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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 白夜與馮楚生之戰

  小說:

  “什么專啊,根本就是爭風吃醋。我啊,他們其實也不見得真的喜歡紫蕊姐姐,只是互相不服氣而已。”許蕾附在溫遠的耳邊,輕輕的嘀咕道。

  “呵呵,這也正常啊,他們都是人之龍,互相不服氣也是正常的事。不是有句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嘛’。”溫遠微笑著回道。

  “他們哪是老虎,我啊,就是兩只瘋狗。”許蕾不服氣的說道。她那樣子,明顯是對兩個人有意見嘛。

  這丫頭該不會妒忌吧。溫遠輕輕的瞥了許蕾一眼,忍不住有些惡趣味的猜測道。

  “呀,他們開始了。還別說,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還真是挺刺激的。”許蕾興致沖沖的盯著擂臺,一副躍躍試的樣子。

  “不愧是火屬的啊。”溫遠暗暗的在心嘀咕道。

  不過,說實話,對于這兩個人的沖突,其實溫遠也是蠻期待的。誰讓他們修為那么高,而且實力似乎還差不多呢。

  最先發難的,是馮楚生,對于這一點,溫遠早有預料。說到城府,馮楚生絕對不如白夜深沉。

  馮楚生的兵器,是一只淡藍色的手輪,呈規則的圓形,直徑大概有四十公分,間有一根蛇形的手柄。而且,手輪外圍極其鋒利,閃爍著森森寒光。

  只見他手握手輪,腳尖在地面一點,登時便朝著白夜沖了過去。

  白夜手握一把淡金色、偏長,偏細的長劍,起來就像一跟被放大了的針一般。這把劍,溫遠曾經見到過一次。他得出來,這把劍,應該不是凡品。

  馮楚生眨眼間便沖到了白夜的身前,只見他的手輪,突然出手,憑空朝著白夜飛旋而去。與此同時,他的右手一張,一個淡藍色的水球,快速的在他的手上回旋著。這一招,起來跟溫遠的掌心雷有些相似。不過,威力卻比掌心雷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對于那突然朝著自己飛旋而來的手輪,白夜似乎早有預料。只見他長劍快速的刺出,且剛剛好跟手輪那鋒利的外緣碰撞在一起,發出尖銳的嗤嗤聲。

  接著,又見他的長劍往上一帶,瞬間便把朝著他飛旋而去的手輪,給帶著往天上飛去。

  不過,就在白夜剛剛挑飛手輪的剎那,馮楚生卻突然朝著他撞了過來。他的右手,半張著握著水球,往身后一縮,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然而,對于馮楚生的這一招,白夜似乎也早已了然于了。只見他右手的指和食指快速的并成劍指,閃爍其一陣金黃色的光芒。

  很快,馮楚生便沖到了離白夜不足一手之距的地方。

  “去死。”馮楚生低吼了一聲,緊握著水球的右手,快速的朝著白夜印去。

  “誰死還不一定呢。”只聽噗嗤一聲,白夜那金光燦燦的劍指,瞬間便刺破馮楚生的水球。不過,就在劍指準備再進一步的剎那,水球卻砰的一聲爆裂了開來。

  隨著水球的翁滅,白夜那金光燦燦的劍指,也是突然一黯。金黃色的光芒,在剎那間便消失了。

  “哼。”馮楚生冷哼了一聲,對于這個結果似乎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接下來,他卻不進反退,雙腳在地面連點,朝著身后撤去。

  “你不是很能耐么,什么時候變成縮頭烏龜了。”白夜不失時機的嘲諷道。而且,他手上的動作也不見絲毫停止,長劍帶著一抹金黃色的光芒,朝著馮楚生的口刺去。

  “愚不可及。”馮楚生雙眼充滿蔑視的著白夜。不過,讓人不解的是,眼著白夜的長劍快速的朝著他的口刺去。他不但沒有加速退后,反倒突然停下了腳步。

  接著,便見他的身前一陣光芒閃爍,一只淡藍色的水盾,瞬間便出現在馮楚生的面前。

  只聽噗嗤一聲,白夜的長劍,瞬間便刺入水遁之內。而且,水遁似乎有些不堪一擊。僅僅抵擋了片刻的功夫,便出現了絲絲裂紋。

  然而,眼著水遁即將破裂,白夜卻突然右手回抽,把淡金色的長劍給收了回來。然后身子突然一低,似乎想躲避什么。

  果然,白夜剛剛底下身子,便聽一陣很是細微的嗡嗡聲,快速的從他的頭頂擦過。原來,馮楚生的手輪,竟倒飛了回來。

  溫遠在擂臺下得很清楚,他知道馮楚生剛剛之所以停下來,正是為了用自身當餌,引白夜攻擊他,好為手輪創造機會。然而,白夜的警惕卻出奇的好。手輪飛旋的時候幾近于無聲無息,但他卻依舊能早一步察覺。

  “哼,算你命大。”馮楚生冷哼了一聲,伸手就要接過手輪。

  然而,馮楚生剛剛伸出手去,白夜的長劍卻突然快速的朝著他伸出來的手刺去。

  馮楚生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到并未顯得多么的慌亂。只見他的手上突然閃爍起一陣淡藍色的光芒,當光芒落下時,他的雙手,竟變成了仿若水晶一般的晶體,顯得很是晶瑩剔透。

  接著,就見他回手一握。他竟然直接用手,去硬接白夜的長劍。

  “這兩個孩子,不過一個排名而已,值得這么以命相搏嘛。”岳雄大殿的臺基之上,白岳徽搖著頭嘆息道。不過,如果仔細的會就會發現,他向白夜的眼神,和向馮楚生的眼神,完全相反。

  當他著白夜的時候,雙眼內充滿了溫。但是當他向馮楚生的時候,雙眼內卻只“還不是某些人不知好歹,想挑起事端。其實,殿主,我覺得有些人就是不能太過放縱。否則的話,只怕養虎為患。”白岳徽身邊,那個半老的年人測測的回道。

  “哎,沈華,這種話以后還是不要說了。都是守護神殿的人,何必分彼此呢。只要大家都安守本分,就還是一家人嘛。”白岳徽很是大方的說道。不過,在說到安分守己的時候,他卻若有若無的加重了一絲語氣。

  在白岳徽的右側,兩名老者臉色沉的可怕。他們哪里聽不出來,白岳徽的話根本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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