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親,現在開始。”突然,一聲雷鳴般的喝聲,一下子自城西校場上響起。甚至就連喧囂擁擠的選手區,都清晰可聞。
“比武招親開始了,你們都快點出去。”一群 著鐵甲,手持長劍的甲衛,不斷的在人群之中穿梭著。而且,嘴中還不斷的催促著擠在一起,顯得有些茫然無措的選手們。
“往哪邊走啊?”有選手不解的問道。
“這么擁擠,誰知道該往那邊走啊。”有脾氣火爆點的選手,當下就忍不住怒氣沖沖的喝道。
“都給我安靜點,順著人流走。”那群甲衛領頭的那個中年人大聲的喝道。
而且,從他那渾厚的聲音可以聽出,那個中年人的修為也頗為不弱。最起碼,應該有八星低級的修為。
不過,這倒也正常。如果沒有八星的修為,又怎么可能鎮得住這些本就是年輕俊杰的參賽選手呢。
中年人的喝聲一落,溫遠果然感覺人群正在緩緩的朝著一地方向移動著。當下,溫遠也不再猶豫,順著人流,也緩緩的朝前移動著。
大概有一分多鐘之后,溫遠突然看見前方有一絲光亮。想必那就是出口了吧。溫遠暗暗的自語道。
“都快點,磨磨蹭蹭的,就你們這樣,也想娶我們公主。”突然,中年人的聲音,再次從后面傳了過來。
“你想干嘛?”就在溫遠準備加快速度的時候,走在最后的項濯,卻突然 沉沉的喝道。
溫遠心中一突,連忙回過頭。“項濯,怎么回事?”
“我想干嘛,我想抽你。”溫遠的話音未落,就見甲衛領頭的那個中年人,竟舉著手中沒有出鞘的長劍,直接朝著項濯砸去。
雖然中年領頭的長劍沒有出鞘,但是從劍鞘上那閃閃的碧綠色光芒可以看出,他這一擊,已經用上了炎素了。
“給我住手。”溫遠大聲一喝。而且,喝聲尚未落下,他的 影也是一陣閃爍,一下子就消失在了原地。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中年領頭朝著項濯砸去的長劍,突然就是一頓。
中年領頭心中暗暗一驚,連忙定睛一看。只見,溫遠臉色沉,一雙沒有絲毫感 的眼睛,冷冷的盯著他。他的右手更是高高的舉起,五指成爪猶如鐵爪般牢牢的抓住了他砸下的長劍。
而在溫遠的背后,項濯渾 閃爍著白蒙蒙的熒光,雙眼也是冷冰冰,充滿敵意的看著中年領頭。
中年領頭試著抽了抽手中的長劍,可是,溫遠那硬如磐石的鐵爪,卻硬是讓過長劍紋絲都不能動。
“你們想造反么。”中年領頭臉色一沉,大聲喝道。他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雖然溫遠上那冰冷的殺意,讓他都不 冒起一陣陣的“就憑你,也配讓我們造反。”溫遠冷冰冰的回道。
“既然他讓我們造反,我們反了就是了。大不了殺了他之后,我們回守護神。我倒想看看,大炎皇朝究竟會不會為了你和我們守護神 翻臉。”趙延風也滿臉怒氣的喝道。
“你們,你們敢。”趙延風的話,讓中年領頭一驚。他這才想起,眼前的這些人,可不是他手下的兵,不是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的。
“你說我們敢不敢。”溫遠說著雙手赫然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他右手握著的長劍,竟被他空手給捏得變形了。
溫遠的所作所為,讓領頭中年臉色不由得微微一變。“大膽,難道你們不想參加比武招親了。你們要是敢亂來,我立即就能取消了你們的比賽資格。”
“有本事你試試看。”趙延風腰板一 、雙眼一瞪,惡狠狠的回道。
“小遠,算了,反正項濯也沒受傷。”陸浩拍了拍溫遠的肩膀勸道。
“算了吧,不要耽誤了你們的事。”項濯 上的氣勢也是一收,語氣平淡的說道。
“哼。”溫遠橫哼了一聲,這才松開了已經被他捏得變了形的長劍。
“我們走。”溫遠說罷,頭也不回的就朝前走去,一副根本就沒有將甲衛放在眼里的樣子。
“看什么看,還不快走。再慢一點,連你們也一起抽。”中年領頭臉色沉的注視了一會兒溫遠的背影,這才沖著周圍那些看 鬧的青年喝道。
雖然剛才溫遠狠狠的挫了中年領頭的銳氣,但是凡是有資格來參加比武招親的青年,都不是庸碌無為的人。雖然他們感覺不出中年領頭的修為,但是中年領頭那厚重的氣勢,卻讓他們知道,自己遠遠不是中年領頭的對手。
所以,中年領頭一聲喝下,眾青年也不敢忤逆,連忙低沉著頭,順著人群朝前涌去。
大概又是一分多鐘之后,原本還擁擠不堪的選手區,隨著眾選手的離開,頓時就變得空 的了。
“都統大人,要不要?”中年領頭 后的一名甲衛,眼瞅著整個選手區就剩下他們幾個了,立馬就悄悄的靠了上去,在自己的脖子上比了個割喉的姿勢。
“別輕舉妄動,剛才那個年輕人,實力不遜色于我。”中年領頭面色沉重的制止道。
“都統大人,您沒搞錯吧。您可是八星中級修為,凡是修為達到八星以上的選手,根本就不需要參加淘汰賽啊。那個青年的實力,怎么可能是您的對手呢?”
“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過,我可以肯定,他的實力一定不遜色于我。剛剛我那一擊,雖然不過用了三成不到的實力,但是他能夠“可是,他們讓您沒面子,難道就這么放過他們?”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先去查查他們的背景再說,如果他們背景不凡,那便算了。如果他們只不過是無名小卒,那就讓他們死無葬 之地。”領頭中年猶豫了一會之后,這才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