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月干尸 “呵呵,一定是一個出乎你預料的人。”三皇子微笑著說道。
“曾煌,去把那個人請過來。”三皇子沖著依舊跪伏在地上的曾煌吩咐道。
“是,三臀下。”曾煌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然后便起身退了出去。
“這么神秘,看來,應該是個不小的驚喜了。”溫遠微微一笑,心中雖然沒有絲毫放松。但是,他臉上的神色,卻看不出哪怕一點警惕。
“溫遠臀下請放心,絕對是個大驚喜。不過,溫遠臀下難道就不懷疑我別有用心?”
“這個還用懷疑,如果三皇子真的對我別有用心,也不用冒著這么大的風險,把我給救出來了。”
不得不說,有些時候,溫遠也確實很虛偽。明明心中已經嚴重的懷疑了,但是,他卻能表現出一幅沒有絲毫懷疑的樣子。
不過,這也沒辦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對待虛偽的人,有些時候就是得虛偽一些。否則的話,只會被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沒錯,在溫遠的心中,三皇子就是一個虛偽的人。確實,三皇子幫了溫遠很多,對待溫遠的態度也無可挑剔。而且,溫遠對于三皇子的所作所為,也一無所知。
但是,溫遠還是打心底里覺得三皇子虛偽。盡管這種感覺沒有絲毫根據,但是溫遠卻深信著自己的感覺。
說得玄一點,這種感覺,可以說是一種直覺,或者說是第六感;說得直白一點,其實就是經驗,溫遠活了這么些年的經驗。
就好像經驗豐富的人,往往能在第一次見到別人的時候,就能根據別人的某些細微的舉動,得出一些關于這個人的性格、或者為人方面的信息一樣。
“哈哈哈哈,沒想到,溫遠臀下竟然這么信任我,也不枉我為了溫遠臀下,做了這么多對不起我們大炎皇朝的事了。”三皇子哈哈大笑道,就好像溫遠的信任,讓他開懷不已一般。
“說到這,我倒是有些疑問不得不問問三皇子了。我實在不明白,我究竟做了些什么,竟然值得三皇子如此看重,甚至不惜冒這么大的風險,也要救我出牢獄?”溫遠雙眼筆直的看著三皇子,就好像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么一般。
“呵呵,我還以為是什么疑問呢,原來是這個啊。”三皇子微笑著回道。
“實不相瞞,我之所以為溫遠臀下做這么多,其實僅僅只是欣賞溫遠臀下的為人而已。不管溫遠臀下你相不相信,在我和溫遠臀下第一次接觸開始,我就已經為溫遠臀下的人品深深的折服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成為溫遠臀下你最好的朋友。”
盡管口是心非,盡管被溫遠目不轉睛的盯視著。但是,三皇子在說出這一番話的時候,卻依舊一臉的誠摯、一臉的坦然。即便以溫遠的心智,也完全看不出絲毫作偽的痕跡。
“是嘛,如此說來,能夠得到三皇子這樣的知己,倒是溫遠的大幸了。”溫遠微微一笑,臉上頗有些受寵若驚的神色。
“這么說,溫遠臀下并不拒絕我成為你最好的朋友了。”三皇子雙眼微微一亮,似乎也很是高興的樣子。
“三皇子過譽了,如果三皇子不介意,溫遠自然樂意之至。”溫遠微笑著,臉上的表情要多淡然有多淡然。
三皇子嘴角微微一翹,似乎剛想放聲大笑。不過,不待他嘴角完全裂開,門外突然傳來了曾煌的聲音。
“啟稟三皇子,奴才已經將紫臀下請過來了。”
“趕緊有請。”曾煌話音一落,三皇子連忙回道。而且,不待那位紫臀下走進來,三皇子竟直接起身迎了出去。看這架勢,三皇子對這位紫臀下,可比對溫遠要禮敬得多啊。
“紫臀下?究竟是何人?”溫遠雙眼一轉,心中暗暗的嘀咕道。不知道為什么,隱隱之間,溫遠總覺得這個紫臀下自己應該是認識的。
不過,此刻的情景顯然不容許溫遠想那么多了。就連三皇子都起身相迎了,溫遠這有求于三皇子的人,又有何資格繼續坐在這里當大爺呢。
“呵呵,勞煩紫臀下走這么一趟,軒輊真是罪該萬死啊。”三皇子一邊笑容可掬的迎了出去,一邊還很是客氣的自責道。
“三皇子連夜譴人留住紫蕊,究竟所為何事?”突然,一道很是柔美的聲音,一下子傳進了溫遠的耳朵。
“紫蕊?”在聽到這個名字的剎那,溫遠登時就愣住了。
“這個紫蕊,難道真是我們守護神臀的那個紫蕊?”溫遠有些不敢相信的嘀咕道。
不過,不待他腦筋轉過彎來,一道亮麗的身影,繞過大門內的梁柱簾幕,頓時便出現在溫遠的面前。
“真是她!”溫遠身軀一震,雙瞳不由得微微擴張了幾分。
“紫臀下先請進來稍坐片刻,詳情軒輊這就一一道來。”三皇子很是客氣的邀請道。
“咦,是你。”突然,紫蕊有些驚詫的看著溫遠說道。
“呵呵,原來是紫蕊臀下啊,我還納悶三皇子究竟邀請了何人呢。”溫遠呵呵一笑,臉上看不出多少表情。
因為,在紫蕊看到溫遠時,溫遠早已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了。
“你們認識就好,接下來的事,可全靠你們自己解決了。”三皇子一邊將溫遠等人帶回客廳,一邊說道。
“三皇子,究竟是何事你直說吧。”剛剛在椅子上坐下,紫蕊便直切主題。溫遠帶給她的驚訝,也不過一瞬間的功夫,便在她的臉上消失了。
“我聽說,紫蕊臀下原本打算今天就回守護神臀?”三皇子并沒有直接回答紫蕊的話,而是開口反問道。
“這個三皇子應該早就知道了吧。”紫蕊淡淡的說道。
“呵呵,確實,軒輊早已知曉,不過就是想再次確認一下而已。”三皇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透過他的雙眼,溫遠看到的不是憤怒,而是一種異常的熱切。
“看來,這個三皇子似乎對紫蕊有意思啊。”溫遠有些惡趣味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