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請問,你第一個挑戰誰?還是,你要放棄挑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溫遠久久沒有說話,主持人再次開口問道。
“當然不可能放棄。我決定挑戰,第五號候選者。”溫遠說著,將視線定在了項濯的臉上。
項濯年紀跟溫遠等人差不多,劍眉星目,皮色偏向古銅色,渾身肌微微隆起。相貌起來并沒有多么的帥氣,不過,卻給人一種很是陽剛的感覺,或者說,是酷吧。
不過,相比起同齡人,項濯卻顯得很是沉穩。甚至,在溫遠來,項濯的沉穩,已經有些過頭了,給人一種老成持重、不茍言笑的感覺。這種感覺,一般在經歷過大風大浪、滄海桑田的人身上,才有可能感受得到。
“好,有請第五號候選者。”主持人隨聲宣揚道。
對于溫遠的挑戰,項濯并沒有表現出多少意外。也不知他是早有預料,還是因為本身就是那種,泰山崩于前而無動于衷的格。
只見他緩緩的走上了擂臺,輕輕的走過溫遠的身邊。不過,就在他跟溫遠擦身而過的剎那,他卻突然停了下來。
“你挑戰我,是不是因為我弟弟的事?”項濯的聲音很低沉,顯得很有磁。不過,他在說話的時候,目光并沒有向溫遠。
“不是,因為我需要你那個位置。”溫遠瞥了項濯一眼,目光顯得有些深沉。
項濯沒有說話,溫遠的話剛剛說罷,他便跟溫遠擦身而過,就仿佛剛才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一般。
溫遠并沒有說謊,他之所以挑戰項濯,并不是因為私人恩怨,只是因為他的那個位置而已。項濯排在第五位,溫遠所需要的,正好是這個位置。
他之所以把眼光放在第五位,即有為炎空大陸揚眉吐氣的,且想盡量多爭取一些炎石的意思,也有避免被當做出頭鳥的顧慮。
以溫遠的整體實力,他自信自己可以挑戰紫蕊,并且戰而勝之。但是,在不使用冰火融合訣的配戰技的前提下,他卻沒有拿下紫蕊的把握。
而且,即便不使用冰火融合訣的配戰技,溫遠也可以拿下紫蕊,他也不打算挑戰紫蕊。因為,溫遠深信槍打出頭鳥,他不喜歡當那個出頭鳥。
而炎石的獎勵,第一名是一個階段,前五名也是一個階段。也就是說,溫遠如果僅僅沖著炎石去的話,第二名跟第五名也沒什么區別。所以,溫遠毫不猶豫的就把名次定在了第五名。
第五名這個上不上,下不下的排名,對于溫遠來說剛好合適。闖進前五名,無論是在窟塔能源這個問題上,還是在名聲上,都算對得起炎空大陸。而且還可以避免成為那個出頭鳥,也算是一舉兩得了。
至于被別人也就是說,其他三名七星級的府生,想要撼動許蕾,同樣不大可能。所以,溫遠完全可以穩坐第五名這個名次。
至于許蕾的實力究竟有沒有那么強,溫遠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相信杭卓異絕對不會騙他。而且,別忘了許蕾煉丹師的身份。既然是煉丹師,則證明她一定懂得精神力。由精神力再聯想起精神戰技,許蕾有那樣的實力,也就不稀奇了。
“你們準備好了?”主持人一雙眼睛,在溫遠和項濯之間掃了掃,然后開口問道。
“準備好了。”溫遠點了點頭,雙眼的視線從來沒有離開過項濯。
“好了。”項濯也應了一聲,不過,他的注意力,也全然放在了溫遠的身上。
“好,那我宣布。比賽,開始。”主持人說罷,快速的退到了擂臺的邊緣。身為主持人,他同時也兼顧了裁判的職責。
主持人聲音落下,溫遠右手一閃,一把長槍瞬間出現。接著便見他雙腳一瞪,快速的朝著項濯沖去。
項濯也沒有怠慢,裁判的聲音剛剛落下,他的手上也是一陣閃爍,他所取出來的兵器,竟然是兩把金銀雙槍。
溫遠手上緊握長槍,身子往前一探,長槍快速的朝著項濯刺去。
項濯反應也不慢,只見他雙槍交叉,然后用力往下一壓,一下子便將溫遠的長槍給壓了下去。而趁著這個機會,項濯更是凌空一躍,收槍,然后用力朝著溫遠的腦袋砸去。
溫遠腳尖在地面一點,快速的往后退去,避過了項濯的雙槍。然后凌空就是一招雷龍擺尾朝著項濯掃去。
項濯倒是硬氣,只見他雙槍交叉往前一劃,一道白蒙蒙的浪潮,竟然憑空出現,迎著溫遠的龍尾直接頂了上去。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深紫色的龍尾一下子便砸入浪潮之內。不過,進入浪潮的龍尾,卻仿佛陷入沼澤一般。每前進一分,都顯得特別的艱難。
在溫遠那充滿詫異的眼神之下,深紫色的龍尾竟然逐漸的被淹沒于浪潮之,很快就消失了蹤跡。不過,這道浪潮似乎只能防護,而不能主動攻擊。
隨著龍尾消失在浪潮之,白蒙蒙的浪潮,竟然也在瞬間消失的一干二凈。
不過,浪潮消失,并不代表項濯的攻擊消失。在浪潮消失的剎那,項濯那銀白色的短槍,朝著溫遠一甩。無數滴銀白色的水滴,憑空而現,且快速的朝著溫遠攢溫遠眉頭微微一皺,臉色起來比剛才要凝重了一些。只見他身前一陣雷芒閃爍,他已經許久不用的雷云盾,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
只是,溫遠似乎認為雷云盾并不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在釋放雷云盾之后,他微微往后退了退,然后腦海之,突然傳出一股很是特殊的波動。
就在這股波動傳出的剎那,臺下的許蕾仿佛感受到了些什么。只見她身軀竟微微一震,雙眼很是詫異的向了溫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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