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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穗少!

  日軍的抵抗是瘋狂的,他們使用著各種武器,竭盡一切可能的阻擋著中隊的前進。

  戰場,成了一個喧囂的大熔爐,任何東西只要一扔進去,瞬間就會被消融得干干凈凈。

  所有人都在那大聲吼著、叫著,似乎要和槍炮聲比一下誰的聲音更響。

  一枚迫擊炮彈準確無誤的落入到了陣地之中,幾名日軍被高高炸飛。

但這塊小小的陣地僅僅只過了短短的沉寂,隨即又陷入到了更加激烈的戰斗之中,一  一個排的的中國士兵沖進了陣地。但旋即遭到了大量敵人的包圍。

  士兵們狂吼著,不顧一切的和敵人絞殺在一起。

日軍迅速把這一個排的中國士兵包圍在其中,大量的日本人圍了過來,中國士兵一次次的把刺刀遞出,拔出,再遞出五分鐘后,一地都是尸體,一個排的中國士兵都陣亡在了這里。可是。在他們的身邊,卻躺著更多的日本人尸體  戰斗工兵再次出現在了戰場之上!

  工兵鏟飛舞,塵土飛揚。

  一小隊日本士兵從藏身處沖出。企圖打斷工兵們的坑道作業。

  一排手榴彈從工兵們的手里飛了出去。隆隆的爆炸聲中,十幾個日軍士兵倒在了陣地前,但還是有幾個人沖了上來。

一個大個子的工兵,揚起手里的工兵鏟,一鏟拍到了已經沖到自己面前的一名日軍士兵,接著鏟子重重落下。腦漿橫飛  所有人都在戰斗!

  8點30,在登陸作戰兩個小時之后。中隊終于建立了一塊灘頭陣地。

日軍幾次組織人手發起反攻。企圖把中隊重新趕到大海里去。但陣地上密集的機槍火力,讓日軍除了扔下一地尸體,什么也都沒有得到刪  鹿港。8時4分。

  “團座,這些日本俘虜怎么辦?”

  穩子拿著一根小木棍掏了掏耳朵。似乎非常享受,身子抖了一下:“殺了。”

  “朵了?”

  “殺了。”穩子舒展了下胳膊。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對剛才激烈的戰斗一點都不關心:“對了,媽祖廟在什么地方?”“前面好像就有一座。”

  穩子“哦”了一聲,也不管這里,帶著幾個警衛按著部下指引的方向直奔媽祖廟。

  “天上圣母,海中女神。”蔣子喃喃地念了兩句,然后對著媽祖神像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幾個頭。

  穩子從小就信菩薩,只要是中國菩薩。穩子什么都信,什么都虔誠無比。不管到哪,穗子只要看到菩薩,總會最用虔誠的態度,在菩薩面前磕頭,求菩薩保估自己。

  “菩薩是長眼睛的,會看著咱們做的事。”這是穩子最喜歡對部下說的話。

  當站起了身子,邊上一個衛士說道:“團座,外面可在那殺著俘虜呢,離這可不是”

  “敬菩薩是敬菩薩,殺俘虜是殺俘虜,有什么聯系嗎?”似乎對部下的問題感到非常奇怪,穗子撓了撓頭回了一句。

  走出去的時候,幾十名俘虜已經被殺的干干凈凈,好像對血腥味特別敏感似的,穩子皺了一下眉頭,捂住了鼻子。

  幾十個。臺灣當地人被帶到了穩子面前,用當地土話不斷的在那快速說著什么,幾個上了年紀的一邊說一邊還在那里不斷的抹著眼睛。

  穩子一句都聽不懂,找了個能聽懂的士兵過來,士兵一邊說一邊比戈點頭,過了會,士兵憤怒的對自己的團長說道:

  “團座,他們說前兩個月,這里的青壯都被日本人抓走了,幫著他們修炮臺,修陣地,日軍在離這不遠的彭謙,駐扎著大概一百來人,那里還關著不少臺灣當地人。”

  接子“哦”了一聲:“隊伍向彰漾進發,派一營二連一排當先頭連。對了,把那些日本人的衣服錄下來。穿著。”

  穩子自讓人按照自己的身材找一套日本軍服來,找了斗天,才找到一件穩子能穿的衣服,一看軍銜。是個中尉。

  “你家穆少好好的中校,當起你小日本的中尉來了!”穩子顯然非常不滿,嘴里嘀咕了一聲,隨即忽然指著那些臺灣人說道:

  “把他們都綁起來!”

  這一來人人都大驚失色,誰都不知道團座想做什么,看著那些驚慌失措的臺灣當地人,穩子笑了:

  “不要怕,借你們用一下!”

  彭謙離這不算太遠,穩子親自帶著一個排的士兵,大搖大擺“押解”著一批臺灣當地人,一點都不想藏著掖著,就這么公然走到了彭漾。

  “站住!”站崗的日軍士兵大聲叫了出來。

  還沒有等這個排的中國士兵怎么樣,侃卜居然上前步,操著流利的日語觀里吐嚕的朝著對面火。了起來。

  說了好大一通,那些日本士兵竟然搬開了障礙。

  “團座,你什么時候學會日本話的?”一排長目瞪口呆的低聲問了一年。

  穩子一邊朝前走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別看你家穩少不識幾個字。可什么國家的話,我要不了多少時候就能學會”

  見部下傻愣愣的樣子,也不知道夸自己幾句,穩子顯得有些失望:“這叫天才,懂不?你家穩少要是有一天不想當兵了,卻做學問,一準就是大家!”

  說著已經走到了離日本人不遠的的方,這個時候一個日本軍曹的眼睛忽然落到了穗子的軍服上。

  軍服上,是一個被刺刀捅開的破洞,上面還帶著血跡。

  未等具本軍曹叫出,穩子搶先拔出槍來。一連幾槍,放到日本軍曹。大叫一聲:“弟兄們,干了!”

  槍聲瞬間爆竹一般響起,城門口八個日本士兵當即被全部撂倒。

  控制住了城門的一排,迅速掉轉了日軍那挺重機槍,“突突”的吼聲在這響起,聽到槍聲增援過來的日軍頓時被掃到了一片。

  城列,一團的兄弟們開始向彰漾疾馳而來,一個個的中國士兵沖過了城門…

  穩子在被自己打死的那個日本軍曹身上摸了一會,找出了包煙,叼了根在嘴上,美美的吸了一口。

  一排長擦著汗水走了過來,看著洶涌入城的兄弟說道:“團座,就百來個日本人,用得著動用全團力量嗎?”

  “以多打少我最喜歡,吃虧的事你家穩少從來不做。”穩子懶洋洋地說道:“命令一小時內結束戰斗,休整一個小時,轉道向彰化發起攻擊。”

  城內激烈的槍聲。漸漸平息了下來。

  那些被“押解”來的臺灣當地人,對穩子千恩萬謝,隨即又哭喊著進入城內,尋找自己的親人”

  六個日本俘虜被押到了穩子面前,穗子指了指一個日本士兵:“彰化有多少防衛力量?”

  那個日本士兵傲慢地看了穩子一眼,嘴里罵出了一串的話。

  穩子也不生氣,只是笑了一下。

  忽然,一聲慘呼響起。這個日本士兵倒在了地上,穩子從死人心口拔出了刺刀,擦了下,又點了點另一個日本俘虜:

  “彰化有多少防衛力量?”

  日本俘虜艱難地咽下了一口口水,遲疑了一西:“一個中隊”

  “哦。”穩子摸了摸腦袋,從腰里掏出槍來,隨著一聲槍響,這個。日本俘虜也倒在了同伴的尸體邊上。

  剩下的日本俘虜面色如土,這是什么樣的中官?

  不說尖話,刺刀殺死,說實話。槍打死!

  穩子懶洋洋的問道:“彰謙有多少日本人那?”

  四個俘虜面面相覷,究竟應不應該回答?

  穩子嘆了口氣:“你家穩少耐心不好,沒空和你們耗在這里”

  終于,一個俘虜似乎覺得還是把實話說了,沒準僥幸還可以揀回一條性命:“報告長官,一共一百零二個人,我們的長官是鈴木少佐!”

  “這就對了,坦誠相見多好?傳令。一百零二個日本人,仔細清點。一個不許少了,別再禍害這里了!”穩子大聲說道。

  “是!團座,這幾個人怎么辦?”

  穩子換好了自己的中服。一邊朝城里走去一邊說道:“讓他們自殺吧,總算說了幾句實話”

  “惡魔軍人”這是日本人給穩子的外號。

也許從穩子被取名為司徒定僂那一刻開始,似乎就注定成為了日本人的噩夢一  戰斗進行了不到一個小時,一百零二個日本士兵,沒有一個能夠跑掉的。在一團的作戰日記里是這么記錄的:“是戰,日軍抵抗激烈,無一人投降。直到戰斗行將結束”7名日人聚集一起,引爆炸藥,集體自殺”

穩子就是這么樣一個軍官,不喜歡俘虜,不要俘虜,在他所指揮過的所有部隊里,抓到俘虜,能從戰場上活著帶下幾個敵人是外最希罕的事情  也有不少人對穩子有意見,可是穩子卻從來沒有在乎過。

  這個大總統蕭天特別喜歡的年輕軍官,信菩薩,愛殺俘虜;不識幾個字,卻是個語言天才;愛喝酒,好女色,又偏偏能打仗。

而此時的穩子,還不滿二十歲,為國防軍和警衛隊中最年輕的團來  屬于穩子的戰場傳奇經歷,隨著臺灣戰役的爆發,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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