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鬧啊,我本來就看那個家伙不爽,當然要懲罰一下他了。”溫華雙眼瞪的滾圓,臉色很是不爽的說道。
“要罰你就讓柳家主罰他就是了,哪輪得到你插手啊。”溫遠翻著白眼說道。
“小遠,好像我才是你爺爺吧,你現在時在教訓我么。”溫華惡狠狠的說道。看他的樣子,明顯是羞惱溫遠不給他面子,讓他覺得難看。
“是是是,你是我爺爺,小遠對不起了,行了吧。現在可以讓我說正事了吧。”溫遠很是虛假的笑著說道,敷衍的意味,根本就沒有絲毫掩飾。
“你,算了,你的事,我不管了。”溫華袖袍一甩,老臉一橫,滿臉不爽的說道。
“你不理正好。”溫遠微笑著說道。
說罷,也不理會溫華那青一片白一片臉,反倒看著柳木崖,很是客氣的說道:“柳叔叔,你好,我們這次來,是到柳家來接人的。”
“接人?小兄弟的話我有些不明白,你所說的人,是指···?”柳木崖不解的問道。雖然溫遠明顯是小孩,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孩。但是看剛才溫遠跟溫華的對話,柳木崖就知道,這一老一少,關系絕對不簡單。所以,對于溫遠的話,柳木崖也不敢有絲毫大意。
“我所要接的人,是柳依的朋友,叫做凌雪。”溫遠笑著說道。
然而,當柳木崖聽到柳依這個名字時,臉色當即就黑了下來,看起來就像雷陣雨之前的天空一般。“小兄弟,柳依兩年前已經不在我們柳家了,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柳木崖雖然很是不高興,但是礙于溫華的面子,他還是很客氣的回道。只是他的話,明顯變得生硬了許多。
“沒錯,我找的柳依,就是你柳木崖家主的女兒,同時也是百年前天核區三等家族柳家的后人。”溫遠微笑著說道,仿佛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件一般。
“你,你怎么知道的?”柳木崖心中一震,表情有些陰沉的問道。
“知道?知道什么?”溫遠明知故問,故作疑惑的問道。
“你怎么知道,我們柳家是百年前,天核區三等家族柳家的后人?”柳木崖不得已,只能詳細的問道。
“呵呵,這個嘛,當然是柳依告訴我的。”溫遠笑呵呵的說道。
“小兄弟,你別拿我們柳家開玩笑了,你想怎么樣就直說吧。”柳木崖冷著臉說道。看來,他把溫遠幾人給當成了意圖敲詐的人了。
“我不想怎么樣啊,再說了,憑我三爺爺的本事,如果我們要怎么樣的話,我們有必要找什么理由么?你們抵擋得住么?”溫遠嘴角微揚,似笑非笑的問道。
一旁的溫華,聽到溫遠夸獎自己,也很是配合的挺了挺老腰,做昂首挺胸狀。
“吸,既然這樣,小兄弟為什么還要耍我們?”柳木崖深吸了一口氣之后,才有些無奈的問道。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他實在沒有理由去反駁溫遠所說的那些話。憑他們柳家的本事,還真的擋不住溫華。
“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的目的,就是在這里等柳依回來,然后再接走她帶回來的朋友。”溫遠耐心的解說道。
“可是,你應該也聽說過,柳依兩年前就被世狐山賊團的人給擄走了。”柳木崖雙拳緊握,脖子上一條條青筋暴起,臉色很是難堪的說道。
這兩年來,對于自己的女兒被擄走這事,柳木崖始終耿耿于懷。雖然柳家的人已經被禁止說起這件事了,但是每次看到自己女兒曾經住過的房子、玩過的地方、穿戴過的衣物,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想起柳依。如果不是身上還背負著一個偌大的柳家,他可能早就舍棄一切,進山尋找女兒去了。畢竟,他就這么一個女兒啊。
“誰說被擄走了,就不能再出現了。我昨天還見到她了呢。”溫遠有些無語的說道。
“呵呵,怎么可能,被···”柳木崖有些苦笑著說道,只是,他的話尚未說完,他仿佛突然間意識到了什么。
只見他瞪著雙眼,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溫遠問道:“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昨天看到什么了?”
說罷,柳木崖滿臉期待的看著溫遠,看起來很是期待溫遠的答案。
“我昨天還看過她啊,而且,我們還說過話呢。”溫遠歪了歪腦袋,有些不以為然的說道。當然,他的不以為然,只是裝出來讓柳木崖看的,他的目的,自然是不想把氣氛搞得太重,讓柳木崖擔心。
“你,你們真的見過面?那她,她現在在哪?小兄弟,請你,告訴我好嗎?”柳木崖有些沉重的問道。看他那喜憂參半,又是害怕又是期待的表情,很難想象,他現在究竟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在世狐山賊團的山寨里,我們見了面,她說,她今天會回來。”溫遠用盡量輕松的語氣說道。只是,似乎他已經被柳木崖給感染了,情不自禁的,就輕松不起來。
“世狐的山賊團的山寨?你知道世狐山賊團的山寨在哪里?快告訴我,我要去救她,我不能再讓她受苦了,我必須去救他。”柳木崖很是激動的說道,甚至就連四肢,看起來都有些不協調了。
“柳家主,你鎮定一點。你沒注意到嗎?我剛才是說,柳依她今天會回來。”溫遠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沒想到,原本一個看起來也很是沉穩的梟雄人物,竟然在這種事上失去了分寸。不得不說,親情這個東西,很有魔力。就像溫遠永遠將自己的親人放在第一位一樣。
“我聽到了,可是···,你說什么?你說柳依今天會回來?她不是,在世狐的山寨么?怎么回得來?”柳木崖有些短路的問道。他覺得自己平時很是靈活的腦袋,在這一刻根本就不管用了。
“當然回得來,因為世狐山賊團,已經被我們給滅了。于是,我們就順手救了柳依,跟另外一個女孩。”溫遠聳了聳肩說道。聽得出來,他應該不想讓柳木崖他們知道世狐是被他自己滅掉的。所以,他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是注重的強調了“我們”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