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道法第二十六章道法[殺生]第二十六章道法 門口的兩個保鏢早就見識過了沈不凡那殺人的英姿,此刻看見沈不凡腳步踉蹌的往小姐的屋子這邊走過來,頓時緊張的上前扶住了沈不凡:“姑爺,沒事兒吧?”
沈不凡感覺自己現在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輕輕的說道:“快扶我進去。”
兩個保鏢不敢怠慢,趕緊敲了敲花木櫻的房門,再征得花木櫻的同意之后,將門推了開來。
花木櫻在屋子里非常緊張外面的沈不凡,因為鷲尾大川在她的印象中留了一個無所不能的形象,這讓她很為沈不凡擔心,擔心沈不凡到底能不能斗的過他。要不是殘花一個勁兒的極力勸阻,她早就沖出去了。
一開門,花木櫻看見沈不凡一臉的疲態,頓時急著問道:“你怎么了?”
沈不凡擺了擺手,輕聲說道:“我沒事兒,殘花,出去守著門口,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進來。”
殘花跟花木櫻一樣,也很擔心沈不凡的身體,她聽見沈不凡的吩咐,沒有吭聲,點了點頭,帶著兄弟們守在了門口。
花木櫻扶著沈不凡坐在了床邊,沈不凡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襯衫,襯衫現在都能扭出水來,斗大的汗珠從沈不凡的前胸跟后背上不停地滾落下來。
花木櫻趕緊拿了一個毛巾,替沈不凡擦了起來。
沈不凡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后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床頭,看著一旁抱著白貓不說話的沈小書,笑著摸著她的腦袋說道:“小爸爸沒事,不要擔心。”
沈小書長這么大,自從懂事開始,就一直認為自己的沈小爸爸是個無所不能的人物,那張張狂不羈的臉上從來都是掛著輕描淡寫的笑意,那是種從來不將任何事情放在心上的灑脫笑容,她雖然小,但是她懂。這個沈小爸爸就是她心中的神,無所不能的神。但是此刻,看見沈小爸爸一臉疲態,像是大病了一場一般,失去了往日的風采,這讓她的小心臟竟然小小的跳動了一下,萌生了一種危險的念頭。
她的大眼睛眨了兩下,叫了一聲:“沈小爸爸。”
“恩。”沈不凡勉強笑著應了一聲。
“小書不怕。”
沈不凡身子一動,聲音低沉:“只要有我在,誰也不能傷害你半分。”
花木櫻不知為何,臉上劃過兩道清淚。
女人真是麻煩。
沈不凡又伸出左手替花木櫻擦了擦眼淚,笑著問道:“我的好老婆,你這是怎么了?”
花木櫻努力的控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微微的搖了搖頭,將毛巾拿了起來,輕輕的扭了幾下,水吧嗒吧嗒的流在了地上。然后又開始幫沈不凡擦汗。
沈不凡握住了花木櫻的手,將毛巾接了過來,然后放在一花木櫻點了點頭:“有。”
她很疑惑,不知道沈不凡要針做什么。但還是麻利的從抽屜里將一盒從未用過的針拿了出來。
沈不凡取出五根,遞給了沈小書:“小書,記不記得以前給張老頭下針的手法?”
沈小書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記得。”
“學著沈小爸爸的樣子,給沈小爸爸來兩針。”說完,沈不凡翻轉身子,趴在了床上。
沈小書拿著針,將白貓扔在床上,白貓喵嗚一聲,身子縮成一團,兩只眼睛也盯著沈不凡一轉不轉。
花木櫻心里有些擔心,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怎么懂得那么古老的針灸之術,這不是胡鬧嗎?
“不凡,要不要我給你找個專業的人來?”
沈不凡笑了:“呵呵,不用。我的寶貝女兒完全可以做到。”
沈小書一臉老成,小小的手捏起一根針,心里想著以前沈不凡給張老頭扎針的情景,右手一動,迅速的扎在了沈不凡的后背上。
就見沈不凡的背部肌肉抽搐了一下,一個紅色的血珠從針眼的地方冒了出來,變成一道細細的血痕往沈不凡的腰間落去,顯然沈小書的手法不是那么的理想。
“疼嗎?”花木櫻一臉緊張。
沈不凡嘿嘿一笑:“沒事。小書,認穴倒是準,就是力度掌握的不太好,下手重了點。”
沈小書沒有吭聲,拿起第二根針,速度依然不變,只是比上次謹慎了一點,第二根又扎在了沈不凡的后背上。
沈不凡滿意的說道:“不錯。小書,你真是小爸爸的寶貝閨女,針灸之術你已懂得一半。來,繼續。”
沈小書這才開口笑了起來,伸出手摸了一下沈不凡的臉:“呵呵,沈小爸爸,小書懂事吧?”
“懂事,懂事。我的小書今天長大了。”
沈不凡說完這句話,仿佛極為疲憊一般,眼皮一閉,睡了過去。
“他沒事吧?”花木櫻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眼前的這個孩子。
沈小書將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沈小爸爸累啦,睡著拉。以前,沈小爸爸給爺爺扎針的時候,爺爺也是這個樣子。”
聽沈小書說的煞有其事,花木櫻心中一松。好奇的看著沈小書將接下來的三針利索的扎在沈不凡的后背上。
沈小書呼了一口氣,仿佛做完一件極難完成的事情一般,將白貓抱了起來,輕輕的躺在了沈不凡的身邊,瞪著大眼睛看著熟睡中的沈不凡。小手忍不住的去撫摸他的頭發。
花木櫻的父親一邊跟眾人說抱歉,一邊派人處理現場。本來擬定會將節目舉行到晚上的訂婚典禮,就這樣結束了,但賓客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都是一臉滿足的樣子。
“花木君,真是好福氣啊。女兒嫁了一個這樣能耐的好女婿。”
“是啊,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啊。”
“要是我女兒有這樣的好福氣,那我找個當爹的這輩子可真是值了。”
織田秀笑著對花木櫻的父親說道:“伯父,我去看看櫻子。”
花木櫻的父親點點頭:“去吧。”
織田秀走到花木櫻門前的時候,就見殘花把這門。
“對不起,織田小姐,我們家老大吩咐過,任何人不準進去。”
殘花對著織田秀毫不客氣的伸出右手,將她攔了下來。
織田秀眉頭一皺:“沈不凡,他怎么了?”
殘花說道:“沒什么。”
“受傷了?”織田秀心中微微一喜。
“織田小姐多心了,是我們家老大在跟花木櫻有事要說。”
“哦,我又不是外人,進去聽聽他們在說什么?”織田秀說著身子就要往里面闖。
殘花擋在了前面:“這恐怕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
“這個。。。。。。”殘花一時竟然找不出什么好理由。
“啊,鬧洞房,算我一個。”趕上來的血刀大咧咧的嚷了起來,他走到殘花的跟前,砰砰砰的敲了敲門:“老大,開門。”
“恩,怎么沒有動靜?”老牛摸了摸腦袋,露出一抹yin蕩的笑。
鱷魚哈哈的笑了起來,拍了拍老牛的肩膀:“沒想到老大比咱們還著急,哈哈。。。。”
血刀等人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殘花被七道這么一說,臉頓時紅了起來,她只是氣這幫男的口無遮攔。但是在織田秀看起來,竟然認為這是真的。殘花的臉紅,正是因為沈不凡正在里面做著那等齷齪的事情。
血刀等人都不滿的嚷了起來:“老大,你可太夠意思了。兄弟們,還沒鬧洞房呢。”
“哈哈。。。。。。”
又是一陣放蕩的笑聲。
織田秀聽這幫男人越說越離譜,頓時說道:“既然沒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織田秀轉身下樓,跟花木櫻的父親打了聲招呼后,開車離去。
看見織田秀離去的身影,血刀等人臉上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急忙問道:“老大怎么樣了?”
殘花長舒了一口氣:“沒事。”
血刀一臉的擔心:“剛才看老大的樣子,仿佛很是疲憊。從來沒見過老大出現過這樣子,這次是殘花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老大怎么說?”
“守著門口,誰也不準進。剛才多虧你聰明,這么一鬧,竟然將織田秀給鬧走了。”
血刀聽見殘花夸自己,頓時將身板挺了起來,甩了甩腦袋:“不是跟你吹,就我這腦子,兩碗都有余。”
“滾。”
“哈哈。。。。。。”
一幢高檔別墅區。
中年人站在房間里,面前坐著兩個紅光滿面的老人。
中年人將訂婚典禮上的事情一一告訴了兩位老人。
兩位老人在聽見中年人說身體好像被定住的時候,對視了一眼,眼中冒出兩股精光,一閃而逝。
中年人終于說完,說道:“這沈不凡還真是不簡單,鷲尾大川那筆錢是賺不到了。”
兩位老人聽完,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左邊的老人點了點頭,對著中年人說道:“流川,當時身子被定住的時候,是什么感覺?”
中年人稍微回憶了一下,便開始形容當時的感覺:“感覺渾身都動不了,身上的功法好像被鎖住了一般,身體如同被抽空了一般,任憑如何掙扎,就是不能動彈分毫。”
兩個老人身子一震,沒有說話。
流川瞧見兩位老人臉上的激動地神情,忍不住問道:“爺爺,沈不凡用的是什么邪門的功夫?”
右邊的老人嘆了口氣反問一句:“流川,我跟你二爺爺活了多少歲了?”
流川不知道爺爺為什么會這么問,但還是恭敬地說道:“一百一十歲。”
“是啊,都一百一十歲了,那你可知道為什么我們兩個人還這么健在嗎?”
流川笑了:“爺爺,你不是都說過了,練功到極致,會延長壽命。再說了,一百一十歲算什么,那個什么吉尼斯紀錄上的老人好像都不止這個歲數。你們兩個就算不練功,超過他們也不是什么難事。”
兩個老人笑了起來,點了點頭:“流川,你不用說好聽的。不妨實話告訴你,練功到極致,便會達到一種超脫。這種超脫,是違背自然常理的。”
流川眉頭一皺:“不懂。”
“呵呵,沈不凡給他的殺手組織取名七道,看來是華夏的道門中人,沈不凡所練的功法恐怕除了在殺手營所訓練出來的殺手技能之外,恐怕對于道也是有另外一番領悟。”
流川驚了:“難道爺爺相信傳說中的神?”
兩位老人同時搖了搖頭:“這種虛幻的東西,不好說。但是自然界中總是有另外一種神秘的力量的存在,沈不凡的身上,恐怕正是有這股自然力量,要不然,你們怎么可能被定住。”
流川笑了:“爺爺,旁門左道,你們也太抬舉他了。”
“話不是這么說。你看。”
說完,右邊的老頭將袖子挽了挽,露出干枯的手。
流川不知道爺爺要做什么。好奇的看著,接下來的事情讓他瞠目結舌。
老人伸出的右手,只是憑空那么一抓,便將桌子上的杯子抓在了手中。
隔空取物。
特異功能?!
流川驚了:“這,這。。。。爺爺,您以前怎么從來都沒展示過?”
流川這是第一次看見爺爺使用這種手法。
只是,那老人捏在手中的杯子一抖,便從手上掉了下來,掉到了地上,啪的一聲,碎裂開來。
“爺爺,你。。。。。”
他的兩個爺爺是什么樣的人物,他心里很明白,拿他跟兩個爺爺比,根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他對付不了沈不凡,但是他深信,沈不凡也不是這兩位爺爺的對手。可是,剛才明明抓在大爺爺手中的杯子竟然從他的手中掉落了下來。而大爺爺的右手已經明顯的顫抖了起來,就好像花費了極大的力氣一般。
那老人的臉上的紅光更勝了,他靠在沙發上,此刻看起來一臉的疲憊,他笑著說道:“就是類似于這種力量。只是極為消耗精神力,我還差得遠,所以拿捏不住那個杯子。”
另外一位老人連忙抓起那老人的手腕,在老人的手腕上抓捏了起來。
流川明白,那種抓捏是緩解疲勞的手法,以前他肌肉練到崩潰的時候,爺爺也替他這么弄過。
“一把年紀了,還逞能。知不知道,這對你身體的傷害極大。”
“呵呵,沒想到咱靠到了這種時候,竟然還能聽說一位修道的人,這恐怕是咱們得福氣啊。”
“哈哈。。。。。”
兩個老人笑了起來,一邊的流川完全不懂兩位爺爺到底為什么這么高興。但是他看著地上碎裂的杯子,想著剛才的場景,心中泛起了不小的波瀾。
無影咳嗽了兩聲,看著面前依然慈眉善目的大師。
“大師,我有一事不明。”
那和尚仿佛料定了一切一般,不等無影說出心中的疑問就說道:“恐怕是見識到了沈不凡的怪異之處吧?”
“啊,大師怎么知道?”
和尚笑了:“堂堂無影,腳下功法曾經馳騁黑道,無人能敵,再加上三位長老,恐怕當時若是沈不凡還是用簡單的功法根本不足以與你們四人周旋。”
無影更加驚了:“難道大師當時在場?”
和尚輕輕的搖了搖頭:“你是個謹慎的人,我提醒過你要小心沈不凡,所以我想你肯定會請那三位長老出“大師果然不是世俗之人,看的通透。的確如此,當時本以為沈不凡會死在我的手上,但是不曾想,我的身子在千鈞一發之時竟然被定住了,不能動彈分毫。若不是當時沈不凡手下留情,恐怕現在坐在大師面前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體了。”
和尚手中慢慢撥動的念珠停了下來,他眼睛睜了開來,問道:“你說說什么?你說你當時被定住了?”
無影無奈的一笑:“這正是我要問大師的問題。”
和尚臉上摸上一股喜色:“大善,大善。”
“大師為何這么高興?”
“我師傅在世的曾經對我說過,說我會遇上命中貴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個叱咤風云的殺手。”
無影從來沒有見過眼前的天一大師像今天這么大喜過,在他的眼中,天一是個參透了世俗的人,心中早已經將大喜大悲放的干干凈凈,但是沒成想今天卻顯得這么激動。
“有緣人?大師這是什么意思?”
天一和尚將念珠放在了桌子上,雙手合十,低聲頌了句佛號,方才說道:“天機不可泄露。”
“那還請大師告訴我沈不凡用的是什么功夫?”
“是道家功法。”
天一說的模糊,無影也不細問,又問了一個問題:“為何沈不凡慈心大發,竟然不殺我?”
“不是不殺,而是當時沒能力殺。”
無影納悶:“這話怎么講?”
“那種功法極為消耗精神力,要想控制功力越高的人就要擁有越高的精神力,我想當時沈不凡應該身上所剩力氣不多了吧。”
無影摸了摸至今還微微發疼的胸口:“力氣不多,還有這般能耐!了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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