仿佛幽魂傭兵隊的東西對他而言,完全是可有可無似的。

  感受著脖子上那散發著一股股冰寒的槍尖,李魁的臉色泛起一陣陣劇烈的變換,時而鐵青、時而蒼白。閃爍不定的眼神,把他心中的猶豫不決毫無保留的暴露了出來。雖然溫遠所給的時間只有三秒,但是李魁心中的念頭,卻已經是千思百轉了。

  “三,看來你還沒有決定。不過,沉默代表著選擇死。”溫遠說著,握著長槍的手微微一用力。

  “等一下,選第一種,我選第一種。”李魁驚恐的嘶喊道。脖子上微微蕩起的殺意,讓他仿佛看見死神在像他招手一般。心中原本起伏不定的心思,立馬被他給拋到了九霄云外。此時他腦中剩下的唯一的想法,那就是他不想死,他想好好的活下去。

  “哼,早這樣不久得了,浪費我這么多時間。”溫遠不屑的說道。雖然說怕死是人的天性,但是這李魁也太不濟了吧。被自己稍稍一嚇,竟然就怕成這樣。

  溫遠的話,讓李魁黝黑的臉上,泛起了一股不正常的潮紅。仿佛然而,溫遠根本就懶得去理會李魁的感受。而是抬起頭,對趙延風幾人說道:“我帶李魁再回一趟平甸村,把幽魂傭兵隊的財產給弄出來。你們是現在這等著?還是先趕路?”

  “我看還是等你等你一起走吧,正好,經過剛才的戰斗,我們也能趁這個空擋休息一會兒。”陸浩說道,此時他的臉色頗為蒼白,看來應該是服用過丹藥的后遺癥。

  “嗯,我也同意,我們可不是你這個變態,永遠不知疲倦似的。”趙延風也說道。

  “那你們···?”溫遠轉過頭看著葉決問道。其實他這問了根本就是白問,葉決兄妹本來就決定跟著他們一起走的,如今幾人決定暫時不走了,難道他們還能自己走了不成。而且,就兩兄妹現在的身價,有沒有兩個銀幣通過不破城還是一個問題呢。

  “你這不是廢話么,就算我們想先走,可是你讓我們去哪。”葉決沒好氣的說道。雖然溫遠幾人三番兩次的救了他們的命,但是葉決的語氣,卻一直都是那么酷酷的,仿佛根本就不把溫遠幾人放在眼里似的。好在溫遠三人都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去計較。

  “溫遠大哥,你去吧,我們等你。”葉心甜甜的笑著說道。

  “好,我會很快回來的。”說著,溫遠就抽出一根不知道在哪找來的繩子,七手八腳的把李魁給綁成了一個粽子。然后左手輕輕一提,腳尖在地面一點,就朝著平甸村飛奔而去。

  可憐了李魁堂堂一個七尺男兒,渾身上下被繩子給咯的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放到火架上灼燒一般。更憋屈的是,雖然他全身上下都疼的厲害,但是卻根本就不敢發出一絲聲響,仿佛生怕惹怒了溫遠,被一槍捅死似的。

  不過,溫遠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李魁的感受,一路上只顧著自己悶頭趕路。其實,他這次之所以會這么在意幽魂傭兵隊的財物,并不是因為他貪財。而是因為一樣讓他心動不已的東西,這個東西,正是段崖對溫遠第一次出手時所用的那個戰技。

  經過剛才與段崖的一番交手,他知道段崖的速度比起他來,其實還要稍遜一籌。但是當段崖用出那個戰技的時候,即便時早有提防的溫遠,竟然也一時沒有看穿他的行動軌跡,由此可見那不戰技有多么變態了。

  當溫遠第一次看見段崖用處這樣的戰技,他就已經有點心癢難耐了。戰技對于一個炎士吸引力,其實就相當于毒品對于一個癮君子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一般人還真是抗拒不了。

  不過,溫遠雖然動心,但是當時但是當李魁提出獻上自己傭兵隊的財物時,溫遠當下就有點心動了。當然,他也僅僅是抱著試試看的想法。畢竟以段崖那樣的心機,溫遠相信要找到他所隱藏的戰技,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且,每一部戰技都有自己的屬性,一個炎士根本就不可能修煉與自己的屬性不同的戰技。當然,在戰技的種類中也有一些另類,比如溫遠所修煉的嗜血魔體,就是一種無屬性的戰技,理論上是人人都可以修煉。

  不過,如果從段崖使用這個戰技時的情景去分析的話,溫遠有百分之六十的把握相信,那部戰技應該是無屬性戰技。應因每一個屬性的戰技,其實都是根據本屬性的特點去設計的。就像風屬性的戰技一般強調速度,金屬性的戰技一般強調攻擊力一樣。

  但是段崖所使用的那個戰技,卻是以速度見長而不是以攻擊見長的。這與段崖的金屬性并不相符,所以溫遠覺得這應該是一部無屬性戰技。當然任何事都有例外,溫遠也不敢百分百肯定。

  不過,溫遠覺得無論是金屬性、還是無屬性,如果有機會得到這樣的戰技的話,他都不想放棄。因為雖然他自己用不到金屬性戰技,但是陸浩可以啊,他不正是與段崖一樣的金屬性么。所以,用李魁這樣一個沒什么用的廢物,換來這么一部戰技,無論怎么算,其實溫遠都是賺了。當然,這些東西,其實也是他們用命換來,現在只不過收回來而已。

  幾人戰斗的地點,其實離平甸村并不遠,所以以溫遠的速度,不一會兒之后就來到了李魁所說的基地。

  “你確定是這里?”看著眼前這個有籃球場般大小的院落,溫遠頗為不信的問道。這家院落雖然總體上看起來不大不小的樣子,但是平甸村這樣的地方向來就是寸土寸金的,像這樣一個處在平甸村中心的院落,怎么看也不應該是一個傭兵隊所能擁有的。

  “是,是,就是這里,我絕對不敢騙你。我們隊長說,大隱隱于市,只有這樣才能更好的掩飾一些東西。”李魁戰戰兢兢的說道,這一路的顛簸,已經讓他沒有了一點脾氣。

  “大隱隱于市?這個段崖倒是蠻有意思的。那你知道他要隱瞞什么嗎?”溫遠頗為感興趣的問道。

  “這,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有一次我們隊長喝醉的時候,曾經說他自己好像是商盟段家的人”李魁仔細的回憶了一會兒,然后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商盟么?嗯,三爺爺以前為了“哎,算了,這些都是以后的事。現在么,嘿嘿,還是先抄家吧。不知道這次能收獲多少東西。”溫遠砸吧著嘴巴,陰笑道。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愛上了這種殺人抄家的勾當,說不得,以后還得多找一些不開眼的家伙來過過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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