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施秋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強,但對于老娘的話,他不能不聽。
最關鍵是的,譚婷凝在施秋離開的時候,刻意提醒施秋,若是他敢偷偷前往第三帝國,就不再認他這個兒子!
即使這話有些賭氣的成分,但以譚婷凝的性子,能夠為了老公離家出走,跟諾大的譚門脫離關系,施秋很難保證她不會因為這事就把自己兒子堵在門外十來年。長嘆一聲,施秋有些無聊的返回自己房間,卻在路上碰見了裴韻。
裴韻雖然現在還不滿十八歲,但她的人生經歷已經注定她無法像上官世婷或者是秦玲瓏那樣天真。當施秋看到一臉慌張的裴韻時,頓時也緊張起來。
“發生了什么事?”施秋伸手將撲向自己的裴韻一把摟住,低聲問道。
“出…出事了…”裴韻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發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面色一沉,施秋摟著裴韻,將她攙扶進自己房間,按在床上坐下,等她稍微平靜之后,施秋才開口問道:“好了,冷靜點,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我爸爸,我爸爸一定出事了。”
裴南荒出事了?
施秋心中驚訝,“你不是說,無法跟你父親聯系么?怎么突然之間就知道他出事了?”
抬起頭來,臉上淌下兩條清淚,裴韻的面容悲戚無比,就連那平常紅艷艷如同櫻桃的雙唇,此時也變得一片煞白,讓施秋于心不忍。輕輕拍著裴韻肩膀,“韻兒,先別急著哭,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裴南荒出事的?”
“嗚嗚”雖然有施秋的安慰,裴韻仍舊是抽噎幾聲,隨后才苦苦的開口,“我和父親曾經有個約定,通過一種特殊的方式,在一個固定的網站留下信息。研究所里管理嚴格,正常情況下,父親是不會冒險給我留信,他也不會去看。這次我出任務,也是在平安之后,給父親留了個信息,他看了之后就知道。但是剛才,剛才…”
說道這里,裴韻又再次抽泣起來。
后面的話不用說,施秋已經能夠全部猜到,肯定是因為裴韻看到了網站上面,裴南荒的留言,才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估計不會是什么好話,搞不好就是交待后事那種,再追問裴韻,只會是讓她更加傷心。
默默的陪伴在裴韻身邊,直到裴韻抽泣聲逐漸低沉下去,情緒變穩定之后,施秋起身倒杯水,柔情的喂進裴韻口中。
“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父親,我老丈人到底說了些什么!”
一句“老丈人”,讓裴韻臉上沒由來的泛起紅霞,即使是在這種時候,女人的天性仍舊讓裴韻心中冒出一絲甜,施秋承認了她的身份,不是么?
不過僅僅是這一點喜悅,還不足以沖淡裴韻心中的悲傷,很快她的臉色又轉回蒼白:“父親留言說,要我好好的跟在你身邊,他說你父親是他的老師,我跟著你,他很放心,讓我以后不要再想他,還有母親,或許,我們之間永無見面之日!”
“就這些?”施秋摸了摸鼻子,他突然發現,原來女人永遠就是女人,在理智方面,跟男人的確有著天壤之別,裴南荒的留言雖然乍一看上去的確像是在交待后事,但按照施秋對這段話的理解,裴南荒更像是安排女兒的終生大事,也就是說,裴南荒夫妻可能即將面對一次重大的危機,但不一定就會有性命危險。
顯然,是以為裴韻太久沒有跟家人聯系,對于裴南荒的話,理解上出現偏差。
將自己的理解說給裴韻聽過之后,裴韻的臉色明顯好轉。這同樣是因為女人的天性。當一個女人真正愛上一個男人之后,哪怕男人說的是謊言,女人也會不自覺的將這種謊言當成是真理。
“可我還是不放心,研究所的勢力應該是很強悍的,怎么還有可能發生危險呢?施秋,能不能想想辦法,幫我找到爸爸媽媽?”裴韻的眼神中充滿渴求,配合她可憐巴巴的表情,讓施秋不忍拒絕。
其實對于裴南荒所在的那個研究所,施秋早有心想去了解,但一來諸事繁多,二來裴南荒那個研究所明顯是屬于高層勢力籠罩之下,施秋必須要考慮到自己的實力,不想跟上層發生正面沖突,畢竟他在上面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蘇老。
當然,這也是因為施秋對于自己目前在高層的重量低估的原因,拋開他以前的事跡不說,光是他現在提供給國家的那些先進科技,無論他提出什么樣的要求,上面不說馬上答應,至少會慎重考慮。
施秋不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但裴韻是他的女人不假,既然他都已經親口承認裴南荒是自己老丈人,那么真有事情,他就不能撒手不管。
輕輕的撫摸著裴韻光滑的臉蛋,順手將臉蛋兒上那些晶瑩的淚水拭去,施秋笑道:“好!既然韻兒你要,我就一定辦到!”
裴韻被施秋滾燙的大手撫摸,臉上不由的慢慢變燙。因為兩人都是改造人,同時施秋的基因序列高于裴韻,所以在施秋面前,裴韻是沒有抵抗力的,她對施秋的那種依賴,甚至超過了對她父親的依賴,而這種現象,隨著裴韻身體中基因的變化,還會逐漸增強。所以當施秋一口應承,伸手輕撫裴韻的時候,裴韻的身體就開始逐漸發生變化。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噴出的氣息也越來越灼熱。
“嗯”
從鼻孔中發出的輕音,無意中撥動施秋的心弦,右手微微一抖,沿著裴韻的臉蛋兒,滑上裴韻的頸脖,緊跟著,落到裴韻挺拔的胸膛之上。
“唔”
雖然施秋的手并沒有用勁,但僅僅是手掌在胸膛上滑動,就讓裴韻變得無法支持,她情不自禁的伸手抱住施秋,任由施秋的手掌在身體肆虐,她卻咬緊牙關,嬌軀顫抖,盡量一聲不吭。
感覺到懷中玉人情動,施秋也是食指大動。
最近因為心情的緣故,施秋很少找裴韻和李菲菲大戰,也是快要逼出火來,此時既然水到渠成,施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粗暴的將裴韻壓到在床上,雙手連動,片刻之后,兩人身上就再無一絲一縷遮擋。
“大白天的…”
裴韻輕啟檀口,才剛吐出幾個字,就被施秋一嘴封住,只剩下嗚嗚聲,隨后化為沉重的喘息。施秋像是一個魔鬼般,只用了短短幾分鐘,就徹底讓裴韻沉迷在那種肉體的快感當中,以至于忘掉了心中對父親的擔憂。
兩人在床上一呆就是半天。
數小時的時間里,施秋不停的將裴韻壓制、征服。從殺手記憶當中獲取的經驗,讓施秋能夠輕易的將裴韻掌控在自己手中,想她生就生,想她死就死,生生死死之間,裴韻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愉悅的巔峰。
兩人在房間里纏綿,照理說,施秋的房間沒有人敢硬闖。
可有些人就在這個范圍之內了,比如說上官世婷,還有——秦玲瓏。
“呀!”
一聲尖叫,讓已經快到到達頂點的施秋渾身一個機靈,轉頭向門口望去。同時施秋的手也不慢,順手拖起床單,將自己和裴韻的身體籠罩在薄薄的被單之下,雖然他此舉有掩耳盜鈴之嫌,但就在這種情況之下,施秋突然渾身一僵,隨后劇烈的顫抖,而被他壓在下面的裴韻,也好死不死的爆發出最強烈的尖叫 “砰!”
房間門被重重的關上,施如鴕鳥一般縮在被單下,感受著噴發之后的余韻。身下的嬌軀在僵硬繃直之后,重新變得綿軟,趴在上面,實在是舒服,讓施秋不急著起身,反正秦玲瓏已經走了,他不慌。
幾分鐘之后,裴韻身體持續的微微顫抖終于停止下來,隨著呼吸逐步趨于穩定,施秋也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施秋…剛才好像有人進來了?”裴韻的聲音跟貓似的,讓施秋心中癢癢,雖然剛剛才發泄,此時居然又有了動靜,挑的裴韻忍不住再次呻吟,“唔,不要了,我不行了,你還是去找菲菲姐吧”
“可惜菲菲不在啊…”
異性之間的戰爭,就是個你進我退的過程,要是裴韻步步緊逼,說不定施秋直接就放棄了,偏偏現在裴韻表現出無法再戰的虛弱,卻是最大程度的讓施秋男人虛榮心得到滿足,頓時雄風再現,猛然一頂,讓裴韻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呀!不行了!”
“流氓!”
“啊”
秦玲瓏突然出生,施秋渾身一抖,無恥的疲軟了!
一把掀開被單,施秋扭過投去,那坐在床對面椅子上的,不是秦玲瓏還是誰?雖然此刻小丫頭滿臉的羞紅,但那雙水蒙蒙的眼珠子,瞪著施秋光溜溜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躲閃,放佛是在看一副絕世好畫。
雖然關鍵部位還在被單的遮掩之下,但施秋仍就感覺心中毛毛的,很不舒坦,尤其是秦玲瓏跟他的關系,本身就不應該出現這種情形。皺起眉頭,施秋道:“很好看么?你看的這么專心!”
“是不錯!沒想到施秋你脫了衣服倒是挺吸引人的!”
“什么話啊,脫了衣服才吸引人,當老子是跳那種舞的嗦!”施秋心中不忿,狠狠的瞪著秦玲瓏,“我好不好看,不關你的事,倒是你,沒事跑我房間里來干啥?偷東西啊!”
“哼!我只是無心經過,你別無賴我是小偷,要說偷,我眼前倒是有兩個人在偷,施秋,你這可是典型的賊喊捉賊啊!”秦玲瓏原本就是伶牙俐齒,有一段時間,因為秦家的破敗,讓秦玲瓏的本性被壓抑。現在跟著上官世婷來到羅布泊,生活環境發生改變之后,曾經的那個秦玲瓏,又一點點的回來了。
施秋再怎么厲害,人總是有先入為主的觀點,所以在很多時候,施秋在秦玲瓏的心中,都還是那個剛剛進入上官家,當個全職保姆時的形象,試問,抱著這種心態的秦玲瓏,又怎么會怕施秋呢?