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遠,別介意,他們兩個,就是這樣的。”陸浩微笑著說道。似乎對于兩個老者這樣吵吵鬧鬧的已經見慣了。
“就是,在我們等你的這幾天,他們就一直這樣吵,都快把我們煩死了。”趙延風撇撇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臭小子,你說誰呢,有這么說你爺爺的嘛。如果不是看在溫遠小兄弟的份上,早揍你了。”聽到趙延風那大逆不道的話,老者當即就怒目圓睜的吼道。
吼罷,老者的嘴臉突然便是一松,笑瞇瞇的看著溫遠說道:“這位就是溫遠小兄弟啊,呵呵,不錯,果然不錯。不愧是英才榜的第一名,長的果然是眉清目秀啊。”
“嗯,趙爺爺好。”溫遠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只是,他實在有些不明白,這個英才榜第一名,跟他的眉清目秀有什么關系。
“好好,小兄弟果然有禮貌,很好,以后就叫我趙爺爺,哈哈哈哈。”老者聽到溫遠的稱呼,很是高興的齜牙笑道。
“老東西,想趁機拐騙溫遠小兄弟是吧,你就不怕溫遠被你給宰?”陸浩的姑祖母看著笑得齜牙咧嘴的老者,滿臉嘲諷的問道。
“我,我什么時候說過要拐騙溫遠小兄弟了。再說了,溫烈又不在這,就算他想宰我,也沒機會。”老者的老臉不由得一紅,看來是被陸琪花說中了心事了。不過,一說到溫烈不在這,老者頓時就又恢復了剛才那副不可一世的做派。
“溫遠小兄弟啊,你好,我是陸浩的姑祖母,你可以叫我陸婆婆。哦,對了,我看他們都見你小遠,我能叫你小遠嘛?”陸琪花雙眼神光熠熠的看著溫遠,看起來衣服很是慈祥和藹的樣子。
“當然可以,陸婆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溫遠微笑著應道。
“呵呵,果然是乖孩子,真懂事。”陸琪花開心的笑著說道。
“邱長老好。”溫遠微笑著說道。自邱長老進門后,就一直微笑著靜靜的站在兩個老者的旁邊,并沒有主動跟溫遠打招呼。所以,溫遠就只能主動上去打招呼了。不管怎么說都是長輩,如果連一個問候都沒有,就太過分了。
“呵呵,小遠啊,我們又見面了。”孔長老笑呵呵的說道。
“是啊,上次還多麻煩孔長老照顧了。”溫遠點了點頭回道。
“我哪里有照顧你啊,反倒是這次你幫了潔兒不少的忙,真要說感謝,也只能是我感謝你。”孔長老,笑呵呵的擺了擺手說道。
“好了,老邱,有話里面聊嘛。還有幾位長老,這總站在門口說話,也不是一件事吧。來來來,都請入座。”年長老比了個請的姿勢,將陸琪花等人迎進屋子內。
“小遠,你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耽擱了這么多天才回來,而且還一直沒有消息。”眾人剛剛分賓主落座,趙延風就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其實這個問題他剛才就想詢問了,只是他爺爺跟陸浩的姑祖母一直在吵,讓他根本就沒機會問出口。
“對啊小遠,這個問題,你現在可以回答了吧。剛才我問你的時候,你可是說等大家來了之后就說的。”溫遠尚未說話,孔長老倒先插嘴說道。
“這個,要說倒是可以,只是,要詳細一點的話,可能會花比較長的時間。”溫遠微皺著眉頭,看起來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其實溫遠這樣純粹是裝出來的,在之前他早就想好了對策了,所以根本不怕眾人懷疑。他之所以裝,目的自然是為了承接自己之前對孔長老說的那些話。
“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你慢慢說就是了。”趙延風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就挑一些比較重要的說一說。”溫遠點了點頭說道。
與此同時,溫遠還不忘在心中給小白提醒道:“小白,準備閃亮登場了。”
“哥哥,你放心吧,小白隨時待命。”小白興致沖沖的回道。看來,它等這一刻,也已經等很久了。
“話說,那天我們分開了之后,我就騎著馬一直朝著上翁山奔跑,好在途中李家的人并沒有追上來,直到我到達山腳的時候,我才遠遠的感覺到,李家追蹤而來的人身上的炎素波動。當時我就不敢怠慢,連忙朝著上翁山跑去。為了避過李家人的追蹤,我······”溫遠一邊回憶,一邊不緊不緩的給眾人講起了他當日的經歷。
然而,溫遠卻沒想到,正在他興致勃勃的給眾人解說他的危險經歷,且在暗暗的慶幸自己運氣夠好,死里逃生的時候。遠在原星區的某一個燈火闌珊的房間里,一場針對他的陰謀,正在悄悄的展開中。
“剛剛收到消息,那個叫溫遠的小子,并沒有死,現在已經回到了荒城的傭兵工會了。”
“真的?怎么會這樣。那,我們的計劃,是不是還要執行?”
“當然要執行,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么。只要那個小子沒死,我們就一起出手致他于死地。”一個陰冷且充滿恨意的聲音說道。
“可是,萬家主,那個小子的背后,可是二等家族溫家啊。我們去刺殺他,這個,萬一被溫家發現了,到時候遭殃的可不只是我們啊,還有我們的家族啊。”
“哼,溫家怎么了,溫家人就能隨意殺人么。更何況,你說的只是萬一而已,我們只要小心些,就一定不被溫家發現。”
“那守護神殿那邊呢,我們可都是依附于守護神殿的啊。那個小鬼,可是英才榜的第一名,守護神殿能答應讓我們殺了他?”
“嘿嘿,守護神殿那邊你們就更加不用擔心了,我已經跟守護神殿的田執事取得了聯系,他也非常贊成我們殺他。而且田執事還保證過,等我們成功了之后,他一定會在副殿主大人那里替我們美言幾句的。到時候,我們不但不用擔心被追究責任,還可以傍上副殿主這一顆大樹,這樣一石二鳥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真的?田執事真的這么說?”
“當然,我怎么會欺騙大家呢。再說了,那個小鬼仗著有溫家給他撐腰,就不將我們家族的子弟當人看,想殺就殺,想打就打。如果這樣子我們都沒有行動的話,那將來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然而,這一道聲音過后,所迎來的卻并不是此起彼伏的附和,而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甚至有人再私底下忍不住鄙夷的想道:哼,真是睜眼說瞎話,想拖我們下水就直說。是你自己的兒子被殺了,又不是我們的。而且,還是你自己的兒子偷襲別人不成,反被別人殺了,現在竟然還好意思,當著我們的面瞎吹,臉皮果然比牛皮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