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小白。”溫遠神色慌張的朝著四周看了看,似乎想確認小白究竟還在不在一般。
“出來,別玩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盡管沒有絲毫回應,溫遠還是不死心的喊道。
聲音落下,溫遠頗為期待的等待著。然而,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著,但是,小白卻并沒有像溫遠期盼的那樣,從某個角落鉆出來,然后嬉笑著和他打鬧在一起。
漸漸的,溫遠不得不承認心中的某個想法,再次將視線轉移到峭壁之上。
“小白說過,是峭壁之內的東西在召喚它。看來,小白的失蹤,全都是因你而起的了。”溫遠雙眼 冷的打量著眼前的峭壁,雙拳緩緩的握在一起,發出噼里啪啦一陣亂響。
“我不知道你究竟有沒有靈智,如果有的話,你最好快點把小白給我放出來。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了。”溫遠 沉沉的對著石壁說道。
然而,好一會兒之后,石壁卻依舊還是那個石壁,沒有發生哪怕一丁點的變化。
“看來,你不是死物,就是不識好歹了。不過,不管你是什么,既然小白的失蹤和你有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溫遠說著,他的 上,突然閃爍起一陣紅芒。若隱若現的鎧甲形狀,讓溫遠無形間變得越加的威武了。
“給我破。”毫無征兆的,溫遠大喝一聲,然后憑空躍起,緊握著的右拳,一拳砸在石壁之上。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溫遠那勢大力沉的一拳,竟然只是在石壁上,留下了不足薄餅大小的一塊裂斑。除此之外,竟連一塊石屑都沒有敲下。
溫遠雙瞳微微一凝,似乎也有些驚駭。不過,這不但沒有嚇退溫遠,反倒更加堅定了他敲碎這面峭壁的決心。
因為,越難以敲碎,就越能證明這面石壁遠沒有表滿那么簡單,敲碎石壁之后,見到小白的可能 就越大。
“就算你是鐵打的,我也一定要把你給砸個粉碎。”溫遠咬著牙,臉色 冷的自語道。
說罷,溫遠沒有絲毫遲疑,只見他背后雙翼一展,整個人順勢便騰空朝著崖壁的上方直飛而去。
在距離地面大概有十多米的時候,溫遠才停住了上升的趨勢。只見他緩緩的扇動著雙翼,懸浮在半空之中。
“給我破”溫遠又是一聲長喝,右拳抬起,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石壁上。
不過,這一次,他并沒有就此停止。在他的右拳一拳砸在石壁上之后,左拳緊跟著又是一拳砸了上去。就這樣,雙拳輪換,猶如轉動的車輪一般,毫不停歇的一拳接著一拳砸在石壁上。
“還不破,還不破,給我破啊!”溫遠一邊雙手毫不停歇的掄動著,一邊咬牙切齒的大喝道。就仿佛,這塊石壁跟他有滔天的仇恨一般。
俗話說:皇天不負苦心人。在溫遠毫不停歇的打砸下,石壁上的裂紋終于越裂越大,越裂越寬。
突然,嘩啦一聲,溫遠又一拳下去,整塊石壁就好像要瓦解了一般,一大塊、一大塊的石頭,伴隨著無數的石屑,跟流水似的嘩啦啦的朝著下方滑落下去。
“終于破了,小白,別急,大哥來了。”溫遠臉色一喜,暗暗的在心中嘀咕道。甚至,就連他那已經破皮,流出絲絲鮮紅色的血液的雙拳,都沒有注意到。
然而,溫遠那喜悅的心 尚未來得及展現出來,變故,卻又再次降臨了。
原本不斷朝下滑落的石塊和石屑,卻在滑到半途的時候,突然光芒一閃,竟一下子失去了蹤跡。就好像憑空被什么東西給吞噬了一般,沒有留下哪怕一絲絲的碎屑。
而那塊被溫遠砸去了一個大缺口的石壁,卻是光華一閃,瞬間便重新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就仿佛溫遠剛剛所做的一切,都只是浮華一夢一般。
“怎,怎么會這樣?這石壁,它”溫遠傻了。嘴巴微張著,似乎已經不知道該怎么閉合了。滾圓滾圓的雙眼內,更是布滿難以置信的神色。
“不,不可能,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一定是哪里弄錯了,否則的話,這石壁怎么會完好如初。難道,是有人在暗中搗鬼。”溫遠喃喃著,雙眼內的震驚,沒有絲毫的減少,仿佛根本就無法接受眼前的變故一般。
“誰?是誰?給我出來。”突然,溫遠仰天大吼道。
然而,除了不斷回 在耳邊的回音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應答。
“難道沒人?可是,不可能啊,這石壁,它”溫遠呢喃著,突然,他雙眼一亮。
“難道,它是自己恢復的。對,一定是這樣,這石壁,它根本就不是真正的石壁,而是一個陣法,一個結界陣法。是了,一定是這樣的。”
“難怪我的攻擊一定用都沒有,肯定是因為攻擊的威力不夠,破不了這個結界,所以才沒有一點作用的。”溫遠神色有些瘋狂的自語道。
“嘿嘿,原來是這樣。難怪小白突然間就消失了,原來在這堵石壁之后,竟然還另有乾坤。小白所說的召喚,一定是結界內的人搞的鬼。”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這里搞鬼。”溫遠說著,臉色漸漸的猙獰了起來。
“元坤鼎,現。”溫遠冷聲喝道。
聲音落下,溫遠的手上一閃,元坤鼎眨眼間便出現在他的手上。
“煉獄無間火,去。”溫遠又是一聲大喝,一道赤紅色的火柱,瞬間從元坤鼎內噴出,直朝著石壁奔涌而去。
轟隆一聲巨響,赤紅色的火柱結結實實的轟到了巖壁之上。
只見,一快快人頭大小的石頭,在那猛烈的震顫之下,咕嚕嚕的只朝著巖壁下滾去。
然而,讓溫遠絕望的是,滾動的石塊,尚未落到地上,又再次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而被轟出了一個大坑的石壁,也是光華一閃,再次恢復成了原樣。
在這塊打不爛的石壁面前,溫遠就像是一只想要推到大象的螞蟻一般。那種深深的無力感,讓他不由得越加的煩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