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元亮現在是對這第一次民主討論會,已不報任何想法了。
“這樣我出兩條路,大家選一選,一個是咱們還在這新軍中混,以后這個團體咱們盡量維持,這樣大家的前程還都有些保證。另一條就是咱們回老家去,從頭再來”。
這時第一發言的人出現了,但是不是馬元亮預計的他從四川出來老人寧宇時等人,而是先鋒隊中的正目胡二牛,胡二牛道:“小少爺,咱們去四川吧!自從跟著您,看您做的事我就知道您和其他大人們不一樣,就連您看營里兄弟們的眼神也不一樣,您沒把我們當物件而是把我們當人,說句大不敬的話有時我和大中私下說您,說您是個做大事的人,就是這手不夠狠怕成不了事,但是通過這幾個月剿滅拳亂您已經變了,手已經夠狠了。在這亂世也足夠做一翻大事業了”。
這時李大中接道:“對小少爺咱們回四川,哪里咱們畢竟根基深厚,雖然咱們現在有袁大人庇佑但是總感覺放不開手腳,等咱回到四川畢竟能闖出一翻大事業”。
這時馬元亮把目光掃向了寧宇時,寧宇時道:“小少爺俗話說這天下未亂蜀先亂,天先治蜀后治。咱們的根畢竟不在這直隸山東,眼看這天下就有他亂的前兆了,咱回四川平咱們手中的勢力也可自保無余”這時眾人也紛紛點頭道:“少爺咱們回去吧,哪怕從頭在來也行”!
看到眾人答成一至,馬元亮心里很是高興,說道:“既然這樣我決定等隨營學堂的人畢業了,再在這武衛右軍待上一陣咱們就走,但是咱們不用從頭再來,我想辦法在成都防勇上謀一個實缺,朝廷已經下令,開始裁撤各地防勇開始編練常備,續備和巡警等軍,這常備軍咱們插不上手,但是這續備和巡警咱們也大有可為的。大中說說咱們存了多少軍火”。李大中道:“回小少爺,目前曼利夏步槍兩千五百二十桿、m1871毛瑟步槍一千六百三六桿、六響柯爾特左輪手槍九十五支、五生七陸路快跑八門、五生七過山快跑四門、克虜伯三生七快炮六門”。
馬元亮看著一臉興奮的眾人道:“聽到了吧!即使咱們回去了,也能拉起七八個防勇營頭,雖然咱們已經議定,要回四川但是目前在軍中還是該干什么干什么,結交拉攏各個官長之事也慢慢停止,好了大家散了吧。王文亮,李大中,胡二牛,李師傅留一下我有事情交代”。
等眾人散去后馬元亮對胡二牛道:“胡二牛,你回去后就想辦法辭缺,你帶五十人先回四川,把現在川中形勢好好偵查一下,尤其是成都把有關當地哥老會土匪等勢力盡量摸清除還有對現任總督奎俊的愛好等調查清楚,以后你也改個名字吧,我看就叫重山吧,字懷義”。
胡重山馬上跪下道:“多謝少爺賜名,卑職一定把事情辦好”!
馬元亮又看著李開雙道:“由于朝廷新開新政,李師傅聯系一下我大哥叫他和美華洋行或者禮和瑞生等洋行接觸,訂購棉紗紡織,榨油模面制洋灰等機械,具體的叫我二哥到上海看看,與我發電報聯系,在叫白大衛幫忙看能不能收購一些八國聯軍繳獲的朝廷軍火,現下議和大綱中已經不允許對大清輸入軍火了,要想放禁也要一兩年時間,國內沒有批文也搞不到,以后咱們還得靠自己,你這就去辦理,順便告訴白大衛這事也不用太急,現下咱們手中也沒有現錢,但是提成少不了他的。
又對王文亮道:“你派人多多收攏一些北洋各個學堂的學生,只要愿意去四川的都要,但是你也要考察一下,要是一點用不頂的就別招了,目前還沒有什么事情做的每月先發二兩銀子養著,等二少爺去上海后叫他們中有見識的也去給參謀參謀”。
看著一臉焦急的李大中道:“大中你先別回營,你在這青島給我搜集搜集新軍訓練,和軍事理論的書籍,中英德的全要,還有去洋行幫預定一些這個個紙條上的書籍”。說完我把一張紙條交到了李大中手里,當他正要出去時我喊道:“正好你叫王文亮帶你和你妹子逛逛青島”。李大中感激道:“謝大人”。
就像曹錕說的那樣,八月馬元亮被調到武衛右軍認參謀提調,隨同武衛右軍左翼大隊開往海淀,這段時間也是及其無聊的時間由于外邊很亂到處都在殺拳匪和百姓,馬元亮只好一個待在屋子中用漢語拼音寫一些以后還記得的事情,以防把前世忘記,但是他現在有些后悔為什么上學時沒有學的是歷史專業,而且專門研究近代史的,有限的歷史知識也來源于可信度不高的高中歷史教科書,而且是必考內容。
“距離亂世開始只有十年了,如果不能抓主每一次機會可能以后也避免不了敗亡的結局。1901年9月7日辛丑條約簽訂,歷史上這一刻真的道來了,可以說鴉片戰爭敲醒了滿清的部分官員,而甲午之敗敲醒了了一部分守舊知識份子,庚子國變敲醒了絕大多數官員守舊知識份子和士紳,而直到五四運動民眾們才開始真正的覺醒。
歷史就是歷史,如果沒有這些歷史那么我們的民族何時能覺醒,何時能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我沒有任何能力來改變這一切,也不想改變。沒來道這個時空時,總是幻想如果當時決策者是自己會如何如何,可是到了這里全不是那個樣子,人民是麻木的,官員是麻木的,就連知識份子也是麻木的。如果你強行改變這一切,那么只能被歷史的車輪碾粉碎,我只希望三十后那場改變中華民族命運的戰爭中能叫這個民族,這個國家少受一些苦難”。在午后的書房中馬元亮默默的思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