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明閉上了眼睛,良久才嘆了一句:“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lingdiankanshu”
屋外的人想必已經全部被解決掉了,保護自己的三個保鏢如今也被打成了重傷,他雖然經歷過沙場的考驗,有那么點功夫,但是在這幫人的眼里完全不夠看。
風鬼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將短刀握在了手中,笑著走向潘海明。地上的保鏢還想上去反抗,卻被古董跟巨木的子彈狠狠的壓制了下來。
大勢已去。
風鬼按住潘海明的腦袋,短刀狠狠的在潘海明的脖子上劃了過去,潘海明的眼睛里末了的時候竟然帶著一種解脫,似乎是早就預見會有這么一天一般。
潘海明的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沙發椅上。風鬼將短刀在潘海明的衣服上蹭了蹭,然后插在腰間,慢慢的走出了屋子。
砰砰砰。。。。。。
三聲槍響,是古董開的。屋里的三個保鏢跟著失敗的使命一起喪生。
五個人站在庭院當中,看著狼藉的院子,滿地的尸體。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五個人都穿的是同樣的衣服,在此種場景之下,活像五尊怪異的殺神。
夜貓子將夜光棒從腰間掏了出來,對著山頭上揮了揮。
鱷魚將狙擊槍收起,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螞蟻,搞定了,咱們走吧。”
螞蟻嘿嘿一笑,使勁的在鱷魚的后背上拍了拍:“兄弟,沒想到咱們第一次任務就成功了。”
“哈哈。。。。。。”
兩個人相視而笑。
南華市里面要數最繁華的娛樂場所,那自然樓必然是首屈一指的。在這個地方,沒有一個地方能跟自然樓相比。今天晚上自然樓停業,市委書記李富也無可奈何,像是癮君子沒了毒品一樣,抓心撓肺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給我叫幾個小姐過來。”李富也是個胖子,像他們這種國家的蛀蟲除了吃飯還是吃飯,不胖才怪。
門口保護李富的保鏢一副酷酷的模樣,黑色的西服穿的很正。
保鏢勸慰:“李書記,還是忍一忍吧。今天晚上可不太平。”
“有什么不太平的?那么多人都聚在了南華市,我就不信沈不凡能翻起多大的浪來?你少給我廢話,去給我叫幾個妞兒來。”
“可是。。。。。。”
保鏢還想說什么,但是臉上卻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草你,你哪兒來的那么多的廢話?媽的,再給我廢話,立馬給我滾蛋。”
保鏢窩了一肚子火,但是不好發作。這是上級交給他的任務,只得忍著。其實,李富在中央里的靠山很硬,能在這個天高皇帝遠的地方瀟灑也是因為上保鏢低頭說道:“是。這就吩咐人去給你找。”
李富這才滿意的笑著點了點頭:“小子,很上道。一會兒來了,老子也讓你爽一下。”說完,李富提了提褲子,好像要出征打仗的士兵在擦拭武器一般。
保鏢轉身走了出去,心里將李富罵了個狗血淋頭。
李富所住的地方是南華市特別劃出來的一塊地皮,這里基本上都是小型別墅,專門為南華市里的領導準備的地方。
保鏢走到樓下,對著樓下正在站崗的人問了一句:“發現什么異常沒有?”
“沒有。一點動靜都沒有。今天晚上我看不會有事了。”
“還是小心點好。上面吩咐過來,三天之后才行動,這兩天千萬不能出什么意外。”
“是。”
保鏢一出門,上了一輛車子,直奔紅燈區而去。
老煙桿帶著十幾個人趴在別墅的外圍,同樣也是一身黑色衣服。老煙桿將煙袋收了起來,看著門口的三個保安,還有門口墻外的那個攝像頭輕聲的問了一句:“誰去搞定那三個保安?”
后面擠出一個人來,咧著嘴嘿嘿一笑:“煙桿叔,我去吧。”
老煙桿頭也沒回的說道:“你不行。墻上的監視器看到了沒有,監控設備不在保安室里面,恐怕是剛剛按上的,專門對付我們的。要是被發現有什么異動,恐怕會打草驚蛇。”
后面的那個人眉頭一皺:“那怎么辦?”
老煙桿撓了撓頭:“避不過攝像頭,那我們就繞道而行。不過,這三個保安一定要解決。要不然,我們待會行事要是發出什么聲響,這三個人肯定會壞了大事。”
那人撓了撓頭,難為情的說道:“煙桿叔,這就不是我的強項了。”
“大嘴。”老煙桿喊了一聲。
那個胖乎乎的胖子晃動著身子來到了老煙桿的身旁:“煙桿叔,我就知道您忘不了我,這件事情還得我來做。”
“,還得讓我把你點出來,你他娘的架子現在夠大的啊?”
“不敢,不敢。”
“少廢話。動手吧。”
“是,是。”大嘴拿出三根細如頭發的針來,捏在手中,被胖乎乎的手捏著幾乎看不見。
“你他娘的可扔準了點。”
老煙桿略微有些擔心。
“您就瞧好吧。雖然我做了十年刀的廚子,但是這門功夫我可從來沒落下過。”
“先解決掉再說吧。”
一個胖子拿著三根繡花的針的確有點可笑。
大嘴捏著三根針走到老煙桿的前面,矮下身子,瞇了瞇眼睛,嘟囔了一句:“最近眼神還有點不好使了。”
大嘴搓了搓眼睛,老煙桿在旁邊犯了嘀大嘴的肉手往外一甩,三根銀針同時朝著三個不同的方向飛了過去,卻竟然都是三個保安的身體的同一個位置。
很快,三個保安的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椅子上,像是自然坐在椅子上一般,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老煙桿笑了起來,滿意的拍了拍老煙桿的肩膀說道:“大嘴,看來你這功夫還沒退卻啊。認穴的功夫還是挺準的。”
大嘴抹了抹嘴,站起身來:“這不必須的。跟著冷醫混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討出門手藝來,怎么能輕易的忘記。”
老煙桿點了點頭說道:“這幫孫子的腦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只在門口這地方放了監視器,看來今天李富是倒霉了。”
說完,老煙桿當先從欄桿上翻了進去,輕巧的落地。借著黑夜摸到了別墅的花園里。十幾個人魚貫而入。
剛進去沒多大一會兒,老煙桿就看見一個保鏢領著三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進了別墅。
老煙桿壓低聲音笑了起來:“沒想到這李富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風流快活。”
后面的有幾個兄弟盯著那三個妞兒的肥臀直接留下了長長的哈喇子:“煙桿叔,這三個女的給兄弟們留下。”
老煙桿罵了一句:“草,沒出息的東西,這種不上檔次的貨你們也看的上眼。等回頭,我給你們找幾個好的解解渴。”
“真的?”幾個人頓時眉飛色舞了起來。
“當然。自然樓的方雨晴方老板手底下不知道有多少貨色,隨便挑出來一個都比這三個強。”
“跟著煙桿叔混果然有飯吃啊。”幾個人大有感觸。
老煙桿用煙袋戳了戳大嘴:“你大爺的,發什么呆呢?”
大嘴滿臉漲紅:“煙桿叔,我就要那三個了。”說著,手上動作一甩,站在門口的兩個保安的身子一樣軟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大嘴肥胖的身體呼啦的一下越過草叢直接沖了進去,進去的時候低身在保鏢的身上的抹了兩刀,解決了兩人的性命。
“這個畜生。”老煙桿罵了一句,緊緊的跟了上去。
老煙桿手下的十幾個弟兄迅速的沖了進去。
“什么人?”
走廊上的保鏢只問了這么一句話,就感覺脖子上一疼,然后捂著脖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大嘴走過去將那把刀拔了出來,將血漬在保鏢的身上蹭了個干凈。回頭盯著老煙桿說道:“煙桿叔,瞧見沒。就這幾塊貨色,也太小瞧我們七道了。”
老煙桿沒有吭聲,跟著前面開路的大嘴一路直上了別墅的二樓。站在門外的眾人早就聽見了屋里面的yin笑浪語。
老煙桿對著后面的人擺了擺手門應聲而開。
嘭。。。。。。。
門開的那一刻,里面的那個保鏢已經反應了過來,剛想從腰間掏出槍來,就感覺手腕上一陣微小的刺痛之后,接著就失去了感應能力。握槍的手一下子軟了下來,搭在了腰間,卻沒有任何的能力將槍拔出來。
兩個開門的兄弟趁機沖上去一下將那個保鏢踹翻在地上,力道不小,保鏢眼睛翻了個白眼,總算沒有暈過去,躺在地上捂著肚子,渾身哆嗦了起來。
李富的一雙肉手剛摸到關鍵部位就遇上了這么個意外,他圓乎乎的腦袋還沒反應過來,厲聲喝了一句:“草,一幫沒長眼的東西。。。。。。”
罵完這一句,李富才有點反應過來,突然踹門沖進來的這撥人馬不是來保護自己的,要不然那個保鏢怎么會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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