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生第六十章以后我是老板 想殺沈不凡的人是越來越多了。///而血刀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又給沈不凡找了一個很大的麻煩。
血刀帶著人風風火火的去了賭場,那副表情完全就是賭場就是我家開得一樣。
死了一個賭場的老大,不代表沒有人再繼續做這樁生意。
賭場的門被裝修一新,比起以前的來差不了多少。開賭場,從來都不缺賭客,只要想迅速賺錢的人多少都有點賭性。
這幫人怕死不?怕,當然怕。不過,他們更怕沒錢賭。所以上次的事情只能成為過去,成為談資,并不能將他們的熱情給嚇退。
血刀大拉拉的帶著人進了賭場。門口的服務員態度依然恭敬:“先生,里面請。”
“以后不要叫我先生,叫我老板。”
服務員只當血刀是開玩笑,一個勁兒的往里送。
血刀到了換籌碼的窗口,直接一拍板:“給我換一百個籌碼玩玩。”
小姐愣住。這是哪兒冒出來的sb?
后面的兄弟提醒血刀:“刀子哥,還是先把老大吩咐的事情辦了再說。”
血刀一想也對,賭這玩意不急于一時。他看了一眼發愣的小妞兒,長相還不錯,屁股白凈,細眉大眼的,他yin笑著舔了舔嘴唇,將小姐弄了個云里霧里,心里一緊。
色狼的相都一樣,這位小姐看的出來。
血刀帶著人穿過擁擠的人群,瞧著賭場火爆的生意,他心里就樂了,這要是當上賭場的老板,錢還不得大把大把的進啊。但是血刀從來沒想過,他要錢能做什么?
泡妞?他從來不花錢。
吃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睡覺?住哪兒不行啊。有床就行了。
血刀一臉笑意的沖上了樓,好不客氣的就將辦公室的門給打了開來。
血刀之所以這么順利,是因為這里經過上次一件事情之后,一是走了不少人,二是跟著山口組老大成了俘虜的人也不在少數。
門被打開之后,里面做著三個人。
血刀瞇瞇眼掃視了一眼這三個人,然后問道:“你們誰是這里管事的?”
“你誰啊?”
血刀哈哈大笑了起來:“我?以后他娘的這兒就是我的。我就是這兒的老板,你懂沒懂?”
“哈哈……”
三個人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
“哪兒冒出來的神經病?”
“你知道我是誰嗎?”
坐在右邊的一個胖子晃動了一下肥肉,皮笑肉不笑的一臉陰沉對著血刀這幾個不速之客說道。
“管你是誰,趕緊滾蛋。今天老子高興,就不要見血了。”
噌的一下三個人就全都站了起來。
好歹也是混過世面的人,不知咣當一位好漢將后腰上的匕首掏了出來,并且兇悍的扔在了桌子上。
“來,我倒要見見血。”
血刀笑了:“不用,我自己帶了。”
說完,血刀就從后腰上將自己的匕首給掏了出來。
三個人對視一眼,草,早有準備,找茬的啊。
這幫人心里見血刀早就有準備,不是什么善茬子,臉上剛才露出來的一抹兇狠偽裝肯定是偽裝不來的。剛經歷了前幾天的事情,又加上山口組的老大一去不歸,中間那個人頓時心里咯噔一下子。
那胖子可不管這套:“我可是管轄這片的探長。你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讓你進局子蹲兩天。”
后面的良田聽見探長的名號頓時扯了扯血刀的袖子。
血刀本來還很高興,一聽見探長的名字他就有點惱火了。他本人對當官的特別痛恨,管他是哪個國家來著,只要是官道上的,他就十分來氣。
“哎呦。探長啊,真是失敬。我他娘的還是署長吶,少他媽廢話,趕緊滾蛋。”
本以為血刀識趣,沒想到他變臉比變天還要快。那探長臉上可是掛不住了,本來今天來是件挺高興的事情。就是為了收點錢來著,事情談妥了,本來還想瀟灑快活一下,這屁股還沒抬起來,門就被踹開了,碰上這么個不張燕的東西。
探長索性將槍掏了出來,對準了血刀。
“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開槍了。”
上次血刀失手一次,這次他還想試試。
血刀笑著將手中的匕首翻轉了過來,手腕輕巧的一抖,匕首如電般射了出去。
這次卻是準,直接打在了探長的手腕上。
血刀打了個響指,探長卻是痛叫了一聲,手中的槍掉在了桌子上。
血刀動手了,帶來的那幾個人當然就不客氣了。
三下兩下沖到這幫還沒反應過來的人面前,拳頭就往上招呼了。
砰砰砰……
三下。誰也別跟誰比,一人一下,倒是公平。
三個人的鼻子一致的留下血來。
血刀將桌子上的匕首拿了起來,對著中間那個人的腦袋比量了兩下:“嘿嘿……我是這里的老板。”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
“對,是你是你。”
誰愿意跟自己的生命過不去?剛才血刀的狠辣,出手的刁鉆,以及準確度,讓中間的這個人認定了血刀是混過黑的老手,沒準還是哪個特種訓練營上退下來的老兵。這樣的人他惹不起,說打就打,說殺就殺。
接著,血刀拿著匕首在探長的臉上拍了拍。
“探長,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探長也是個老油條,當著你的面服軟沒什么。反正裝孫子裝慣了。
大黃牙一漏,探長的馬屁跟著就來:“就您當這的老板,生意肯定能紅火啊,。剛才我是有眼不識泰山了,不知道好漢是哪條道上的?”
“七道。”
對面三人虎軀同時一陣:又是這幫變態,運氣真他娘的背。
探長嘴一咧,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原來是祈禱的兄弟呢,怪不得,怪不得。”
血刀嘿嘿笑了笑:“老子今天心情好,放你們一馬。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蛋,這里以后就是七道的場子了,要是有人敢來搗亂,或者是來找回場子,那就別怪我的匕首不長眼睛了。”
嘭……
血刀猛的將匕首插進了桌子里面,刀身兀自顫抖著,發出一陣鳴叫。“不敢,不敢。”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