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功勞來換取國家級機密?
這話要不是從老首長口中說出來,施秋恐怕根本不會相信。
“當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符合這個條件,因為你是施彤慶的兒子!”看施秋還有些猶豫,其實施秋是震驚,而不是猶豫,但在老首長看來,就是施秋在猶豫。所以才會拋出這樣一句話出來。
施彤慶?
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馬上就要蹦出胸腔了,施秋不自覺的抬起右手,按住自己的左胸,‘施彤慶,原來父親的名字叫住施彤慶!’從小開始,施秋就很懂事,他沒有主動問,譚婷凝好像也從來不會說,即使提到,都只會用“你父親”三個字來代替,所以直到現在,從老首長的口中,施秋才知道了自己父親的名字。
“其實,我們以前也不知道你就是施彤慶的孩子,要不是你母親回到譚家,我們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就是施彤慶的孩子,施秋啊,關于你父親的事情,我真不能多說,我只能告訴你,他是一個偉大的人,值得我們尊敬的人,每次當我想起你父親的時候,都禁不住肅然起敬,施秋,希望你不要辜負了你父親的血脈!”老首長望著施秋的眼神,越來越慈祥,施秋能夠看出來,那是出自內心的,真實的感情。
‘看來,父親在老首長他們心中的地位不低,可算起來,父親的年紀應該不大,是做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才會讓老首長這樣的人,都要肅然起敬呢?’施秋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看樣子,老首長現在也沒有說的意思。
強壓著心臟劇烈的跳動,施秋咬了咬牙,“好吧,這事兒我接著了!但是我不能保證,我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明面上的工作,我們會跟進!”老首長大手一揮,“但是,你的行動,我們無法支持,尤其是當涉及到針對小鬼子的那些行動,現在國際局勢非常嚴酷,我們的海軍,還在加快腳步追趕的過程當中,給小鬼子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航母會有的!”
不知道為何,施秋腦子一熱,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
“咦?你小子居然還知道這個?”老首長眼睛一瞇,似笑非笑的望著施秋,“說吧,從哪里來的消息?”
施秋還真是有些后悔,沖動,太沖動了,施秋真是后悔啊!怎么把11年航母下水的事情,就這么抖出來了呢?撓了撓頭皮,施秋道:“寶鋼那邊不是有新科技成果出來了么?那應該是用在甲板上的吧。”
老首長抿著嘴,點點頭,話說到這里已經差不多了,雖然不清楚施秋的消息到底是從什么地方來的,但老首長絕對相信施秋的人品,“展云什么時候會醒來?”
“我也不知道,估計要睡上幾個小時吧!”老首長轉移話題,施秋也找到臺階下,事關國之利器,還是不要多說的好。
老首長日理萬機,當然不會在這里等施展云睡醒,交待施秋兩句之后,就離開了。
施秋倒是一直堅持到施展云醒來,期間也有勤務兵進來看過,都被施秋攆走了。
午飯,施秋就是在這個小型多功能會議室里將就的,反正只要他開口,吃什么都有人送來。
下午,施展云終于醒了。看著伸展著身體,臉上舒適愜意大夢初醒的施展云,施秋知道,成功了!
“教官,你到底對我做了啥,我已經很久沒有這么舒服的睡過覺了!”
施秋微微一笑,“你不用管,反正對你身體有好處就是了,經過這一覺,你的身體康復會加快速度的,放心,沒事了!”
“教官你還真是過份!有這種本事還讓我攤在床上兩個月!”捏了捏拳頭,施展云覺得自己好像渾身都是勁!當然,這只是一種假象,施秋畢竟不是神仙,不可能一次就能將施展云治好,只是因為施展云痛苦的太久,現在被施秋一緩解,感覺就特別好,等這股子勁兒過去了,身體仍舊會很虛。所以施秋不準施展云東想西想,讓他老老實實的在北京,繼續接受治療,當然,施秋也保證了,只要有空,就會來看施展云,順便幫他治療。
“教官,關于那兩張芯片...”
“過去的事情就別說了,你再提這事,存心讓我難受不是?”施秋拍拍施展云的肩膀,“我先走了,回頭應該還有人來問你的問題,記住了,凡是關于我的事情,事實是什么樣你就怎么說,男子漢大丈夫...”
“坐的正行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歪!”施展云正色大聲接上施秋的話。
再次拍拍施展云的肩膀,點點頭,施秋不再開口說話,轉身離開會議室。
剛剛走出來,就有專門的勤務兵給施秋送來一個信封,施秋一看上面的封皮,分明是老首長的筆跡,“喲,光是這封皮兒,拿出去都能賣錢了吧!”施秋敢這樣說,勤務兵只能用一對崇拜的眼神望著施秋,不敢接話。
封皮兒上寫的是:施秋親啟。
當著勤務兵的面,施秋將信封撕開,里面,是一本證,外加一張紙條:本子,你收著,不好用,再還我!
沒有稱呼,沒有落款,但望著左手的黑色證件,和右手的紙條,木然的怔立良久。
“長官,首長讓我以后就跟著你,替你跑腿!”
許久之后,施秋眼珠子總算是重新活動起來,等他將證件和紙條塞回信封,然后貼身放好之后,那勤務兵才對著施秋敬了個軍禮,開口說話。
平祥曉,這個勤務兵的名字,念起來真是有些拗口。
今年才二十三歲,但已經是個五年兵齡的老兵了。因為政治素質過硬,家庭背景清白,所以被推薦成為首長警衛隊的人,首長對他一向看好,可不知道為啥,這次居然被安排來給施秋當勤務兵,一開始,平祥曉心中很是不甘,不過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既然老首長都已經決定了,平祥曉也只能跟著施秋走。
返回賓館的路上,是平祥曉在開車,車,也是老首長留下的,說施秋既然在為國家工作了,總不能出門還要讓施秋打車吧?所以平祥曉同時還是施秋的司機。
平祥曉一開始老是稱呼施秋為“長官”,施秋糾正了很多次之后,平祥曉才肯按照施秋的要求,稱呼施秋為“哥”。
“哥,你真住賓館?”
“嗯,回頭我去讓賓館再給你弄個房間,就挨著我房間得了!”
“不,不,我就睡沙發,地下也行,不用再要房間了,那錢花的冤枉!”
施秋住酒店花錢了么?他摸了摸鼻子,好像一開始這個事兒就是向萱林在張羅,住了這些天了,也沒人來管施秋要錢,他已經徹底當成不要錢了,“沒事,不要錢!”
“真不用了!”平詳曉搖著頭,堅持不讓施秋破費。
可施秋現在在意的不是錢,而是獨立的空間,他的秘密太多了,雖然這個平祥曉看起來挺老實的一個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喃。所以在回到賓館之后,施秋還是說服了平祥曉,挨著自己的房間給他定了間房,既然是老首長的心意,也不能就這么趕走吧!不過施秋還是給平祥曉約法三章,不讓平祥曉過問自己的行蹤,施秋有事需要平祥曉去辦的時候,會叫他。
安頓下平祥曉,施秋不禁有些頭疼,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給他安排了個勤務員,但實際上,卻成了眼線外帶拖累,現在施秋躺在床上,都要擔心,暗黑兄弟會或者是小鬼子來暗殺自己的時候,會不會一不留神走錯了房間?
才回到房間沒多久,從譚家又打來電話。
電話里,施秋被幾個人輪番轟炸,其中有外公,老娘,老婆,還有上官世婷,最后居然就連李照壁也冒出來了。
整整一個小時的通話,讓施秋腦袋里嗡嗡作響,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手機電磁波輻射,還是因為被念叨的,總之在跟韓小雨吻別之后,施秋就忙不迭的放下了電話。其實譚家人打電話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事兒,施秋這邊發生的事情,譚門雖有聽聞,但并不知其兇險,都認為施秋可以很好的處理,倒是施秋,在電話中不住提醒外公,一定要留神姓姜的,已經死了兩個了,至少還有兩個,而且功夫必然相當的恐怖,千萬不能在安全保衛上出了岔子。
終于耳根清凈下來,施秋躺在床上,手中捏著那本殺人執照,他真是有些不明白,為啥上面的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轉變應該跟施秋功夫晉升關系不大,想來想去,問題就出在施彤慶,自己老子身上。
“哎呀,剛剛應該問問老娘的,不過老娘估計不會說,但外公知道的也不少,對了,還有一個人應該知道,小舅!”施秋一骨碌爬起來,撥打譚八的電話。
譚八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什么,施秋電話打過去,譚八的聲音顯得有些倉促,連聲催促施秋,有事快說。
當施秋步入正題,說道自己的老子施彤慶之后,譚八那邊沉默了一陣,最后只說了一句話:
“你還是不要問我的好,第一,我知道的很少,第二,我也不能說,如果二姐能夠告訴你,她就會告訴你!”
說完這句話,譚八居然直接掛了電話!
“我!”施秋使勁兒的蹭自己鼻子,活像要把皮都蹭掉一塊似的,“你們都在搞什么飛機,神神秘秘的,難不成我老子還是外星人不成?”
瞅瞅鏡子中的自己,施秋也沒看出自己那點有非人類的痕跡,再說了,達爾文老先生不是已經說過了,不同物種之間是無法產生下一代的!這樣看來,自己老子應該不可能的外星人。
確定了自己不是怪物之后,施秋心安理得的睡了個下午覺,就在他呼呼大睡下午覺的時候,中南海里卻發生了一次激烈的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