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戒子不是凡物,而且以溫遠現在的實力,也保不住空間戒子。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將空間戒子戴在手上,而是當做墜飾掛在脖子上。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句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這個就是空間戒子啊,看起來跟普通的戒子沒什么兩樣嘛?”趙延風接過溫遠遞過來的戒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看了一邊之后,忍不住有些失望的說道。
“當然是越普通越好了,難道你還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有空間戒子啊?那不是自找死路嘛?”溫遠翻著白眼說道。
“可是,就這么一枚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戒子,也沒什么稀奇的啊!”趙延風依舊有些不過癮的說道。
“小遠,你這個戒子,是多大的?我聽說,空間戒子的內部空間,也都是不同的?”陸浩疑惑的問道。
溫遠果斷的忽視趙延風的意見,而是選擇了陸浩的問題作答。“大概一立方的樣子,是最小的那種。”溫遠的語氣,聽起來有些遺憾。
“呵呵,已經不錯了,最起碼,比我們這些沒有的好啊。”陸浩贊嘆道。
“咦,小遠,你能不能給我們示范一下啊。我想看看,空間戒子究竟是怎么用的。”趙延風突然很是興奮的說道。
“可以啊,我看看啊。嗯,就拿把匕首出來給你們看看吧。”溫遠說著,只見他的右手突然虛影一閃,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頃刻間便出現在他的手上。
“看,取出來了。”溫遠晃了晃手中的匕首,微笑著說道。
“這,這就取出來了?可是,我,我什么都沒看見啊?”趙延風很是驚異的問道。
“就是這樣啊,要不然你還想看到什么?”溫遠滿臉郁悶的說道。<
“我,我還以為會很神奇呢。沒想到,就這樣啊!”趙延風很是失望的說道。
說罷,趙延風依舊不肯消停,繼續揪著溫遠問道:“那收東西呢?怎么收東西?不會跟你剛才一樣的吧?”
“差不多啊。”溫遠說著,右手又是虛影一閃。他手中的那把匕首,剎那間便消失無蹤。
“果然是什么都沒有,真是的,還讓我那么期待呢。”趙延風很是失望的回道。
“空間戒子,果然不錯。”不同于趙延風的失望,段天冷看溫遠演示了一遍之后,雙眼神光熠熠的說道。看來,他也已經深刻意識到了空間戒子的好處。
“呵呵,這樣也好,等以后我們再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就可以將東西都扔給小遠了。這樣,我們就輕松多了。”陸浩笑呵呵的說道。
“咦,說的有道理啊。小遠以后就是我們的搬運工了,有了這個空間戒子,我們以后再也不用背那么多煩人的行禮了。”趙延風雙眼一亮,很是贊同的說道。
“這個當然是沒問題,不過,如果是跟其他人一起執行任務的話,那就不行了。要不然,被別人知道了空間戒子的存在,難保別人會不會起歹心啊。”溫遠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個倒是,空間戒子這種東西,還是越少人知道的越好。”陸浩點了點頭贊同道。
“那簡單,我們以后不接那些跟別人一起執行的任務不就行了。我們就接那些只需一個傭兵隊就可以完成的任務,這樣還可以省很多事呢。”趙延風嬉笑著說道。
“好了,空間戒子你們已經看過了。<接下來,再給你們看點其他東西,而且,這些東西才是我為你們準備的。”溫遠神秘的笑著說道。
“還有東西?小遠,你這幾天沒回來,不會是把李家的老巢都給抄了吧?”趙延風臉上滿是震驚的顏色。
“呵呵,你說對了一般。”溫遠笑著說道。
“小遠,你的意思是,你真的對李家下手了?”看到溫遠臉上神秘兮兮的笑容,陸浩也忍不住有些驚駭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還怕李家追殺呢,怎么可能對他們下手。而且,你們別忘了,李家除了畢執事之外,可還有一個六星炎士呢。對李家下手,我找死啊”溫遠挑了挑眉毛,郁悶的說道。
“那你說的,猜對了一半,是怎么回事啊?”趙延風不解的問道。
“我確實是抄了別人的老巢,不過,卻不是李家的。”溫遠笑瞇瞇的說道。
“你抄了世狐山賊團的老巢?”陸浩瞪著眼睛問道。他的腦筋確實轉得夠快,溫遠這才剛剛有些提示,他就已經反映過來了。
“對。”溫遠打了一個響指,有些得意的說道。
“可是,你剛才只說你把鬼狐給殺了啊。難不成,你將整個世狐山賊團都給滅了?”陸浩的臉色,顯得更加的震驚了。顯然,他之前以為,溫遠只是將鬼狐給殺了而已。
別看殺鬼狐,跟滅世狐,好像沒什么兩樣的樣子。不過,其中的差別,雖不能說天差地別,但也完全不是一回事。畢竟除了鬼狐之外,世狐剩下的那些人,也依舊是些硬茬子。如果溫遠不是有小白相助的話,也不可能說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的確,我跟小白兩個合力,將整個世狐山賊團,給全盤端了。<而且,我們不僅端了世狐,還將他們的老巢,給洗劫了一遍。”溫遠點了點頭回道。
“我的天啊,你們,可真敢干啊。”陸浩苦笑著說道。
“沒辦法,反正跟世狐山賊團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是我把他們給端了,就是他們把我給宰了,沒有第三種選擇。”溫遠聳了聳肩,有些無奈的說道。
“嗯,這個倒也是。可是,突然間聽到這樣的消息,還是有些驚訝。”陸浩點了點頭說道。
“好了,你們別說這些了。小遠,世狐縱橫這一帶好幾十年,他們的,絕對非常豐盛。你抄了世狐的老巢,究竟得到了多少好東西,給我從實招來。”趙延風右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故作嚴厲的說道。
“我這不正打算跟你說么,急什么。”溫遠不急不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