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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跟你一樣,被那個婢給蒙騙了。而且,我兒子還不是死在你們溫家人的手里。我還沒有責問你,你反倒責問我了。”周天有些錯愕的說道。只是,說到后面的時候,他的語氣卻由錯愕,變成了氣憤。
“溫家人,哼,不要把我和他們扯到一起。既然是溫家的人殺了你兒子,那你去找他們溫家人算賬去。不過,在這之前,我哥哥的那筆帳,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的算一算。”溫遠冷著臉,面無表的說道。
“李副殿主,不知道,我找周天算賬,你是不是也要橫插一手?”溫遠說罷,又轉過頭,神色冰冷的沖著李建問道。
“既然你哥哥不是殺人兇手,那你們之間的事,我自然不會過問。”李建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說道。得出來,他的心態已經從剛才的被動,調整了過來。
“小子,你哥哥雖然不是殺人兇手,可是我也沒有把你哥哥怎么樣,你還想怎么算賬?”李建的答復,讓周天的臉色不由得一變。只是,周天也沒辦法,之前他已經將話給說滿了。只要事不關乎他兒子的死,李建完全可以不理會。
“哼,雖然你沒有傷害我哥哥,可是,他剛剛所受的驚嚇,你以為可以就這么不了了之?還有我父親所受的傷,我母親流的淚。都是因為你而造成的,我跟你之間的賬,多了去了。”溫遠指著抱在一起的一家人,臉色猙獰的說道。
“好,好。這些就算是我的不是,那我賠錢總行吧。要多少你說,拿了錢之后,我們之間的事就一筆勾銷了。”溫遠的話,讓周天臉色很是難。
溫遠所說的那些傷害,在周天來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在他想來,眼前的這個小孩之所以扯這兒多,無非就是想得到一些好處罷了。
“賠錢?哼哼,罷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自廢修為;要么,死。”冷冷的嗤笑了一陣,溫遠緩緩的收起嘴角那冰冷的微笑,臉色沉的說道。
“你,你別得寸進尺,你真當我周天怕你。如果把我急了,你也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溫遠的話,讓周天那本來就不紅潤的臉,變得鐵青鐵青的。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小鬼年紀不大,心腸竟然這么歹毒。
“我就是得寸進尺,你能怎么樣。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就憑你?哼。”溫遠冷冷的一笑,臉上滿是不屑的神色。
“既然你不愿意自己動手,那就讓我來幫你。”溫遠說著,右手一扯,穩穩的將周天釘在地上的長槍,瞬間便重新回到了溫遠的手上。
“吳老,麻煩您為我護法。誰要是敢插手我跟周天之間的事,請您先幫我擋住,我以后再慢慢的跟他算賬。”溫遠“小遠,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人打擾到你的。”吳老也點了點頭,然后很是配合的也將眼角瞟向了李建。
“謝謝吳老。”溫遠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只是因為心實在不好,溫遠的笑容,起來有些假。
“小子,你欺人太甚。你,你···”眼著溫遠不似在開玩笑,周天的臉色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了。只是,因為田守義的事,周天在面對溫遠的時候,總是有些心虛。
“李副殿主,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我要是死了,我許諾您的那些好處···”周天很聰明的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他知道,李建懂的。
有些厭惡的瞥了周天一眼,不過,李建最終還是開口的:“他說的沒錯,他不能死。否則的話,他兒子的仇,誰來報。”
相比起周天,李建無疑要高明得多。同樣一個意思,到了他的嘴里,就變成了有理有據了。
只是,溫遠卻根本不買李建的賬。“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我也沒必要考慮。李建,你最好想清楚了,現在已經不是你幫他報仇了,而是你干涉我報仇。”
李建的干涉,雖然并沒有出乎溫遠的意料之外。但是,他的臉色,依舊變得有些難。畢竟,李建那一身八級的修為,如果真要插手的話,也是一件麻煩事。
“你,你以為有大長老幫你撐腰,我就真的奈何不了你了。”溫遠那毫不留面的答復,讓你李建好不容易恢復的從容,再次消失殆盡。
“哼,你可以試試。”溫遠針鋒相對的答道。
“他一個確實有些不夠,不過,如果再加上我呢。”就在李建因為溫遠那強硬的態度,而有些下不來臺的時候。周天的護衛陣營之,忽然走出兩個人來。
那兩個人,一個是身材高大,年齡大概在四五十歲的樣子;另外一個起來大概只有二十歲左右,紅唇齒白,劍眉星目,長得頗為俊俏。
“七星高級?閣下好俊的隱藏功夫啊,竟然瞞過了現場這么多人的眼睛。”隨著兩人自動的走了出來,溫遠身邊,一直沒怎么開過口的吳老,卻突然開口說道。
“呵呵,前輩過獎了。只是因為剛剛的那出戲,實在太精彩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才沒有人注意到我們而已。”年男子隔空沖著吳老微微的躬了躬身,很是有禮貌的說道。
“不管怎樣,老夫確實沒有發現你。不過,你確定要趟這趟渾水?”吳老說著,聲音之已經帶上了一絲絲冷意。
“哎,前輩莫怪,收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我已經收了周天的好處,在關鍵的時刻。自然應“小兄弟,以如今這局面,難道你還想殺周天不成?”年人說罷,突然話鋒一轉,沖著溫遠說道。
“小遠,怕什么,你三爺爺我來助你。”溫遠尚未答話,溫華的聲音,就從背后傳了過來。
倒是溫烈,并沒有聲援溫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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