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葉決并沒有回答田守義的話,辯駁向來就不是他的專長。他只是冷冷的盯著田守義,他的專長從來就是用行動說話。
“訣兒,不必跟他說那么多。只要證明賢兒是無辜的,他們愛怎樣,一切隨他們去。”葉嘉回過頭,沖著葉決輕輕的搖了搖頭。
“是。”葉決點了點頭,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喊不出娘這個字。或許,是因為太久沒有喊過,已經陌生了吧。
“你仔細清楚了,我們賢兒究竟是不是兇手。”葉嘉面無表的瞥了一眼田守義。然后在田守義的目光之下,緩緩的掀起了溫賢的內衣。
“到沒有,我們賢兒的背上有沒有傷。”葉嘉讓了讓身子,她要讓田守義清楚。因為,她很清楚的到,溫賢的背后,并沒有傷。
“嗯?不可能。怎么會沒有傷呢,讓開···”溫賢那光潔的后背,讓田守義不由得一愣,他有些不死心的想一把推開葉嘉,然后仔仔細細的清楚。
只聽鏗鏘一聲,接著一道光華一閃而過。
“小子,你找死。”堪堪躲過葉決手的劍,田守義臉上猙獰一片,一副恨不得將葉決抽筋剝骨的樣子。
“田守義,你敢。”溫華一聲大喝,一下子將田守義那打出去的手,給驚在了半空。
“田執事,你怎么回事,究竟清楚了沒有。”李建眉頭微微一凝,臉色有些不悅的問道。
“副殿主,我,我···”李建的話讓田守義臉色一變,支支吾吾的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畢竟,周天跟李建合作,可是田守義一手促成的。他還記得當初他是怎么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一次一定能懲治溫家一番。所以,如果這一次的事,真的就這么草草收場的話,他的下場一定會很難的。
“田執事,一定有,你清楚了沒有,一定有的。我兒子不可能枉死的,一定是那個畜生殺了我兒子,田執事你再清楚啊。”田守義的表,讓周天很是不甘心。他堅信自己的兒子一定是被溫賢害死的,所以,他打死都不會放棄的。
“哼,周天,來,你是鐵了心要得罪我們溫家了。好,很好,今天的事,我溫烈記住了。李副殿主,不知道這個結果,您老人家可否滿意。”溫烈那不茍言笑的臉上,終于出現了一絲笑意。不過,任誰都得出來,這一絲笑意里,冷笑的成分更大一些。
“溫家主,這件事,確實是我魯莽了。你放心吧,以后,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李建沖著溫烈抱了抱拳,只是,他雖然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但卻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至于,周天還有你這個小丫頭。你們想冤枉溫家,也別拖本副殿“副殿主,您不能這樣啊。我兒子不能白死啊,你說過要幫我兒子伸冤的,您說話不能不算數啊。”然而,對于李建這種推卸責任的做法,周天卻根本就不肯答應。只見他扯著李建的袖子,淚眼婆娑的懇求道。
“副殿主,我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溫賢的背后真的有一條傷口,是我親眼見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我說的都是真的···”在李建的身前,陳月如小雞啄米般,一顆腦袋磕得咚咚作響。
不過,對于周天跟陳月的懇求,李建卻一副視而不見的樣子。只見他大袖一拂,冷哼了一聲,然后轉身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三個多月了,即便有傷口,想必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吧。現在,頂多也就剩下一條疤了。”然而,就在李建轉身想走的剎那,一道聲音卻突然傳了出來。這道聲音雖然不是很響,但是現場的人,卻都聽得一清二楚。
在剎那間,現場的人竟全都陷入寂靜之。就仿佛,這一句話,一下子點了現場所有人的死一般。
“對對對,傷痕,一定有傷痕。田執事,快那個小畜生背上有沒有傷痕啊。”最先醒過來的,赫然正是周天。隨著周天開始嚷嚷,其他人也在瞬間被驚醒了過來。
“啊,你要干什么。”繼周天之后,第二個聲音,竟然是葉嘉發出來的。原來,被周天驚醒的田守義,趁著眾人沒有防備之際,一下子推了葉嘉一把,把溫賢給搶了過去。
“仲兒,你亂說什么。”隨著那邊田守義瞬間行動了起來。溫家這一邊,溫遠的五叔溫謝宏,正擰著自己兒子的耳朵,低聲的喝罵道。
“算了五弟,小孩子不懂事,他也是無心之失啊。”溫遠的四叔溫謝天,則輕輕的在一旁給溫仲開脫道。
“父親?”溫謝宏抬眼著自己的父親,似乎想征詢自己父親的意見。
“罷了,話既然已經說了,想收回來也不可能了。”溫烈深深的了溫仲一眼,然后有氣無力的說道。
原來,剛剛那句話,正是溫謝宏的兒子溫仲說的。正是因為他的提醒,周天才會賊心不死,田守義才會先一步搶走溫賢。
“副殿主,果然有傷疤。這個畜生的背后,果然有傷疤。”田守義細細的盯著溫賢的背部打量了一陣之后,突然大聲的沖著李建喊道。
“賢兒,放開我兒子。求求你,放開我的賢兒。你想怎樣你盡管找我,不要傷害我的賢兒,我的賢兒是無辜的。嗚嗚嗚···”葉嘉淚如雨下,肝腸寸斷的哭求道。如果不是葉心在一旁扶著,怕是葉嘉早就趴在地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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