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羊育丘滿臉猙獰,兇神惡煞的低喝道。溫遠的一拳雖然讓他傷的不輕,但是同樣的,也讓他從溫遠的精神攻擊之中清醒了過來。
“青藤牢獄,給我囚。”羊育丘神色瘋狂的吼道。
上的傷,已經讓他徹底的暴怒了。
簌簌的一陣亂響,原本就幾乎要將溫遠整個籠罩住的青藤牢獄。在羊育丘的催促下,頓時就是一陣瘋長。
“該死的家伙,怎么還不去死。”溫遠臉色難看的暗罵道。眼前的陣勢,溫遠有自知之明,此時在想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溫遠就此放棄了。對于溫遠來說,只要沒徹底的死亡,就不是放棄的時刻。
眼看著青藤牢獄已經完成了對自己的包圍,并且越圍越密。溫遠也不敢怠慢,連忙掄起血紅色的雙拳,一拳接著一拳的砸在青藤牢獄上。
不得不說,噬血魔體雖然不是專門為了戰斗而創立的戰技。但是,它畢竟是人級戰技,所以威力一點也不弱。溫遠一拳接著一拳的砸在青藤牢獄上,每一拳都總能帶起一大片的碎枝碎葉。
然而,溫遠的攻擊雖然不弱,而且攻擊根本就沒有間歇。但是青藤牢獄的增長,也沒有絲毫減緩。甚至,它的增長速度,比溫遠的攻擊速度還要快上不少。
因為,溫遠雖然毫不停歇的而一直在攻擊,但是牢獄青藤不但沒有被打破,反倒越長越快,越長越密了。
不過呼吸間的功夫,原本還有近兩個立方米的空間,卻被壓縮成僅僅一個立方米多一點點了。
而且,按照這個速度下去,應該不用三十秒的功夫,只怕就連這一個立方米,都不剩下了。
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的話,只怕不用一分鐘的功夫,溫遠非得被這個青藤牢獄給活活擠死不可。
不過,雖然現在 況對他來說非常的危機。但是,溫遠不但沒有絲毫擔憂,反倒心中有一絲絲的暗喜。
因為,他兌現了自己的承諾,接下來,就要看駕車老頭的了。
老頭曾經給溫遠傳音道:只要溫遠能夠打傷羊育丘,他便有把握趕走,甚至留下羊育丘。
雖然老頭從來就沒有給過溫遠什么保證,也沒有對溫遠做出過什么承諾。但是溫遠相信老頭的話,因為,老頭沒理由欺騙他。
從之前羊育丘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并不想得罪老者和紫蕊。所以,老頭如果真心不想理會的話,大可一走了之,相信羊育丘不但不會阻止,反倒會拍手稱快。
所以,老頭沒理由欺騙溫遠,這對他沒有半分的好處。
因此,溫遠一直在心中期待著。
“云爺爺,現在可以出手了吧。”紫蕊有些焦急的催促道。老者并“再等等。”老者很是淡然的說道。
“再等下去溫遠 下就要被蒙面人給殺死了。”紫蕊神色緊張的斥道。
“小姐,你很關心他?”老者深深的看了紫蕊一眼,頗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
“云爺爺,你亂說什么啊。他是我們守護神 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只是不忍心他就這么死在這里而已。”紫蕊微微一慌,連忙解釋道。不過,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這么急著解釋,不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么。
老者看著紫蕊,雙眼間,竟閃現出絲絲擔憂的神色。不過,很快,老者便回過頭去,繼續關注的空中的戰場。顯然,他并不想深究紫蕊和溫遠之間的關系。
“小姐放心吧,溫遠 下不是普通人。以他的能力,支持一分鐘是絕對沒問題的。”
“我們越晚出手,蒙面人的警惕就越低,成功的幾率就越大。”老者很是平靜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老者戳中了小心思,紫蕊這一次,并沒有開口。只是默默的關注著上空的戰場,雙眼內滿是關切與擔憂的神色。
很快,三十秒鐘便過去了。
“哼哼哼哼,小子,跟我斗,這回看你死不死。”羊育丘滿臉猙獰的吼道。甚至,他連嘴角的血漬都沒有擦拭,可見他是一心想置溫遠于死地啊。
而在青藤牢獄之中,溫遠的處境,也變得越加的艱難了。碧綠色的藤蔓,猶如一條條滑溜溜的蛇一般,一堆挨著一堆,將溫遠給緊緊的給擠在中心。甚至,溫遠此時連動動手都已經做不到了。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溫遠 上那血紅色的光芒,雖然虛弱了許多。但是,總算還沒有熄滅。顯然,溫遠此時還能夠勉強的維持噬血魔體。
這也就意味著,溫遠的處境還不算到最壞的時候。因為,只要有噬血魔體支撐著,溫遠的 就足以和鋼鐵相媲美。想要碾碎鋼鐵,即便是羊育丘的青藤牢獄,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辦到的。
“小姐,現在是時候了。你呆在這里,千萬別沖動。”斑紋狼馬車上,老者神色凝重的叮囑道。
說罷,老者心意一動,整個人頓時便消失在斑紋狼馬車上。
“希望他沒事。”在老者出手的剎那,紫蕊終于暗暗的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的心又吊起來了,因為,她很擔心溫遠現在的 “死,去死,去死。哈哈哈哈”羊育丘神色瘋狂的吼道。
只是,話音尚未落下,羊育丘突然感覺背后突然傳來一陣破空聲。
“誰。”羊育丘回頭一聲大喝,兇光閃閃的雙眼,猶如兩把閃爍著寒芒的利刃一般。
只是,同為九星強者,羊育丘的一個眼神,可不足以嚇退老者。
影一閃,老者突然出現在羊育丘的 后。接著,一只淡藍色的手掌,直接就朝著羊育丘的后心處印出。
突然,羊育丘只覺得背后一陣陣寒芒炸起,就仿佛一把利刃正朝著他的背心扎去一般。
下意識的,羊育丘測了測 子,想躲過這種寒芒刺背的感覺。只是,老者是有備而來,而羊育丘是匆忙之下的應對。終究,還是老者更勝一籌,在羊育丘還來不及完全躲過的剎那,一掌印在了羊育丘的背后。
雖然不是后心,但是也絕對夠羊育丘喝一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