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么說,前輩是一定要置我于死地的了。”溫遠苦笑著說道。從老者 上散發出來的氣勢,溫遠又如何感覺不出來,這可又是一個九星強者啊。
一個王寶和已經折騰得他夠嗆了,而今又來了一個九星強者,溫遠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歷,所以遭到報應啊。
“哼,你知道就好。我勸你最好別想躲避,否則的話,連累到別人,可就怪不得我了。”羊育丘 測測的威脅道。
“放心吧,既然我主動站了出來,自然不想連累到別人。”溫遠臉色一沉,懶得再繼續裝下去了。畢竟,蒙面人已經打定主意要殺他滅口了,溫遠難道還有死皮賴臉的貼上去,讓別人侮辱完之后再被殺掉不成?
說罷,溫遠雙腳微微一蹬,整個人頓時便騰空而起,直朝著半空中的羊育丘迎去。
“溫遠 下,小心了。這個人雖然也是九星低級的修為,但是他的實力絕對比我還強。”突然,老者好意的給溫遠傳音道。
原本,老者多少對溫遠還是有些意見的。畢竟,羊育丘可就是溫遠招惹來的。不過,自溫遠主動站出來承擔之后,老者對于溫遠的看法,倒是一下子好了不少。所以,在這個時刻,他也不介意給溫遠提點一二。
“謝謝前輩,小子省得。”溫遠恭敬的回道。老者和紫蕊的那一段對話,他并不知道。不過,老者的提醒,卻讓他感覺到了善意。
溫遠的話,讓老者微微的頓了頓。他似乎沒想到溫遠竟然會向他道謝,一時間竟然愣在了那里。一會兒之后,老者微微皺起了眉頭,看起來有些糾結,好像在猶豫些什么。
好一會兒之后,老者突然臉色一定,再次給溫遠傳音道:“溫遠 下,我的實力雖然不如他。但是只要你能夠傷到他,讓他的實力下降一兩分,我便有把握趕走他,甚至是留下他。”
“晚輩不敢保證能夠傷到他,不過,如果有機會,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重創他。”溫遠神色堅定的說道。甚至,從他的神態間,還能夠看到一絲絲瘋狂的意味。
這些天的經歷,對于溫遠來說,即便不能說是恥辱,也絕對是血淋淋的教訓。
別看溫遠平時依舊是那么一副沉著冷靜、彬彬有禮的樣子。但是,他心中那沉重的壓抑,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就這么風輕云淡的消逝的。
所以,在蒙面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迫下,溫遠心中的壓抑,終于不可抑制的爆發了出來。盡管現在還沒有完完全全的爆發出來。但是,溫遠那瘋狂的眼神,卻是他心中的壓抑爆發最明顯的征兆。
“云爺爺,我希望你能夠出手幫他。”紫蕊神色凝重的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她竟然“小姐,對不起,請恕老奴無能為力。老奴的責任,是保護小姐的安全。所以,在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保護小姐之前,老奴是絕對不會輕易出手的。”老著搖了搖頭,臉色雖然有些無奈,但語氣卻很是堅定。
“不過,小姐放心吧。只要一有把握,老奴會毫不猶豫的出手的。”
“有把握?什么時候才能有把握?等到了有把握的時候,溫遠 下是不是還活著?”紫蕊回過頭,神色有些冷然的看著老者。
“小姐,對不起。”老者垂下了頭,看起來好像有些愧疚的樣子。不過,他的語氣卻依舊是那么的堅定。
紫蕊回過頭,繼續抬頭仰視著半空之中的溫遠和蒙面人。她并沒有責怪老者,也沒有說半句老者的不是。不過,她的臉色卻突然多了一抹不明所以的堅定,就仿佛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
“閣下,還請把你們的馬車趕遠一些。否則的話,一旦驚擾到你們拉車的馬,可就不好了。我想,閣下也一定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吧。”羊育丘好意的提醒道。
老者沒有答話,不過,他卻依言將馬車趕到了遠處,和羊育丘保持著五十多米的距離。
“哼哼,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有什么遺言趕緊說吧,否則就沒有機會說了。”羊育丘冷笑著說道。面對溫遠,他是自信十足啊。
雖然曾經親眼見證過溫遠和王寶和之間的戰斗,但是,他也同樣親眼見到,溫遠威力最大的攻擊,也就是那把長槍,已經在那一戰報廢了。
而且,溫遠的戰技雖然很是犀利,但是因為溫遠本 實力不足,所以發揮出來的威力,對于他這種九星強者來說,根本就沒有多大的威脅。
所以,羊育丘根本就沒把溫遠放在眼里。
倒是回憶起溫遠曾經使用過的那些戰技,讓羊育丘不 泛起一陣陣的激動。那可都是難得一見的地級戰技啊,哪怕只是得到一部,怕是他羊育丘越級挑戰都有可能了吧。
其實,羊育丘之所以肯為了溫遠,而在天帝城整整等待了兩天。難倒真的只是為了報仇而已么?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因為從羊育丘的神態言語間,不難看出,他對于羊或根本就沒有多深的感,或者說他根本就是個薄 寡義的人。
這樣的人,又怎么可能為了幫別人報仇,而苦苦的在天帝城外守候兩天呢。
所以,羊育丘的目的,也就昭然若揭了。除了溫遠那讓他眼紅不已的地級戰技之外,還能是什么東西呢。
“老東西,要動手便動手,別唧唧歪歪的說那么多廢話。”溫遠很是不客氣的喝道,哪有半分剛才那畢恭“好小子,看來你是想快點趕去投胎了。很好,老夫就成全你。”羊育丘森森的說罷,當即上便閃爍其一陣淡綠色的光芒。原來,他是木屬 的炎士啊。
溫遠不敢怠慢,手中一個閃爍,元坤鼎瞬間便出現在他的手中。同時,一陣紅芒自溫遠的 上閃起,將他襯托得更加不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