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臀士集訓地之后,許蕾并沒有停留的意思,依舊全速的朝著齊云山山麓外圍趕去。
雖然不明白許蕾究竟要去哪里,但是溫遠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人。既然決定和許蕾一起去見許蕾口中的那個人,溫遠也不想一路上問東問西的。所以,盡管心有不解,但卻依舊悶著頭,二話不說的隨在許蕾的身后。
在兩人全速趕路之下,不一會兒的功夫,便穿越了臀士集訓地,出現在齊云山最外圍的那個城樓之前。
“許蕾,你帶我去見的那個人,難道在集訓地外面?”溫遠終于忍不住了。
“是啊。”許蕾點了點頭答道。
“可是,我們如何出得了集訓地?又如何去見你所說的那個人?”溫暖很是不解的問道。
“這個我自有辦法,你隨著我去就是了。”許蕾微微一笑,顯得很是可愛。
不過,溫遠顯然并沒有注意到許蕾那可愛的笑容。只見他緊蹙著眉頭,雙眼時而轉動著,時而打量著眼前的許蕾,似乎在思索些什么。
溫遠之前之所以毫無顧忌的跟著許蕾走,就是因為他們依舊身處集訓地內,憑許蕾還威脅不了溫遠的生命。
但是而今眼看著就要離開集訓地了,溫遠的修為雖然不錯,而且他也頗為的自負。但是他卻非常清楚,在集訓地之外,能夠取他溫遠性命的人,實在多如繁星。
所以,而今許蕾要帶她離開集訓地,溫遠就不得不猶豫一二了。
“許蕾,你究竟準備帶我去見什么人?”溫遠再次問道。不過,這一次卻與之前的那幾次不同。因為,之前的那幾次,他的語氣明顯帶著半開玩笑的意思。但是這一次,他卻顯得無比的嚴肅。
“都說了你見到他就會知道了。”許蕾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溫遠的態度已經發生了變化。
“不過,我可以保證,去見那個人,對你來說絕對是有益無害。”許蕾回過頭,露出了個甜甜的笑容。
許蕾的話,讓溫遠再次猶豫了起來。
“好吧,我就隨你走一趟。”猶豫了一會兒之后,溫遠終于內心一定,咬著牙回道。
溫遠之所以決定和許蕾走這一趟,是因為他和許蕾并無仇怨,許蕾并無對付他的動機。而且,溫遠從許蕾的身上,也感受不到敵意。所以,溫遠才下定決心走這一趟的。
“來都來了,去不去已經由不得你了。”許蕾秀眉一揚,很是得意的說道。
不過,對于她的話,溫遠也只是一笑置之而已。溫遠如何聽不出來,許蕾這是和他開玩笑呢。
“站住,你們是什么人?”在城樓之下,溫遠兩人再次被攔了下來。不過,這一次溫遠的面子顯然起不到作用了。因為“我們是臀下集訓地的臀下,我們要出去。”許蕾背著雙手,很是傲氣的說道。
“沒有任務令牌,一律不準出去。”守城侍衛很是機械的說道。溫遠發現,每次來來回回,這些守城侍衛就會說那么幾句話。真不知道他們自己會不會覺得厭煩。
“喏,拿去。”許蕾說著,揚手一扔,一枚令牌頓時便朝著那個侍衛飛去。
“你什么時候領了個任務令牌的?”溫遠滿是疑惑的問道。
“沒有啊?我哪有領什么任務令牌。”許蕾搖了搖頭回道。
“沒有?那你扔給他的是什么?”溫遠依舊一臉的疑惑。
不過,不待許蕾回答,那個侍衛的臉色突然就是一變,“原,原來是大長老的令牌啊。兩位,你們這令牌?”
“怎么?令牌是假的。”許蕾瞪著那個侍衛喝道。
“真的,當然是真的。”侍衛一改剛才那黑炭般的臉色,媚笑著說道。
“既然是真的,那你放行就是了,哪來那么多廢話。”許蕾柳眉突然一瞪,惡狠狠的斥道。
“是,是,我們這就放行,兩位請。”侍衛渾身一顫,連忙將城門口給讓了出來。
“我們走吧。”許蕾回頭沖著溫遠招呼了一聲,然后頭也不回的出了城樓。
“呵呵,原來是你爺爺的令牌。果然啊,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溫遠嘆息著說道。有了許靖昇的令牌,集訓地對于許蕾來說根本就沒什么約束力。她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既然許蕾都是這樣,那么紫蕊、白夜、馮楚生等人,想必也是如此吧。與他們這些天之驕子相比較起來,溫遠這些沒什么背景的人,情況無疑要寒酸了很多,也難怪溫遠會發出這樣的感嘆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公平。想要公平,就只有拿出實力說話。”許蕾搖了搖粉拳,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啊,實力,唯有絕對的實力,才是真正的立足之本。”溫遠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的回道。
“嘻嘻,孺子可教也。”許蕾嬉笑著說道。
“對了,這一次要見我的人,不會是你的爺爺吧。”突然,溫遠猜測著問道。
“咦,你怎么知道是我爺爺要見你?”許蕾微微一驚,很是不解的問道。
“呵呵,果然是你爺爺,我猜的。”溫遠笑呵呵的說道。
“你是怎么猜到我爺爺的?”許蕾滿是好奇的追問道。
“一個是你爺爺的令牌,一個就是我們和你爺爺都有,而許多人卻沒有的共同點。”溫遠頗為得意的和許蕾猜起迷來。
“是什么共同點?”
“精神力,你身上有精神力,我也有。而且,你爺爺肯定也有。”溫遠嘴角一翹,很是自信的說道。
“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爺爺也有精神力,我好像沒和你說過吧?”許蕾茫然的說道。
“這還不簡單,你爺爺是煉丹師啊。煉丹師,怎么可能沒有修煉精神力。”
“嗯,是哦,爺爺是煉丹師,這一點人盡皆知,也難怪你猜得到。”許蕾恍然大悟的說道。
“不過,你就憑這個猜到是我爺爺,這也不大可能吧?”
“都說了是猜的,自然不可能有多大的把握。否則的話,就應該說是推測的了。”溫遠撇了撇嘴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