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買家…”
聽到這話,子爵便明白了對方的決心。而如果真的能從索爾克和恩斯博格兩邊同時獲取戰馬,那么萊茵堡建立起騎士團的基礎就夯實了。
飛快回憶了一下馬場的年馬匹產量和自家的固定需要,老頭也便爽快道:“五十匹太多了。經過這次魔災,馬場那邊損失也很大,要恢復需要時間,而且我的溫莎騎士團也需要補充新馬,所以最多給你三十匹。”
“三十…也行。但以后每年的供貨量也應不少于三十匹。”
對于老頭的還價,摩里亞蒂頗為通情達理地認可了,并未一味強求。反正從無到有、新立一支騎兵隊伍不可能一蹴而就。并且除了戰馬,他一時間也培養不出那許多合格的騎兵。特別是中階以上的騎士骨干,更不是簡單能得到的。所以,戰馬方面的分批分時納入反而不算什么壞事。
“好吧,我同意了。”又想了想,索爾克子爵終于點頭答應下來,就接著又道:“除了這個,其他還有什么條件?”
買賣戰馬本質上還是一種商業行為,且索爾克家族并非壟斷供應商、價格上又是公價,所以也就算不得什么大籌碼。
“第二,我希望您能派遣優秀的騎士教官,教導我的戰士如何成為合格乃至精銳的騎兵。”緊接著戰馬,摩里亞蒂便又提出了訓練騎兵的要求,果然是一環扣一環。
不過不同于馬匹的交易。幫助別的家族訓練精銳騎兵卻是有些超過一般的底線了。因為一旦別家快速強大起來,反而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更何況對象本就是強大的奧林匹斯軍團呢。所以沒有意外的,索爾克子爵猶豫了。見此,摩里亞蒂也并不催促,而是耐心等待著。
“抱歉,摩蒂,這個要求我很難答應。”良久,老頭終于道:“戰馬我可以出售,但是騎兵的培養體系卻無法外借,那是索爾克家族的核心利益所在。對于任何再親密的盟友都是這樣。”
就仿佛不可能把溫莎堡拱手讓出。索爾克同樣不可能去動搖自己的另一處根基,使得自身失去在騎士團方面的巨大戰力優勢。
“很遺憾,不過我尊重您的決定,子爵。”
似乎已有意料。摩里亞蒂并未露出多少失望之色。畢竟那是軍功貴爵索爾克家族吃飯的家伙。要是能輕易獲得他反倒要多加懷疑了。至于自家的騎兵培訓體系。摩里亞蒂也還是其他計劃的,并非一定要溫莎一棵樹上吊死。
“或者,除了這個。你還有其他的想法?”見眼前的年輕人依舊云淡風情,子爵忽然心中一動。
“呵呵,的確是。”摩里亞蒂“誠懇”地點點頭。
“說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向您收購那支自大惡魔處繳獲的暗金蛇杖。”
果然,摩里亞蒂骨子里依舊是一個純粹的法師,所以真正的著眼點還是在于原屬于的蛇杖。
“那么,你的開價是?”
看著神情上終于露出幾分熱切和鄭重的摩里亞蒂,子爵也第一次有了手握主動權感覺,于是笑著反問道。
“十萬金幣。”
摩里亞蒂的回答,簡單、粗暴、充滿“銅臭氣”,卻又帶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便如在買春的歡場上,最能讓女人心甘情愿撅起屁股的,永遠不會是虛情假意的甜言蜜語,反而是那硬邦邦的骯臟金銀。
“十萬…金幣…”看著一開口就砸下海量金幣的年輕人,老頭雖不想承認,但的確有些羨慕嫉妒恨了。
十萬金幣是什么概念?便相當于正常年景里索爾克家族一年收入的合計。倒不是講堂堂子爵家就只有十來萬金幣的家底,而是大部分傳統貴族的主要資產都集中在諸如土地、田莊、礦產和古董藝術品等固定資產上,反而現金流大多并不如何寬裕。哪怕是精于商業貿易的恩斯博格,也絕無法如摩里亞蒂現在這般說扔就扔出十萬金幣的現鈔。而這也從另一個方面說明了布拉卡達法師的富裕,特別是像摩里亞蒂這種掌握了核心技術的煉金術士,更是豪富。
而一念至此,老頭就更不愿意為對方“省錢”了,況且溫莎堡戰后恢復以及“晉伯”的花費,同樣也需耗費糜多。
“你的開價,倒也不算少了。只是,那蛇杖到底是一位極道強者的主器,其中的價值…”
老頭已然心動,反正蛇杖再好也是法職的道具,而且他本就有打算以此作為交換籌碼,只是現在還是談判過程中,不妨再多爭取些補償回來。
而對于子爵的講價,摩里亞蒂又是一笑:“我說的是,十萬布拉卡達金幣。”
“布拉卡達…金幣…”
聽到這話,老頭終于無言了。子爵并不精通商業,但至少也知道“國際匯率”的存在。十萬法師之鄉的金幣,基本就可看作十五萬的王國金幣。特別是目前戰時,埃拉西亞國力受損,布拉卡達金幣更是最扎手不過的硬通貨。
“好吧,我同意你的出價。”
雖然有心是否再漲漲價看看,但成熟的經驗和理智讓子爵決定適可而止。畢竟今天會談的主題是取得摩里亞蒂的支持,而并非要把蛇杖賣個十足高價。而且十萬布拉卡達金幣的價格也已足夠讓人滿意,老頭便痛快地拍板了。
“謝謝您的割愛。”見此,摩里亞蒂也是由衷地笑起,接著端起酒杯與子爵清脆地一碰。
“好了,你提的條件我能滿足地便都滿足了,那我的要求呢?”飲盡香醇的酒液,子爵看著摩里亞蒂反問道。
“當然,我想在索爾克伯爵的帶領下,肯特郡的未來必定是一片光明。”說完,摩里亞蒂站起身,向老頭正式行了一禮。
見此,索爾克子爵也終于滿意地笑了。
“蛇杖現在在查理那里看管,明天就可交給你。至于金幣,一周內送來就是了,不會收你利息。”談妥一切,小廳內的氣氛隨即變回輕松,老頭也玩笑道。
“當然,三天后,連同三十匹戰馬的價款我會一起送到溫莎堡。”摩里亞蒂點點頭。
“哼,真是個有錢人。”老頭一撇嘴:“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如果還不想睡,可以去找查理喝酒,我想他們兩個應該還在聊天。”
“那好,就不打攪您休息了,我先告退。”
點點頭,摩里亞蒂便從小廳告辭了出來。而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老頭也不知為何又輕嘆口氣,隨即也轉身往小廳后的另一個房間行去。
走出小廳,摩里亞蒂才踏上回廊,便被一個早已等候著的女仆攔下:“大人,請您跟我來。”
沒有說原因,也不講去那里,女仆仿佛沒頭沒腦地道。不過摩里亞蒂已認出她是瑪蒂爾的貼身侍女,便點點頭,跟著走了。
穿過一條偏僻的走廊,又向上由階梯上到二樓,終于,女仆在一處門前停下,然后有規律地在門上輕敲了五下,接著便自顧自離開了,甚至再未看客人一眼。
望著迅速變得空無一人的走廊,摩里亞蒂停頓了片刻,接著舉步打開房門,走了進去。
門內,壁爐中炭火熊熊,驅盡了所有寒意。
而當摩里亞蒂把房門反手掩上,一個潔白無瑕的女體便一下投入到了他的懷中。同時,一股混合了女子馨香和一絲微酸異味的氣息也透入到摩里亞蒂的鼻中。
那,便是情動的味道。
沒有說話,摩里亞蒂將女子抱起,一手向下探去,指觸間果然已是一片溫熱的泥濘,且還有幽泉潺潺。
“啊…”
好像是手指探得深了,又可能是觸到了什么核心,女子便忍不住輕吟一聲,美麗的臉龐上媚色驚人。
“想我了?”
摩里亞蒂沒有把手指抽回,反而更向里進了進,女子隨即顫抖地說不出話來。
如何會不想,自上次花房相會,又過去了許久,對于愛人的思念無時不刻不在“折磨”她。當今天白日見到愛人在戰場上的身影,她便再克制不住心底的愛念,近乎要不顧一切要與之在一起。
隨著摩里亞蒂手指的不時輕輕攪動,女子便不由自主“高聲吟唱”起來,原本一身雪白的嬌膚更透出玫瑰似的紅色。
慢慢的,摩里亞蒂抽回手,指間拉出幾行銀絲。
“來,坐上來。”
在一張椅子上坐下,拉開衣襟,摩里亞蒂道。女子隨即看了他一眼,眼神嬌羞而迷離。當日在花房內,兩人便也是這般疊股而坐。
咬了下嘴唇,女子終輕輕跨坐上去,同時一手握住凸起,慢慢地對準自己的花徑,然后一點點沉下身。
“啊…”
一種陌生而熟悉的滿漲感傳到心底,女子身心俱顫。
可是還在容受間,坐著的摩里亞蒂忽然向上一動,花徑立時就被徹底刺穿。而受此刺激,女子不自禁地只感到身內一陣顫抖、酥麻、失禁。
下一刻,一股暖流自身底涌出,同時花徑狠狠收起、箍在了深入的異物上,越攪越緊,直到讓人無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