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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溫遠的雷龍出洞,紅狼完全沒有信心可以接下。不過他卻有信心熬到古成趕上來,畢竟小山坡本來就不高,從山坡下趕上來,即便是普通人,也不需一分鐘的時間,更別說是古成這樣的四級高手了,所以紅狼此時已經是信心滿滿的了。
只見他右手的長劍迅速出手,帶起一片淡藍色的光芒,在他的身前劃著一個又一個圈圈。隨著紅狼的長劍不斷劃動,淡藍色的水炎素,緩緩的從他的長劍中蕩漾開來,并迅速凝成一個泛著淡藍色光芒的透明水盾。
在水盾成形的剎那,紅狼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看起來似乎非常有信心似的。的確,在他看來,憑著這個水盾,他覺得已經足夠支撐到古成的到達了。畢竟這是他渾身上下最高級的一個戰技,而且還是一個防守型戰技。
在紅狼自信的瞳孔中,溫遠的長槍眨眼即至,然后槍尖一下子刺在了水盾上。噗的一聲輕響之后,紅狼那原本自信滿滿的雙眼,竟一下子呆滯了,然后難以置信的光芒,瞬間便取代了自信,占滿了他的整個瞳孔。
倒影在他的瞳孔中的水盾,在溫遠的槍尖下,竟有如被摔碎的鏡子一般,碎裂為一塊一塊的,然后化為點點星芒,消散于紅狼的瞳孔中。
眼前的一切,已經真的震撼到紅狼了,他竟然有點不知所措的感覺。他剛剛使用的那個戰技,可是玄級中級戰技啊,而且還是以防御著稱的鏡水盾啊。竟然,就這么悄無聲息的被破了,甚至就連一個泡都沒有冒。
情不自禁的,紅狼想起了他的父親在把這部戰技交給他的時候,那副鄭重其事、小心翼翼的樣子。現在想起來,他竟然有一種在看猴子表演的感覺。那種荒謬的感覺,讓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就像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一般。
不過,溫遠可不會因為紅狼的不知所措,而再給他一次機會。因為這是在生死戰,而不是切磋校技。刺破了紅狼的鏡水盾,長槍沒有半點遲滯,剎那間便刺向紅狼的胸口。似乎因為近距離看到了紅狼每張讓他生厭的臉,溫遠眼中戾氣一閃,雙手間的力度不禁又加大了幾分。
每每想道因為紅狼的卑鄙,讓自己差點失去一個兄弟,溫遠心中的煞氣,就不由得會增加一分。說實話,溫遠的朋友并不多,而能被他視為兄弟的,就更加少了,也就陸浩、趙延風,再加上現在的段天冷。
雖然不多,但是只要是得到了溫遠的認可,那么溫遠就絕對不會允許別人傷害他們。當然,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擊敗了他們,那是他們技不如人,溫遠也無話可說。但是如果是用陰謀詭計算計他們的話,那么溫遠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溫遠心中一驚,情不自禁的抬頭往上一看。頓時就見到一道土灰色的劍芒,從紅狼的頭頂傾斜而下。而在劍芒之后,古成就像一只展翅大鵬般,凌空躍了過來。溫遠雙眼微瞇,一絲絲寒芒在其中閃爍不定。
溫遠知道,自己如果真的要拼的話,絕對能夠在古成的劍芒砍中自己之前,刺中紅狼。不過,刺中之后,他卻沒把握在古成的劍芒下全身而退。也就是說,要么拼個兩敗俱傷,要么暫時先收手。
猶豫再三之后,溫遠最終決定還是先收手。雖然心中極度的不爽,不過,溫遠卻也無可奈何,古成四星中級的實力,容不得他有絲毫的懈怠。好在溫遠的實力也有所保留,因此要做到收發自如,還是輕而易舉的。
只見他雙手一定,呼嘯的長槍也隨著停了下來,槍尖的氣旋悄無聲息的消散于空中。散盡了長槍的威力,溫遠雙手往回一抽。長槍頓時便橫在溫遠的身前,擋在了劍芒的攻擊軌道上。
咚的一聲悶響,劍芒結結實實的轟在了長槍之上。借助著這股力道,溫遠的身子一下子就朝后拋飛了出去,拉開了與古成之間的距離。在雙腳著地后,溫遠蹬蹬蹬的又后退了好幾步,才把那股力道完全抵消。
不得不說,古成這四星中級的實力,確實不是吹的。如果溫遠不盡出底牌的話,他實在沒有把握戰勝古成。即便是他底牌盡出,勝率也就五五分而已。雖然剛剛那道劍芒只是古成隨手劈出的,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有靈雷龍槍的話,溫遠剛剛必定也會受傷。
“小兄弟,你們這是干什么,有事難道不能坐下來好好的商量商量,非得要分個生死不可?”古成皺著眉頭說道。
“發生了什么事?哼,古隊長,你不會告訴我,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你都不知道吧?”溫遠冷笑著反問道。剛剛紅狼傭兵隊的人過來挑釁的時候,沒有看見古成出來勸架,溫遠心中就已經有點奇怪了。
不過,因為只是小事一件,他以為古成沒有在意,所以也就沒怎么往心里去。但是剛才,段天冷可是差點被紅狼殺了。可是作為主要負責人的古成,竟然依舊連人影都沒有一個,這就不得不讓溫遠懷疑了。
更何況現在古成不但不主持公道,反倒責問自己,溫遠心中的不爽,也就可想而知了。如果不是忌憚古成的實力的話,他就連把兩人一起給砍了的心都有了。
“剛剛,我一直在山坡下面,跟東家一起商量一些事,所以確實對于剛才的事一無所知。就是因為什么“古隊長,他要殺我,你看到了的。他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也沒有把傭兵隊放在眼里。這種人傭兵隊絕對不能留,否則接下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呢。”紅狼痛心疾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