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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成告別溫遠幾人之后,立馬就指揮著剩下的那些沒有受傷、或者傷得比較輕護衛收拾戰場。自家的兄弟,則沒人挖一個坑,讓他們有個安身之處。至于那些山賊留下的尸體,則全都堆到一個大坑里面,然后隨意填上一些泥土就了事了。
收拾完那些尸體之后,則是整理一下現場的那些遺物。有用的,或者可以賣錢的則先收著。等到了市集的時候,再集體售出,換一些錢財。這樣他們才能有更多的撫恤金,去安撫那些傷亡兄弟的家人,以及給活著的兄弟們多一些補貼。
至于一些像那些金幣之類的,或者什么比較貴重的東西,則集體收起來,然后再交由古成進行分配。這些東西都是護衛們拼死拼活換來的,所以所有的戰利品都是屬于護衛們的。這是這一行的規矩,沒人敢破壞,因為搞破壞,就等于是與所有干護衛這一行的人作對,一般人也不會這么不理智。
把整個戰場都給潦草的收拾了一番之后,古成也沒有給眾人休息的時間,就催促著眾人啟程了。不過,雖然大家的情況都不是很好,甚至有一些走路都很艱難的。但是卻沒人抱怨古成沒人請、或者埋怨他冷血。
因為大家都知道此地確實不宜久留。一個世狐山賊團,就已經將商隊給搞的支離破碎了。這要是在遇上一只山賊團,那不就真的有死無生了么。雖然這種可能性應該不高,但是關系到生命的事,只要有一絲可能性,都必須引起足夠的重視。
好在這場戰斗并沒有波及到車隊,所以無意中,倒也為眾人省下了不少的功夫。至于那些傷員,無論重傷還是輕傷,都給賽到了馬背上。畢竟世狐這次為商隊留下了不少的戰馬,對于剩下不多的護衛來說,這些戰馬已經足夠每人都分到一匹了。就這樣,整只商隊再次踏上了旅途。
古成在處理完所有的事情的之后,依舊沒有閑著,而是鉆入了包通的馬車中,不知在跟包通商量些什么。至于他的那匹高頭大馬,則讓萬高騎著。說實話,雖然黑芒的那一口,要不了萬高的命,但是讓萬高痛個十幾二十天,還是沒問題的。最起碼,現在的萬高,走路是想都別想了。
“古隊長,護衛們的傷亡怎么樣?”古成一鉆入馬車,包通立馬關心的問道。
“死了11人,重傷的有4人,至于輕傷,呵呵,幾乎每個人都多多少少的受了些傷。”古成苦笑道。這一場戰斗,確實打得挺慘烈的,護衛隊原本就不過20多人,如今這么一折算下來,幾乎損失了一半有多。雖然最終勝了,但是卻是真正意義上的慘勝啊!
“這么嚴重?那,那些山賊呢?他們怎么樣?”包通皺著眉頭問道。
“是啊,人死不能復生,古隊長,看開些吧。等這次回去之后,我會讓家族多給你們一下撫恤金的。起碼,不能讓那些兄弟,連死都不得安心啊。”包通也是有所感觸的說道,似乎對于這樣的場面,他也經歷過不少。而且,明顯對于這種那個生離死別不是很喜歡。
“多謝包大人,我想兄弟們在泉下有知,也會感激包大人的。”古成真誠的說道。他這并不是做作,而是因為包通的話確實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
對于許多護衛的家庭來說,作為男人的他們,幾乎就是自己家庭的所有經濟來源。一旦他們出事,對于他們的家庭來說,就等于是滅頂之災。所以大部分有成家的護衛,在犧牲之后,他們最后的遺憾,一定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包通的這話,對于每一個護衛來說,都是最中肯,最中聽的話。
“這是我該做的,古隊長又何必謝呢。哦,對了,那幾個傭兵隊的情況怎么樣?”包通忽然眼帶異樣的問道。
“紅狼傭兵隊滅了兩個,逃了兩個,剩下一個女青年還在我們車隊。雄翼傭兵隊五人無一犧牲,不過他們的隊長受了比較重的內傷,其他成員都輕傷。至于地獄傭兵隊,我是巴不得他們能夠死絕了。”古成咬牙切齒的說道。
“嗯?出什么事?”包通疑惑的問道,顯然他還不知道地獄傭兵隊背叛的事。
“他們都是這次突襲我們的山賊,安排在我們商隊的臥底,而且在最關鍵的時刻還偷襲了我跟莊才。如果不是他們,我們這一次也不會損失得這么嚴重,有許多兄弟都可以不用死的。”古成雙眼兇芒閃爍,一副恨不得將地獄傭兵隊的幾人抽筋剝骨的樣子。不過,他的聲音,卻充滿了自責跟痛苦。
“原來是這樣,好好好,我記住他們了。這次無論如何都必須讓家族出面,讓這些人付出血的代價。”包通眼中也是兇光彌漫,看來他也對黑芒等人的行為,感到非常的憤慨。不過,他對于自己情緒的控制,卻比古城要高得多,并沒有想古成那樣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包大人,不用了。這次他們也沒討得好,整個傭兵隊,除了一個叫林恒的二星高級之外,其他的都已經死了。”古成頗為欣慰的說道。
“這樣么,那就好。不過,也不能這么輕易就放過那個林恒,這件事就交給我吧。”包通依舊不肯松口的說道。
“那個雄翼傭兵隊沒什么問題吧?為什么別人都是傷亡慘重,就他們傭兵隊什么事都沒有?”包通疑惑的問道。雖然他說的什么事都沒有,“沒問題,這點我可以保證。而且,我們這次能夠保住整只商隊,他們也有不小的功勞。”古成如實說道,雖然他沒有說溫遠他們究竟有些什么功勞,但是他相信包通能理解的。
聽到古成的話,包通眉頭皺了皺,猶豫了一會兒之后,才又問道:“可是,如果我要拿他們下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